观音邀请东来佛祖做什么!
百花羞百思不得其解,过去佛燃灯,现在佛如来,未来佛弥勒。
这菩萨到底要干 神 马!
百花羞如今是个萌新,只能静观其变。
这黄眉打完招呼之后,就离开别处落座了,留得百花羞对着杨二郎面面相觑。
目前这厅内的人,百花羞只认得杨二郎,没办法,央着杨二郎给她介绍。
二郎真君看着百花羞如今的样子,内心激动非常,但他得忍着,对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这厅中众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也不想让对方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
他脚边的细犬安安静静的坐着,他忍不住摸了摸细犬的头,狗子看自家主人摸他,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手心,嘤嘤的叫着。
“圣君,那位一席黄蓝道袍,留着长苒的,是五庄观镇元子,听得几回元始天尊的道法,却没得几分机缘,如今却还是个地仙。因着他有那人参果树,和乾坤袖,下界众人都敬他几分。”
“那位,一身紫色锦袍,水神头脸的,正是西海龙王,他的三儿子如今是佛派八部天龙广力菩萨,那四海水神,属他关系最大。”
“那位,肉头老人,正是南极仙翁,寿星老人……”
二郎真君在百花羞身旁很有耐心的一位一位的介绍着,百花羞听的很仔细,突然百花羞心头一震,盯着二郎神的头脸:“二郎真君,你怎的和这菩萨如此亲近?”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降伏空空,就是观音菩萨举荐的二郎神,这二郎真君,玉帝明面上的外甥,怎的和观音勾搭到一处了?
二郎神看着百花羞质疑的眼,心里头五味杂陈。为什么和观音如此亲近,为什么呢?
那年他救出来的母亲不是他的母亲就算了,等到他想要从这人身上查询线索的时候,这人竟然一 年就往生了。
他不得不去天上要说法,对方怎么说的,说自家母亲早没了。
笑话!要早没了,何必找个替身哄骗自己。没办法,他只得到处寻找线索,直到有个人和他说,南海观音手上有个神器,能圆他的梦。
他有什么办法,就去南海求观音。观音和他说,日后若对他有所求,希望他不要拒绝。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要求,他就答应了。所幸这招魂幡真的有用,他的母亲确实被这幡招了回来。
他母亲的一缕残魂在异世托生,被他手里的招魂幡念的幽灵归位。
也不知道那王母玉帝用的什么术法,让百花羞的三魂六魄在不同世界里轮回,一朝主体飞升,却仍然留有一魂还在轮回。
他的招魂幡一下子就让那缕残魂即刻归来,自此百花羞三魂六魄圆满。
其实按照玉帝王母的术法,百花羞魂灵归位也是那阵子,可笑杨二郎白白费得一番心思,向那菩萨做出了承诺。也不算完全吃亏,至少知道了自家母亲目前的方位和身份。
二郎真君看着百花羞问的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如今满满的都是清淡的幸福:“圣君不知,我早年间罹难,恰逢这观音尊者搭救,自那时起,就已经熟识了。如今只是邀请我赴会,我不好推却。”
百花羞看着眼前的杨二郎,只觉得玉帝的外甥真个端方有礼,自己问什么都很有耐心的解答,真是个好孩子。
这想法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杨二郎?端方有礼!那些死在他手里的,怕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那你知道今日这会,有什么深意吗?”
百花羞忍不住的问,道祖的是法会,佛祖的是盂兰盆会,这菩萨的会帖子上也没写个主旨,没得让她胡思乱想。
“圣君不知道吗?今日那守山的熊罴和我讲,说这后山的莲花池里花朵盛放,鲤鱼肥美,特邀请我等今日赏荷,享用鲤鱼宴哩!”
赏荷,吃鲤鱼?赏荷能理解,但是在南海吃鲤鱼有些无法理解了。鲤鱼味腥,南海这地界可不太兴吃。
就在百花羞沉浸于自己那飘忽不定的思绪之中时,突然间,两道身影轻飘飘的进入了大厅之内。定睛一看,原来是净坛使者猪八戒与太白金星一同前来。这二人刚一踏入厅门,便如同两只鱼儿游进了大海一般,没有一丝拘谨丝滑地向四周打起招呼来。
只见那猪八戒腆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挂着憨厚而又狡黠的笑容,一边挥舞着他那双蒲扇大的手掌,一边大声嚷嚷着:“诸位老友,别来无恙啊!”而一旁的太白金星则显得文雅许多,他手持拂尘,微微躬身作揖,口中念念有词,与在场众人寒暄问候。
这两人就好似花丛中的蝴蝶,穿梭于人群之间,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将整个场面都搅得热闹非凡。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正陷入沉思的百花羞。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游离,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直至猪八戒与太白金星走到她的面前,她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两张熟悉的面孔,百花羞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惊喜的微笑,轻声说道:“天蓬水神,你怎的也来了,大圣没和你一起吗?老星君,你之前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就又来了?”
什么叫没眼色?这就叫没眼色!
这种话是当众能说的吗?
好在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敢下菩萨面子的哪个没点子实力?谁敢招惹如今的斗战胜佛和天界九曜之首?就连口无遮拦的百花圣君这厅里的人都不会去主动找不自在。
先开口的是猪八戒:“圣君好啊!你不知道,我那师兄道场上诸事繁多,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实在是脱不开身。在菩萨送请帖的时候就拒绝了菩萨的邀请,他实在是太忙了。哈哈!哈哈哈!”
猪八戒不敢说的是,人家猴子如今怎的也是佛位,这菩萨纵然是七佛之师,他那师兄也没完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