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阳和肖剑一同出差,据说是为了抓捕一名在逃的罪犯。而我,则独自一人驾驶着车辆前往警局。
当我把车停在警局地下停车场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这个停车场显然是新建的,不仅宽敞明亮,而且装修得极其豪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奢侈。
我走下车,正准备前往警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只见小伊开着一辆车,恰好停在了我的车旁边。
她轻盈地跳下车,甩了甩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然后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用一种充满魅力的声音对我说道:“早呀!美女。”
我看了看手表,回答道:“不早了,都快迟到了。”说完,我便转身准备离开,因为说实话,我并不想和她一起走。
然而,就在我迈开脚步的时候,小伊突然站在车旁叫住了我:“黎香,等等。”
我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上车说,有些话不方便!”她说着看了一眼我们头上的摄像头,我迟疑了几秒钟后上了车,我坐进去后,她却突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只听得“砰”地一声响,车身震了一下,车门已关上了,随即哒哒几声,她竟然锁上了车门。
我使出全身力气,手掌狠狠地拍打着车窗,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整个车子都在颤抖。然而,她却只是回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甚至还轻轻地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看到她的这个举动,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我不顾一切地继续拼命敲打起车窗来,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让她停下脚步。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她都对我视而不见,径直朝着远方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她走后,我并没有停止敲打车窗的动作,但渐渐地,我意识到这样做只是徒劳无功。就算我把车窗敲破,也没有人会来救我。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可以打电话求救啊!
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而,当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无信号”字样时,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怎么会没有信号呢?这一定是小伊搞的鬼!她肯定是故意把我困在这里,让我无法与外界联系。
我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在这密封的车厢里,空气越来越稀薄,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我不知道小伊把我困在车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她真的想要闷死我吗?可是,如果我就这样闷死在她的车里,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时间过得很慢,下午四点时,小伊终于出现,她打开车门时,我假装靠在车垫背上,昏了过去,她伸手推了我一下,似乎见我没反应,伸手来探我的鼻息,在她的手放在我面前时,我突然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紧接着,我猛地一扭,将她控制在我身下。
“放开我。”她大叫。
“说,你为什么关我?”我冷冷地问道。
“谁关着你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关着你?”她竟然不承认,我的手劲加了一把,她疼的声音都变了。
“放开她!”阳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炸响,如同惊雷一般,让我不由得浑身一颤。我惊愕地扭过头去,目光与阳交汇在一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解。然而,当他看到我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继续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我瞪大眼睛,怒视着阳,大声吼道:“做什么?她把我锁在了她的车里,现在才放了我,我差点就被她闷死了!”
阳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激动,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我,缓缓说道:“怎么会这样呢?她为了找你,可是跑了整整一天啊。今天我们刚回来,肖剑就说你怎么没来上班,小伊说你没请假,大家都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她还亲自去了你家找你,后来又跑了好几个地方,就是为了能找到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阳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我的心上,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愤怒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不是我相信谁,事实就在眼前,她确实去找你了,更何况她没有任何理由关着你呀!”
“好!我们去看监控。”说着我松开了她,然后我们三人去了监控室,调出的监控让我大吃一惊,我的车驶入地下停车是下午三点五十,我的车停下后,我下了车,并打开她的车门坐了进去,等到她来时,我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倒在地。这……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阳看向我,脸色很差。
“对不起!小伊,我替黎香跟你道歉,你别怪她。”
“我不怪,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小伊噘着嘴,撸起袖子,她的手腕一圈乌青,看样子我下手是够重的了。
“你看你都弄上了小伊,黎香,你真让我失望。”阳不悦地说道。
我冷笑了一声,道:“是呀!我总是让你失望,那你还喜欢我什么?”
阳听了这话面色发青,没有说话。
“算了,少说两句,黎香一定有她的道理,你别跟她吵了。”小伊的善解人意和不计较,在我们之间撕开了一道更深裂痕,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看看人家小伊。”
可我的委屈向谁说?我直直地看了他半晌,他生气地不看我,我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只感觉心碎了一地,此时此刻我更相信,她绝不是来帮我们的,她是来搞破坏的,让我和阳不和,我看她还会让我众叛亲离,回到家,我跟肖剑打了电话,说了今天的遭遇,肖剑没说话。
我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本以为他和阳一样对小伊深信不疑,正准备挂断电话,却突然听到他在电话那头说道:“假如你所言属实,那么她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只要我们能够洞悉她这样做的真正意图,并且阻止她达成目的,那么你所承受的委屈也算是值得了。然而,倘若你让她得逞,那么你的委屈恐怕只会有增无减。你不妨静下心来想一想,其实要猜出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困难。她无非就是想在你和阳之间制造隔阂,甚至最好能让你们彻底分开,如此一来,她便能称心如意了。那么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依我看,十有八九是因为她对阳心生爱慕,妄图从你手中将阳夺走。事已至此,你难道还打算将阳拱手相让吗?”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他说的话。正当我思考之际,肖剑却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我一个人在电话这头,心情愈发沉重。
我呆呆的看着冰冷的夜,脑子里想着阳,我想给他打电话,想了半天也没拨不出去,今天算了,我躺在床上,手机关机,断了这个想法。
雨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我没有开车,走在雨雾中,仰起头,看了看天,雨水打在脸上,心里涌起一阵悲伤,然后警觉,阳迎面走来,看见我,他一愣。我鼓起勇气走过去说:“小伊好点了吗?”
