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完成对肖越尸体的解剖工作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经过仔细地检查和分析,我惊讶地发现,肖越竟然根本找不到明确的死因。从表面上来看,他似乎是自然而然地走向了死亡,但这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因为通常情况下,如果是正常的自然死亡,人体的各个器官应该会逐渐出现衰竭的迹象,然而肖越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都完好无损,没有丝毫衰竭的症状;同时也不存在任何明显的致命伤或者能够导致死亡的病因。这样一个原本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人世,这不仅让我感到束手无策,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其家属交代这件事情。毕竟,面对这样离奇的死亡事件,谁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呢?就连我们这些专业人员的内心深处,也对此事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难道人的生命真的可以如此轻易地、毫无缘由地消逝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皱起眉头,长时间弯腰解剖的姿势让我的腰部有些酸痛,于是我下意识地直了直腰,想要稍微缓解一下疲劳。就在我挺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胖子正呆呆地望着角落里的某个地方,眼神专注而迷离,仿佛完全被吸引住了一般。我心中好奇,便忍不住开口问道:“胖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听到我的问话,胖子先是一愣,随后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连忙摇着头回答道:“没……没啥,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说话间,他还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不过,对于他所说的“眼花”,我心里却有着不同的猜测。也许,他确实是因为长时间盯着尸体看,视觉产生了疲劳,从而导致了眼花;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在那个角落里看到了某些令他震惊或者难以置信的东西,只是由于不确定所见是否真实,所以才用“眼花”作为借口来搪塞过去。
我紧盯着他的面庞,仔细观察着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心里渐渐有了定论——第二种可能性占据了上风。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听到我的话,他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惊愕之色,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向我,结结巴巴地反问道:“啊?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中的猜测愈发得到了证实,连忙追问道:“快给我讲讲,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稍稍定了定神,然后开始缓缓讲述起来:“我……我看见一个人,那个人和我的长相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但不知为何,我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觉得他就是我自己。他一直在不停地对着我说话,嘴巴一张一合的,可是奇怪得很,我竟然一点儿都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那感觉真的太诡异了,就好像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一样……”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么,他在哪里呢?”我的心头不禁为之一动。根据胖子所描述的这个人的特征,我暗自思忖道,难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人物就是王子不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王子岂不是就在我们的附近?然而,让我感到困惑不解的是,既然如此近在咫尺,为何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呢?想到这里,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起来,心情也随之沉重到了极点。我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再次与王子相见,或许,我根本就无法顺利通过这场可怕的游戏。而更糟糕的是,如果因为我的无能导致任务失败,那么所有人都会因此而丧命……
下班回家时,我才发现正在下着毛毛细雨,这点小雨我没有打伞,也没有开车,我想一个人走一走好好想一想,我走的速度不快,人行道上几乎没人,马路上的车也不多,突然有一辆车突然失控向我冲过来,我吓得连忙跳起来跳到了一棵大树后,只听“嘭”地一声,那辆车撞在了大树上,我有气有怒,冲过去正想把司机楸出来好好骂一顿,不曾想那司机竟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哆嗦着走到我面前,带着哭腔问:“姑娘,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刚才……我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就把车开了上来……”
我一看老太太的岁数,还能说什么?摇摇头说:“我没事,大娘你以后开车注意点,可别这么莽撞了,多不安全。”说着我看了一眼她的车,车头损坏严重,我刚要说这车你不能开了,就在倒车镜里看见老太太手拿一把刀,正向我砍来,我吓得慌忙一躲,她的刀砍在了倒车镜上,我的眼睛是血红的,目光跟狼一般凶狠,挥向我的刀,处处的致命,我开始躲,后来不得不还击了,在不还击我估计会死在她的刀下。
我飞起一脚,这脚用了十分力,一脚踹飞了她手上的刀,她低头去捡刀,我一脚踢走了刀子,回手袭击她的下颚,可拳头没打在她的脸上,我就停了下来,她这么大年纪如果吃了我这一力,还会有命吗?我收住了拳头,改为抓住她的手腕,大叫道:“你干什么要杀我?”
就在我抓住她手腕的同时,她突然消失了,我的眼睛出现了一行小字。
“打败一个隐形敌人,得到经验值100。”那行字消失后,那辆车也消失了,我望着茫茫的夜色,惊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说从此我要时刻准备着被人突然袭击,如果意外死亡,有戏自然结束,这对于我来说有些太不公平了吧?我知道查尔斯一定在某处偷着乐那,他一定看到了我的愤怒和恐惧,太卑鄙了,我突然怒吼了一声,引来了一道闪电,啪嚓一声批到了我身边的大树,吓得我抱着头赶觉跑,不管什么时候保住我自己的生命最重要。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铃声惊醒,我拿起电话却没人说话,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没有来到号码,我大声问道:“喂!谁呀?”我问这话声音很大,以致听见电话里传来空洞的回音,那声音真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惊得我一身冷汗,再也不敢睡了,从床上起来,我披了件衣服走到了窗台前,望着夜空发呆,此时的,真的是在游戏中吗?为什么这一切都那么真实?
