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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这才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被支使来支使去的情景,顿时满脸无奈,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吐槽:“你可真行啊,萧夙朝。你厉害,你清高,合着就把我当苦力呗?咱俩到底还算不算兄弟了?”他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一边伸手去搀扶萧夙朝,动作里却透着一股熟稔的关切劲儿。

萧夙朝哪有心思跟他计较这些,后背的疼痛让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目光始终落在康令颐身上,语气急切地催促道:“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别让令颐累着。”在他心里,此刻最重要的就是不让康令颐为自己操心。

顾修寒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重色轻友”,但还是乖乖地把萧夙朝扶到内室。安置好萧夙朝后,他转身看向康令颐,脸上带着一丝愧疚,挠了挠头说道:“令颐,我刚刚那个情绪太激动了,实在对不起啊。我也是担心朝哥,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

康令颐正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给萧夙朝背上的伤口涂抹着,听到顾修寒的话,手上动作不停,却抬眸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顾总,您可真该庆幸朕这会儿刚睡醒,心情还算凑合。您也不掂量掂量,要是因为您在这儿瞎嚷嚷,萧夙朝有个三长两短,这责任算谁的?您这脑子,比那钢丝还直,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场合。”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嗔怒,却也透着对萧夙朝的关心。

顾修寒一听康令颐这话,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容,双手合十,对着康令颐作揖,满脸诚恳地说道:“令颐,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刚刚确实是智商没上线,脑子一热就啥也不顾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呗,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康令颐,活像一只犯错后祈求原谅的小狗。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头看向萧夙朝,娇声说道:“陨哥哥,你看他这副模样,多好笑。”她的眼神里满是依赖与亲昵,仿佛在向萧夙朝撒娇告状。

萧夙朝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对顾修寒说道:“罢了,你先出去吧。让令颐给我上药,别在这儿打扰我们了。”他的声音虽虚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修寒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行嘞,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说着,便转身快步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顾修寒前脚刚走,康令颐便重新专注于给萧夙朝上药。她轻轻蘸取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萧夙朝的伤口上。许是想起顾修寒刚刚的样子,康令颐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了些。萧夙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半开玩笑地说道:“宝贝儿,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他转过头,佯装委屈地看着康令颐。

康令颐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解释道:“没,我不是故意的。刚刚走神了,你别误会。”她的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愧疚,生怕萧夙朝真的生气。

萧夙朝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中一暖,忍不住伸手摸上康令颐的大腿。康令颐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轻轻拍开萧夙朝的手,娇嗔道:“陨哥哥,上药呢,手拿开。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

萧夙朝却不依不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上你的药,朕摸朕的令颐,有何错处?”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把手放了上去,还轻轻捏了捏。

康令颐又羞又恼,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小声说道:“陛下,坏。”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满是甜蜜与娇羞 。

萧夙朝伤口的疼痛似乎丝毫没有影响他此刻的兴致,他从身后轻柔却又霸道地环抱住康令颐,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手臂用力,将康令颐牢牢禁锢在怀里。他的双手带着丝丝温热,拉开康令颐连衣裙的拉链,不老实的从康令颐的衣角探进衣服里,动作间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肆意揉捏。与此同时,他把脸埋在康令颐的颈窝,深吸一口属于她的气息,声音带着一丝喑哑,喃喃道:“令颐,过来,朕抱会儿。”

康令颐正全神贯注地为萧夙朝处理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上的棉签差点掉落。她微微侧头,脸颊因为害羞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语气中带着嗔怪与无奈说道:“陛下,上药呢,你别乱动呀,伤口感染了可怎么办。”然而,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抱得更紧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深情:“乖乖,别离开朕好吗?朕真的会疯。一想到之前那些伤害你的过往,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说着,他在康令颐的脖颈处落下轻轻一吻,滚烫的唇印像是在宣示着他的占有。

康令颐心中一软,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心疼,她放下手中蘸着药膏的棉签,轻轻转过身,双手捧住萧夙朝的脸,看着他深情又带着不安的眼眸,乖巧地说道:“好,陛下,我不走,一直在你身边。”

萧夙朝却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追问道:“你叫朕什么?”

康令颐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重新浮现出俏皮的笑容,手指轻轻抚上萧夙朝的眉眼,娇声说道:“陨哥哥,上药呢,别闹了。等上完药,我就好好陪着你,好不好?”

