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田晓霞开了口,那说明老头是哄过她的了,就是没想好怎么跟她们这些晚辈解释。
她推一把,看这情况,是能成的。
邓安娇看似在咬大肉包子,实则把陈建平和田晓霞的瓜也啃明白了。
自家好姐妹整这一出,直接押着她这便宜老爹架在断头台,高手啊!世间功夫,唯快不破!一刀下去,陈建平这不知怎么开口的老实人,不就有了机会。
于兰花听得一愣一愣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具体在哪又说不去。
陈建平放了筷子,攥紧拳头放大腿。
村里不少人说他老实,他的确是,就算当了村长也是老实干到好,他就一庄稼人,离婚不久,田晓霞就对他示好,他不是木头,肯定有所察觉。
一个巴掌,拍不响,田晓霞跟他心爱人在某个时候很像,他忍不住去关照她,只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对她上了心,她说的没错,她在陈家这段时间,人是肉眼可见变了模样,她即便是跟着大闺女上县城,以后再找个男人嫁了也不是难事。
他一想到她会走,他产生一种无力感。
这顿饭,他吃得很少,有留意他的田晓霞也发现了。
陈蜜儿也懒得管,这事她不在乎,吃完饭漱了口就回房。
邓安娇立马跟上。
被挤进门陈蜜儿看不老实的邓安娇,挑眉瞥她一眼,“干什么?”
“嘻嘻,想跟你唠嗑唠嗑下。”邓安娇大摇大摆选了张凳子就坐,自顾自倒上一杯水。
“想唠啥?”陈蜜儿从衣柜拿了一套睡衣,拉上帘子换衣服上床睡觉。
邓安娇眼眸闪过精光,猫着身掀起帘子又挤进去,从后一把搂紧她的细腰,陈蜜儿直接气笑,看着那双在胸口撸油的爪子,直接以牙还牙,对她也上下其手。
“你好像比上周大了不少。”邓安娇轻啧,揉了揉手上沉甸甸的柔软,比她还大不少,看来有男人比没男人要懂得如何丰胸。
“你也找一个。”陈蜜儿也不是吃亏的主,隔着她的衣服就上手,互相撸油把量着,也掂量掂量她的,伸手朝她翘臀伸出魔爪,“你这也有c了,要腰有腰,臀翘腿细,脸也长得明艳,你要找一个完全不是问题。”
“姐妹,你瞧瞧这胸脯,配上这夺命的小腰,做的时候这条人鱼线次次拉到顶?”邓安娇对她柔韧的腰线爱不释手,陈蜜儿这身子,跟白豆腐似的,她一个女的都羡慕了,没忍住又轻捏她粉嫩的小脸。
“小盘菜啦~”陈蜜儿没有雌竞的意思,邓安娇披着明艳大方的皮相,身材也婀娜的大美女也很欣赏,“你过不久就上大学了,大把时间选个年纪相当,能纵容你小脾气,身强力壮,说话有绅士的男人带回来给我过过眼。”
“先看着吧。”邓安娇对她一通揉捏,兴致缺缺道,“我去读书了,就没有一个跟我有共同语言,说话玩梗的姐妹了,我到时候要闷死了怎么办?”
“你还怕交不了朋友?上大学多的是人,这年代的男女同学友谊纯粹、质朴,你看上哪个,对你胃口的就多谈谈对象,平常课余时间也不少私人时间,你边修学科,边谈一场浪漫的恋爱,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要是放了长假,有空就回来找我,你想想,这日子也过得美滋滋的。”
两人这一个月时间都熟到就差穿一条裤衩,这会,邓安娇也换了衣服,见陈蜜儿扣好扣子上床,她也屁颠屁颠跟着。
陈蜜儿昨晚被沈北山折腾大半夜,碰上床一会就睡死了。
邓安娇翻了身,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目光往下移,微敞的领口下春光乍泄,不得不感叹,沈北山吃得真好。
她一个姑娘家,也喜欢香香软软的女人。
睡得迷迷糊糊,床上的两人被连串的敲门声吵醒。
邓安娇见她下床,也跟着下了床。
陈建平看她就知没睡够眼,也管不了那么多,“快换身衣服把人送上医院,陆家大孙女被毒蛇咬了,赤脚医生给她把毒逼了出来,现在全身发冷,也不知能不能活过今天。”
“人现在在哪?”陈蜜儿瞬间清醒。
“河沟小学。”陈建平手忙脚乱,急着又说了一通,“赤脚医生说他暂时遏制了毒性,彻底清毒最后是上大医院打针水,他以前上山采的解毒药方还差两样,前几天刚好用完了。”
“行,等我。”陈蜜儿也不再拖延,麻利换了睡衣,三轮车油门拧死赶过去把人送上县城。
平常上村半个小时出头,硬是十几分钟到了人民医院。
邓安娇也好不了哪去,把车推进急诊室,头发早已凌乱,用手撸平被吹炸毛的头发又蹦起,这三轮车轰了一路,把她大波浪差点吹直了。
发型一乱,她就受不了了,对凝神的陈蜜儿道,“我先去一趟厕所。”
陈蜜儿点头,她一走,除了来回的护士和坐轮椅的病人,急诊室的长廊外一片安静。
急救的灯还在亮着。
沈北山本来是查房,半路有个精神病患者在跳床,把换药水的小护士的针水给摔破了,他只好重新重新配了两瓶。
路过的护士站,她们在讨论不久前来了两位相貌出众的姑娘。
“…她又高又美,我看着比咱们护士长还要美,肯定有一米七出头了,那皮肤嫩得像豆腐,气血一看很足,没有妇科病,月事正常的姑娘。”
“肯定,我看她旁边那一头蓬松凌乱美的大波浪姑娘也很好看,屁股翘胸大,人也高挑,,我刚跟她一米远,那皮肤是真的好,一来,来两个……”
沈北山眸子闪过一丝期待,配药的手放快,药水配好放入篮子,递给其中一位小护士,笑意清浅,“309房,三号床,麻烦你们送一下,辛苦了。”
小护士脸通红,被他那一笑晃了眼,“…不、不辛苦。”
另外的小护士也红了脸,谁不知沈医生是出了名的高冷,对他们的护士长都是冷冰冰的没人情味,居然对她们笑了,“…应该的。”
“客气了,那我先走了。”沈北山迫不及待想看看是不是他的媳妇来了,整个人都是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