就在这时,玻璃上出现了一行小字:“友情提示,肖剑有危险”我想也没想就冲出了家门,开车直奔肖剑家,肖剑家住在公安局家属房里,门房管理极严,我出示了证件才让我进去,我到了他家,用力敲门,竟然没有人回应,我又打他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却没人接,我隐约听见他手机的铃声就在屋里响着,我急了,掏出钥匙龙对它说:“我想进去,帮帮我……”说着我把钥匙龙插进了锁眼里,竟然很轻易地便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中并没有开灯,我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灯,紧接着我便看到了乱!客厅里凌乱到了极点,我又冲进了其它的两间房内,一间是书室,一间是卧室,全部都乱到了极点。
而肖剑没在屋,他去了哪?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没人回答我,我急得到处翻找,床底下我也看了,什么都没找到。
不过我在他的书房内找到了,那个铁箱子,铁箱子的盖子是打开的,肖剑怎么把这东西拿回家了?我顺手去关箱子的盖子,随即又打开,向箱子里看了一眼,这一眼让我心惊肉跳,仔细趴上去看,只见箱子里的盘子上站着个小人,正冲我挥手,我连忙伸手想要把他拿出来,可又怕我伤到他,只好把手掌伸下去,让他自己爬到我的手上来,他果然爬上了我的手掌,爬到我手中后,我发现他在逐渐变大,等我把他放在地上时,他已经长到十几厘米,十分钟后他恢复了原来的高度。
“肖剑,你怎么了?”我一问他才发现他双眼紧闭,整个人向后倒去,我连忙接住他,扶着他躺在沙发上,他的头刚靠在沙发上,猛然坐了起来。当他看见我的同时,顿时尖叫了一声:“你……你怎么在这里?”说完目光火辣辣地看向我的前胸,我一愣,这才想起我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本来是套了一件外衣的,可刚在扶住他的时候,滑落了,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我连忙捡起外套穿在身上。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我……我做了个梦,这个梦很奇怪,我梦见那个铁箱子里传出一道光,我被这道光给变小了,然后吸进了箱子里,落在里面的盘子上,我发现我的身体还在变小,不断的变小,我害怕极了,跳着求救,这时我看见了一个天一边大的眼睛,随即我看到了有小山一样的东西伸到了我面前,我连忙爬了上去,后来我感觉头昏脑涨,随即我就醒了过来后就看见了你。”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梦其实是真实存在的,你会选择相信吗?”我的目光笔直地射向他,毫不退缩地问道。
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连连摇头摆手:“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会的!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你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法医,对于人体的构造再熟悉不过了。人的身体骨骼怎么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自由缩放呢?即便真的存在这样匪夷所思的技术,人体也根本无法承受啊,早就一命呜呼了!”
面对他激烈的反应和一连串的质疑,我依然不依不饶,执着地再次追问:“但假如我说的都是事实呢?”
就在这时,他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仿佛被我的话语吓到了一般,嘴唇微微颤抖着,但却只是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看到他这般模样,我意识到继续争辩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便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沉默片刻之后,他似乎稍稍回过神来,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疑惑地开口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支吾着回答道:“那个......我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迷迷糊糊之间就不知不觉走到这儿来了。”
他皱起眉头,显然对我的解释并不满意,追问道:“就算你失眠乱走,可你又是如何进入我家大门的?总不能门没锁吧?”
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小声说道:“我有钥匙啦。”
“哎呀!不说了我困时了,我回去了。”说完我起身就走,他一个箭步抓住了我的胳膊:“别走,就在这睡吧!”
“不了,我这人认床,不躺在我的床上,我睡不着。”我红着脸,紧紧捂住胸口。
“担心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他笑着松开了手,没有在勉强我。
出门后,我的眼前闪出了一行小字:“特殊任务完成,获得一个道具。”随即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把匕首,我伸手接过来,它就消失在我的手掌里了,我同时发现,我手腕上带的血玉镯子不见了,它什么时候消失了?还好钥匙龙在,我摸了摸钥匙龙,上了车。
这一夜我只睡了三两个小时就爬了起来,肖越的死我得尽快找到凶手,只是我隐约感觉到这个凶手不是人,而是……而是什么,我说不上来,但是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人。
我到刑警队门口时,听见里面传出了一阵吵闹声,我抓住正要出去的言笑问:“里面怎么这么吵?”
“黎法医你别进去,我正要去找你,快跟我走……”说着她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里面怎么了?”
“别提了,肖越的家人拿到了尸检报告炸了,说你根本不懂解剖尸体,人怎么能平白无故没了,要找你说理,你现在进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那……我也不能躲一辈子呀!”说着我挣脱她的手,要进去,她却一把抓住我说:“黎法医你怎么这么倔呀!头说了让我务必拦下你。”说着死命抓住我,就是不放手,我只好跟她走了出去。
两个女人走在大街上又无处可去,她说:“黎法医,我们不如去逛街吧!”
我一愣,随即摇头说:“算了,我现在实在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