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嫁我了?”
“我哪哪都入不了你的眼?都是将我哄回陈家的谎话是吗?”
他回来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痛。
一双桃花眼红得厉害,白玉面容满是破碎。
陈蜜儿的心咯噔一跳。
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北山那么玻璃心呢?
逗他一句,人就破碎了。
“抱抱,抱抱,乖。”
“不哭,不哭。”
“都是逗你玩的,来,抱一个,抱一个。”
陈蜜儿头大,这真难搞,她怎么觉得沈北山这回来一趟,经不起她口头上随意的逗弄了呢?
想着,转身朝他张开双臂,笑得完美哄他,“来,给你抱。”
沈北山眼睫一颤一颤的,眼眶红润,抿紧唇把人摁入胸膛。
俯下头死死堵上她没大没小乱说话的小嘴。
陈蜜儿瞪大双眸,这…反了天了都,她就给抱,也没说给他亲!
沈北山轻捏她的耳垂,又掐了掐她的咯吱软肉再次威胁,瞬间让陈蜜儿小脸涨红。
吻很浅,没有情欲,但威胁感很浓重。
沈北山得了软唇,惩罚轻咬她的耳垂解闷气,“不准乱说话,下次我可没那么好哄。”
“…唔唔呜,你太不要脸了!”那么幼稚的男人,掐她敏感点撩拨,陈蜜儿恨不得咬他一口解气。
沈北山眸色微暗,大手已经从细腰往挺翘的臀停下。
覆上,威胁的意味显而易见,“配你,没皮没脸刚刚好。”
直接上手,告诉她怎么才是不要脸。
陈蜜儿也不甘示弱,反正周围没人,扯掉手戴扔了,双手成爪朝他腰窝下的翘臀以牙还牙。
沈北山:“……”她一点亏都吃不得。
“q弹,练过深蹲、卷腹的哥哥果真手感不同,这两只手握不过来呀~”陈蜜儿料定沈北山不敢有大动作,毕竟,再大的动作他做不出,只能受着,被她爽歪歪撸油水!
实际上,她也料事如神。
沈北山俊脸通红,长臂无奈搂紧她的细腰入怀。
“哥哥,你摸了啥香香,那么迷人?”
沈北山感受到小手在他腹部来回磨蹭。
撩他不分地方的人,是她,诱她沉溺她手掌下的人,也是她,他提个小要求不过分吧。
色心不改,他这身体,还真能让她欲罢不能,“蜜儿诚心想知?”
陈蜜儿凑近他身上闻了闻,厨房油烟味重,他身上的中药清香早已消散,但他身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醇冽清香。
小鸡啄米点头,嗓音娇软娇软很媚态,“要知的,要知的。”
听得沈北山腹部蹿起一阵熟悉的膨胀热流。
好在她贪色,要不然,他还真留不住她人,他虽是也难受发胀,但她喜欢,就足够。
恶意啄了口她白嫩的小脸,“妖精。”
“妖精吸干你精气,让你变成糙老头子信不信?!”陈蜜儿抽回手,她发现,沈北山很喜欢狠吸她的脸,太难评了。
啄出一个血口子,她慌的啊。
沈北山轻舔泛着水光的唇瓣,眸子微眯。
他牙口有些痒,阴暗想着,要是脖子、小脸各留两排牙口印,她再到处转悠一圈去显摆是她男人给她留的,那该多好。
陈蜜儿瞪了他一眼,戴上新手套,一本正经警告,“不准黏我。”
“…嗯,我就陪你。”沈北山也见好就收,乖乖给她打下手,陪她腌好所有风味的鸡鸭。
唯独,不见她拎着小矮凳坐在厨房门口等人了。
沈北山眸色微闪。
看向像小蜜蜂采蜜忙活的人。
也是有了印证。这些天,他不在,她拎着小矮凳在门口等他回家。
待久了厨房,人也闷了汗。
陈蜜儿收拾好瓢盆,无意间看向沈北山。
汗液浸湿他的白长衫,衣袖半挽,原来扣到顶的扣子也解了三颗,平角肩的锁骨敞亮裸露,周围闷着气,他还束着腰,背对看不见脸,戴着手套洗锅碗瓢盆,也藏不住他完美肩宽臀比。
这一身衣服是新衣。布料确良,看成色,还是她一次见他穿。
沈北山摆明在勾引她。
引她犯错误!
沈北山心情大好,看着暗下的天,嘴角上扬,他明天就是有媳妇的男人了。
陈蜜儿隔着布料,隐约看得出他肌肉鼓鼓的背部,没出息盯着看了好一会。
这翘臀,这肩宽,这窄腰,哪哪都长得带劲。
她真是个聪明的女流氓。
真的把人给拐回家当男人了。
嘿嘿,太悸动难耐了。
晚上,瞄准沈北山进门洗澡,没皮没脸就挤身进门。
陈蜜儿搓搓手,十足十的女流氓。
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脱。”
沈北山羞涩欲死,“……”
“快。”这勾引她,得付出代价。
“你矜持些,别让人骂你了。”沈北山俊脸泛红。
“诶呀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陈蜜儿也不愿意了,“顺你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可、可你太不知羞了,你是姑娘家,得矜持。”沈北山没跟陈蜜儿混一起,十足十的良家少男,什么腹肌,什么好腰,什么翘臀,他都是不自觉的,他对调情的了解,都来自于陈蜜儿。
“废话少说!”陈蜜儿双手环胸,迈腿逼近他的长腿间。
字字句句都是不满。
“勾引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过顺从你的意愿,做了我该有的动作,真来了,你就反口不认人?”
沈北山眸色闪烁,胸膛下的心跳扑通扑通乱蹿,她太理直气壮了。
陈蜜儿偷瞄了他一眼,心头暗哼一声,学她勾人,又放不开。
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胸口,特别幼稚却又不自知,理直气壮开了口。
“就罚你晚上给我暖被窝!”
“没得商量!”
沈北山的心被“真的生气了”提到喉咙口,可听到她“罚他暖被窝”的赔罪,他的心被撩拨得像泛滥春水荡漾了。
伸手想抱她入怀,狠啄一口,却被她身姿像泥鳅溜走了。
“还有!罚你不准抱我,一身油烟味,怪难闻,洗不干净,晚上被窝都不给你进!”陈蜜儿“哼”了声,太难为她了,她要外面要赚钱,回家还是哄男人,她晚上不撸点油,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