萧夙朝还是不依不饶,双手依旧紧紧搂着康令颐的腰,执拗地说:“让别人来上药,我现在只想和你待在一起,哪还管什么伤口。”

康令颐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流转间满是灵动,她再次拿起棉签,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肩膀,开始撒娇:“陨哥哥是想让别人看到我现在这副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的样子吗?你确定不吃醋?你忘了之前你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我都晕了三四次了,真的承受不起陛下的怒火了。陨哥哥,心疼心疼我嘛,就上个药而已,很快就好,等上完了任由陛下处置,好不好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声音软糯得像。

萧夙朝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康令颐,终究是败下阵来,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妥协道:“好,那你快点。” 说完,他松开了禁锢着康令颐的手,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康令颐得到应允,长舒了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她轻抿着嘴唇,再度集中精神为萧夙朝上药。只见她微微蹙着眉,那眉毛像是两片轻拢的柳叶,透着说不出的专注劲儿。额头上不知何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宛如清晨草尖上的露珠。她的每一下涂抹都细致入微,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像是要把所有的心疼与关怀都毫无保留地融入这药膏之中。

萧夙朝静静地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脑袋微微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像是一潭深邃的湖水,偶尔因伤口传来的疼痛微微皱眉,那剑眉轻拧,却始终一声不吭,生怕惊扰了全神贯注的她。

房间里安静极了,安静到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只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康令颐轻柔的上药动作发出的细微声响。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沉浸在这难得的温馨与专注里,岁月都变得温柔起来。

终于,康令颐将最后一处伤口仔细涂抹完毕,她如释重负地放下棉签,轻轻舒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后的轻松,说道:“好了,陨哥哥,药上完啦。”

话还没落音,萧夙朝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紧紧抱住康令颐,双手再次急切地探进她的衣服里。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肆意揉捏着,动作急切又充满渴望,时不时加重力道,脸上还挂着一抹坏笑,那笑容里满是得逞后的狡黠,说道:“那是不是该朕为所欲为了?”

康令颐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娇躯一颤,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微微侧头,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羞涩,说道:“陨哥哥,现在是白天呢。”

萧夙朝哪肯罢休,他把康令颐牢牢禁锢在怀里,一只大手从康令颐的上衣里拿出来,转而迅速探进她的裙子里,覆在那白皙的大腿上,就像找到了最温暖的港湾,怎么也不愿出来,还故意调侃道:“你的意思是晚上朕可以为所欲为?”

康令颐猛地被他滚烫的手烫了一下,浑身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软成一滩春水,瘫在萧夙朝怀里,娇声说道:“不嘛,陛下,手拿出来。”那声音软糯得像春日里融化的糖,甜腻又勾人。

萧夙朝却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朕的权利,外头冷,你裙子里温度正好。”说罢,他把另一只手也从康令颐的衣物里拿出来,动作却不失细心,轻轻拉好拉链,随后又急促地覆在康令颐纤细的腰上,肆意抚摸着,还加重力道揉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康令颐的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双手下意识地勾着萧夙朝的脖子,轻唤道:“陛下。”那声音里的娇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故意问道:“怎么?对朕的手不满意?”说着,横在康令颐腰上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康令颐哪敢说不满意,只能带着哭腔撒娇道:“满意的,陛下,昨天晚上我应该伺候好您了,您大发慈悲让我休息一天好不好?”

萧夙朝把康令颐安置在自己腿上,大手更加不老实,毫无顾忌地探进康令颐的裙底,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说道:“取悦朕,朕放你走。”

康令颐又羞又恼,却又挣脱不得,只能委屈地说:“不可能,我昨天听话取悦你了,你折腾我一晚上。”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娇俏又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属狐狸的,总是让朕忍不住。”

康令颐娇躯轻颤,声音里满是娇弱与疲惫,带着一丝哭腔说道:“陨哥哥,人家都快散架了,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她的脸颊绯红,眼神中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萧夙朝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萧夙朝却像是被欲望迷了心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伸手缓缓解开康令颐衣领上的第一颗扣子,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乖,朕轻点,不会弄疼你的。”那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仿佛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康令颐见状,心中一惊,急忙伸出手护住剩下的一颗扣子,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抗拒,连连摇头道:“我不要了,陨哥哥,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萧夙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霸道与不容置疑。横在康令颐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落在她的大腿上,滚烫的手掌肆意摩挲。康令颐猛地被这滚烫的触感烫得浑身一颤,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离,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她勾着萧夙朝脖子的手缓缓下移,落在萧夙朝的喉结处,带着一丝反抗的意味,递上朱唇,轻轻咬了咬萧夙朝的喉结。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震,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炽热,情欲在眼底翻涌。他顺势解开剩下的一颗扣子,然后重新拉开康令颐后背上的拉链,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粗暴。他的手掌缓缓抚摸着康令颐那光滑细腻的后背,眼神迷离,眼尾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

康令颐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陛下,求放过,我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萧夙朝却像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欲火,愈发疯狂。他作势要撕康令颐的衣服,语气霸道而坚决:“不可能,从你咬朕喉结的那一刻开始,你今日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了。”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衣服被拉扯得发出细微的声响。