“噢!好多了。”说完他看了我一眼说:“昨晚睡的好吗?我给你打电话了,手机关机了。”
“嗯!我关机了,睡的挺好的,你那?”
“可我一夜没睡。”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他的眼圈发青,样子也憔悴了许多。
“为什么不睡呀?”
“因为你。”他低声说道。
“我?”
“嗯!我想这件事我也有错,我没有相信你,你生气了吧?”他看向我。
“事实摆在眼前,要是我,我也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你说这话就是在怪我,黎香。”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我知道你害怕,害怕我对小伊有想法。但你这样无端地猜测和怀疑,真的让我很伤心。”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透露出真挚的情感,“我对小伊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而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爱你,这份感情是真实且坚定的,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改变。”
我静静地凝视着他,心中的不安和疑虑并没有完全消散。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就算这件事是我做的,你也不会改变吗?”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他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坚定地回答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和苦衷,我愿意去理解你、包容你。”
“不会,因为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我。”他无比内疚的眼神让我感觉到窒息,我强忍住内心的愤怒说道:“谢谢你对我的爱,可昨天那件事,我可以对天起誓,不是我做的,我也做不出来这件事,不管我多爱你,我都做不出来。”说完我越过他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我的话,本来想跟他解释解释,消除彼此间误会,现在看来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也许我应该让误会更深一点,让小伊早点露出她的目的。
我脚步沉重地朝着办公室缓缓走去,心中有些许不安。这条通往我办公室的走廊,一直以来都是整个警队最为静谧的地方,仿佛被时间遗忘。平日里,几乎没有人愿意踏足这片区域,因为这里太过冷清,让人感到有些阴森。
然而,今天当我走在这条走廊上时,却隐约感觉到四周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那股邪气如影随形,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不禁加快了步伐,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当我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却惊讶地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我心生疑惑,平时我都会随手关好门,怎么今天会这样?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一碰,门竟然缓缓地打开了。
就在门开的瞬间,一股狂风猛地袭来,我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势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待我稳住身形,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风,而是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敌人!
他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面前,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直直地向我砍来!我心中一惊,连忙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了墙上,心跳如雷。好险!我暗自庆幸,差一点就被这一刀砍中了。然而,还没等我喘口气,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耳边飞过。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鬓角的一缕碎发被那敌人的长刀削去了,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我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不敢有片刻迟疑,立即从墙上弹起身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手枪,砰地一声枪响,正中黑衣人的心脏,他一头栽倒在地消失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心想怎么没有提示就出现敌人了?如果是这样,以后我岂不防不胜防,这条小命早晚会被查尔斯玩掉,可他只要在游戏里杀死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把小伊送来,到底是什么目的?进了办公室,我发现办公室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好像被盗了一般,刑警队里被盗,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走进去仔细看了看,没丢什么东西,这人到底要在我这里找什么?我无端想起了那个邮包,他是想找邮包吗?可那邮包无故消失了,连我都没找到,里面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如果敌人想找到他,说明邮包里的东西对我有帮助,可里面到底是什么,又被什么人拿走了那?我努力想收到邮包那天,我下班走的时候,警局里还有没下班走的同事,我只要问问看门人问问那天谁最后走的,就能查到谁来过我的办公室,拿走了我的那个邮包。
我来到收发室,张伯正坐在椅子上听音乐,脑袋跟着旋律摇晃,我走进去他没有反应,我叫了一声他才拿掉耳机说:“黎法医呀!有事儿?”
“嗯!张伯,你还记得我有天晚上回来一趟,那天我下班时,谁在我后面走的吗?”
“这个……我想想哈!”他侧头想了一会说:“后来的那个女娃,挺漂亮的那位。”
“你见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了没有?”
“好像拿着一个邮包,对!是一个邮包。”张伯肯定地说道。
“邮包?”
“没错。”张伯再次肯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