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你可回来了,女婿乔冶呢?他怎么没陪你一起回来?
“我们性格不合,四月份离婚了!”杨悦大大方方的说道。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和爸爸商量一下,就草率的决定了!”
“哎呀,爸,结婚就是为了两个人感受幸福的,既然彼此双方都只剩下压抑和痛苦,那干嘛还要捆绑在一起,不如早点分开以求解脱!”
杨总还想在说点啥,女儿赶紧打断了他。
“爸,你打电话让我赶紧回家,发生什么事了?”
“咱们先回厂里再说!”杨总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我急忙伸手接过了行李箱。
车子缓缓开进厂里,停在了办公楼门前
“杨总,我先去忙了,有事你叫我!”我识趣的转身走了。
父女二人上了三楼,他让一脸焦急的女儿先坐下,深吸一口气,“你妈妈昨天晚上被人杀害了!”
杨悦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震惊。
她声音颤抖、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爸,到底是谁干的?”
杨总无奈地摇了摇头,“警方还在侦查中,目前爸爸被列为头号嫌疑人。”
杨悦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这怎么可能?动机呢?”
“警方通过走访调查,说我和你妈妈关系不和,长期分居,不能排除因矛盾而杀人!呵呵!
“悦悦,这次让你回来,就是想让你接手厂子的管理工作,你妈这一走,爸爸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实在有些力不从心!”杨总眼里满是哀伤,精气神全无!
杨悦紧咬着嘴唇,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爸,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咱家的厂子垮掉。”
别墅因突发状况暂时被封,父亲让她去住酒店,可她却坚持要住在厂里宿舍。在她看来,只有守住厂子,心里才踏实。
很快,杨悦便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她剪去了长发,换上朴素的工作服,跟着父亲一头扎进车间。她认真地熟悉每一个生产环节,主动与工人们交流、沟通,倾听他们的想法和建议,杨悦性格大方开朗,对待工作执着坚定,大家都觉得,她未来必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接班人。
眨眼间,半年过去了,我的个子又长高了,体格也变的结实了很多,有型男那个味了!
就在这期间,杨悦和我也熟悉了起来,她很赞赏我的踏实、认真和敬业,她比我大三岁,我称呼她为小杨总,她也乐呵呵的接受了!但我们也仅仅只是老板和工人的关系。
后来发生的一次意外,一下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是一个繁忙的夜晚,杨悦开着车行驶在回工厂的路上。突然,一个身影从路边猛地窜出,倒在了她的车前。杨悦急忙刹车,心中满是惊恐,双手颤抖着给我打电话。
我让她呆在车里别出来,锁好车门并立即报警,
等我带人风弛电挚的赶到现场时,远远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围着她的车敲敲打打,并叫嚣着让她赔钱,杨悦在车里脸色煞白,感觉马上都要哭出来了。
我开车故意撞向了他们,吓的几个人纷纷躲避。停下车,我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怒目圆睁,指着那些碰瓷者吼道:“少他妈在这装蒜!这周围到处是监控,你们的所做所为全都已经拍下来了!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等警察来了,有你们好看!”
他们被我的气势镇住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我继续厉声喝道:“你们这是敲诈勒索,要是被抓住,一人关几年没毛病!”
碰瓷者看到我们人多势众,最终灰溜溜地逃走了。
杨悦感激地看着我,眼中还带着些许惊魂未定。
回去之后,杨总得知了情况,让我别在车间干了,以后就做杨悦的专职司机,负责她出行的安全和保护。
“你以后别叫我小杨总了,叫我悦悦姐吧!”
“这……不太合适吧?”我脸突然就红了。
“让你叫你就叫,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她看到我不好意思的窘态,“扑嗤”一声笑了。
自那之后,在有外人的场合,我依然称呼她小杨总,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才会叫她悦悦姐。
这天,杨悦和父亲正在厂子里忙碌着,手机铃声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是警方打来的。接听后才得知,玲姐被杀的案子,凶手抓到了!
我载着杨总父女飞速赶到警局。
备受关注的富商妻子被杀案,在警方夜以继日的侦查下,终于真相大白。令人震惊的是,凶手竟然是杨家保姆的儿子。
这个男人在朋友的诱骗下染上了毒瘾,为了获取毒资,开始了不间断的盗窃,他母亲在玲姐家工作,玲姐也认识他,但犯罪的种子依旧在他心中发了芽。
他偷偷从母亲那里窃取了杨家的钥匙,用谎言将母亲从杨家调离,趁着当晚家中无人,悄悄潜入了屋内。原本只是想偷点财物,然而,当玲姐突然返回家中时,意外发生了……
惊慌失措的他在被别墅主人抓到现形后,立马跪在地上乞求能放他一马,但玲姐却破口大骂,并说他和母亲也是串通好的,要报警抓他们母子,这下彻底激怒了对方,导致男人痛下杀手,作案后,他还伪造现场,欲嫁祸他人。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杨总得知真相后,以手掩面,无声的流泪,为自己证明了清白,也为妻子的不幸遭遇而痛心……
父女俩随后来到墓园,杨悦为玲姐献上了一束洁白的菊花,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母亲,看着墓碑上玲姐微笑的面容,我竟恍如隔世!
经历了诸多波折后,生活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杨总卖掉了曾经的别墅,购置了一套新宅。
然而,女儿杨悦却依旧坚持住在厂里,她给出的理由是厂里人多热闹。但实际上,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