康令颐惊恐万分,连忙伸手摁住萧夙朝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大声说道:“陨哥哥,我就这一件了,要是撕坏了,我都没衣服穿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萧夙朝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康令颐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眼中的情欲稍稍退去了一些。他松开了康令颐,喘着粗气说道:“去你的衣柜里看看,总能找到别的。”说罢,他靠在床头,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康令颐,仿佛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康令颐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快步走到衣柜前。当她打开衣柜的瞬间,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只见衣柜里挂满了琳琅满目的新衣服,各种款式、各种风格应有尽有,仿佛一个时尚的小型展厅。从简约休闲的日常装,到华丽精致的晚礼服,从清新淡雅的碎花裙,到干练利落的职业套装,每一件都剪裁精致、材质上乘,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就在她还沉浸在这意外的惊喜与震撼之中时,萧夙朝那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悠悠响起:“让朕说你还不如回来陪着朕。”那声音里虽然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渴望。

康令颐的目光在众多衣服中穿梭,最终落在了一件紫色修身高开叉深V长裙上。这条裙子的设计极为大胆,深V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迷人的锁骨与白皙的肌肤,高开叉的裙摆则隐隐露出修长的美腿,充满了性感与诱惑。与之配套的是一件肉色丝制披肩,轻柔的质地仿佛能与肌肤融为一体,更添几分妩媚。而腰部的设计更是别出心裁,这次不是薄纱,而是仅用两根丝带连接,当她轻轻转身,那若隐若现的腰部线条尽显,让人浮想联翩。她轻轻拿起这件衣服,脸颊微微泛红,小声嘟囔道:“陨哥哥,你坏。”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与娇嗔,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

萧夙朝早已等得按捺不住,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康令颐身旁,那有力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一把把她捞回怀里,霸道地吐出一个字:“换上。”语气中不容置疑,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在期待一场即将上演的盛宴。

康令颐双手紧紧护着怀里的衣服,像是护住自己最后的防线,脸颊绯红,娇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别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与羞涩,低垂的眼眸仿佛藏着无数的小心思。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伸手抽出康令颐怀里的那身衣服,仔细端详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点头说道:“眼光不错,朕很喜欢。”说着,他的目光又在衣柜里搜寻着,继续问道:“找找有没有薄纱披肩?”

康令颐微微点头,声音轻柔地回答道:“米白色的。”她的眼神在衣柜里游走,很快便找到了那条米白色的薄纱披肩,那薄如蝉翼的材质,在她的指尖轻轻飘动,仿佛是一片轻柔的云朵。

萧夙朝看着那披肩,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接着吩咐道:“穿那件薄纱的,记得化妆穿高跟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约会精心雕琢。

康令颐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顺从。她知道,在萧夙朝面前,她终究是难以抗拒,只能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一场充满期待与暧昧的约会似乎即将拉开帷幕。

康令颐怀揣着那件紫色修身高开叉深V长裙,莲步轻移走向更衣室。门扉缓缓合上,室内静谧无声,唯有偶尔传来的细微响动,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羞涩与紧张。

不多时,更衣室的门再度开启,康令颐款步而出。只见她妆容精致,眉眼间尽是妩媚风情,那紫色长裙完美贴合她的身材,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深V领口展现出她迷人的锁骨与白皙肌肤,高开叉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美腿,腰间两根丝带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撩人的韵味 。

她莲步轻移走到萧夙朝面前,微微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自信,轻声问道:“好看吗?我总觉得这个颜色不太适合我。”此时的萧夙朝正靠在床头,看到康令颐的瞬间,眼睛瞪得直直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喃喃说道:“怎么可能?朕的宝贝儿容貌冠绝六界,堪称绝世容光,这世间还有什么颜色是你驾驭不了的,怎会不好看。”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俏皮,顺势在床边坐下,又问了一句:“真的?”那模样就像在撒娇索要更多的夸赞。萧夙朝哪里还忍得住,长臂一伸,一把将康令颐捞进怀里,声音里满是宠溺:“真的,在朕眼里,你就是最美的。”说完,便低头朝着她的唇吻去。

康令颐脸颊绯红,慌乱地侧过头躲开,声音娇柔又带着几分嗔怪:“陛下,这件衣服太出挑了。”她的手轻轻抵在萧夙朝的胸口,似是想要推开,却又带着几分欲拒还迎。萧夙朝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说道:“你比衣服出挑多了,乖,别动,让朕抱抱。”

康令颐被他抱得动弹不得,索性翘起二郎腿,佯装充耳不闻,半个人软软地缠在萧夙朝身上。她伸手搭在萧夙朝的肩上,另一只手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淡紫色薄纱,轻轻蒙在脸上,而后微微仰头,在萧夙朝的锁骨处落下一吻,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与娇嗔:“陛下,臣妾想在你这儿留下个印记。臣妾不想再吃醋了。”

萧夙朝听她自称“臣妾”,眉头微微皱起,双手用力将康令颐整个人抱得更紧。他一只手缓缓摸上康令颐的大腿,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腰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朕也想留。谁教你对朕自称臣妾的?”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轻声说道:“这是一种乐趣。”

萧夙朝看着她调皮的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乐趣是吧,你等着。朕更喜欢你叫朕陨哥哥。”康令颐眨了眨眼睛,眼波流转,在萧夙朝耳边声线勾人,神情妩媚,娇声道:“陛下,陨哥哥。”这一声呼唤,仿佛带着无尽的缱绻与柔情,让萧夙朝的心瞬间被点燃 。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如同春日里疯长的藤蔓,肆意蔓延。萧夙朝眼眸微眯,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他猛地将康令颐拽入怀中,胸膛剧烈起伏,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乖乖,朕忍不了了。”这声音里裹挟着压抑已久的渴望,让空气都瞬间升温。

康令颐脸颊绯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慌乱地避开萧夙朝滚烫的目光。她用力推搡着萧夙朝坚实的胸膛,娇声抗议:“不可以,我要去上班。”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紧张,也是对自己坚持的扞卫。

萧夙朝闻言,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抹危险的锐利。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箍在康令颐腰间,语气里满是警告:“你穿成这样去青云宗上班,你飘了还是腰不疼了?”说罢,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耳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康令颐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小声嘟囔:“我都一个多月没去了。”她试图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软化萧夙朝的态度,可她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一旦执拗起来,就很难改变。

萧夙朝根本不给她继续争辩的机会,大手猝不及防地窜入康令颐的裙底,肆意摩挲着。康令颐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瞬间酥软,睫毛轻颤,娇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她无力地瘫倒在萧夙朝怀里,口中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即便如此,她仍倔强地重复:“我想去。”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劲儿。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与威胁:“看来朕昨晚不够用力,你还有时间想工作。”说罢,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

康令颐慌乱地摇着头,双手用力推着萧夙朝,急切地解释:“陨哥哥,我只是要上班,又没说要穿这身裙子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期待萧夙朝能理解她的苦衷。

萧夙朝却丝毫不为所动,霸道地回应:“那也不许去。”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康令颐又气又急,眼眶泛红,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这么霸道?”她的眼神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被激起了更强烈的占有欲。他猛地翻身,将康令颐压在身下,一只手掐着康令颐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目光炽热而深情,声音低沉而坚定:“因为那个人是你。”说完,他不容拒绝地低头吻了上去。

康令颐一开始还半推半就,双手下意识地抵在萧夙朝胸口。可随着萧夙朝的吻愈发深入,她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她的双手缓缓抬起,勾住萧夙朝的脖颈,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的发丝。感受着萧夙朝愈发大胆的手,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终于忍不住娇声求饶:“陛下。”

萧夙朝微微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求朕放开你的话,一切免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

康令颐脸颊滚烫,犹豫了片刻,再次开口,声音软糯而带着无尽的哀求:“陨哥哥。”这一声呼唤,仿佛带着无尽的缱绻与无奈,在房间里回荡。

房间里的气氛依旧热烈而暧昧,萧夙朝紧紧将康令颐禁锢在怀中,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开口道:“两条路,第一,朕跟你一起去青云宗。第二,你就在这儿线上办公。”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那双臂膀如钢铁般坚硬,让康令颐无法挣脱。

康令颐满脸通红,既羞赧又焦急,她的双手抵在萧夙朝的胸膛上,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带着娇嗔与无奈:“我想有第三个,你别撕衣服,陨哥哥。”她的眼神中满是恳求,看着身上这件即将被萧夙朝扯碎的衣服,满心都是不舍。

萧夙朝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撕衣服的速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没有,你选一个。”那模样仿佛在告诉康令颐,今天必须按照他说的做。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决绝的样子,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能妥协,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第二个,我选第二个。”话一出口,她便感到萧夙朝的动作停了下来。

萧夙朝满意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语气变得温柔却又带着一丝霸道:“这才乖,乖,喂饱朕了你再办公。”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耳畔,让她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

康令颐瞪大了眼睛,又惊又羞,忍不住反驳道:“距离上次弄完才不到三个小时。”她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对萧夙朝的精力感到无奈。

萧夙朝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突然话题一转:“三天后大婚,期待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康令颐步入婚姻的殿堂。

康令颐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说道:“我要凤冠。”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模样。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温柔地说道:“有。只要是你想要的,朕都给你。”他轻轻将康令颐搂入怀中,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她的宠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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