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这场聚会,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撮合郝冬梅和苏御。郝冬梅在郝省长夫妇平反后,就从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回到了吉春市。
郝省长夫妇随后便从黑龙江建设兵团那边,得悉郝冬梅与周秉义结婚的事。顿时气的险些昏厥,好在,郝冬梅已经和周秉义离婚。
一个已经离过婚的女人,不管是在哪个年代都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更何况是在这个男女大防的七十年代。
女儿总不能一直孤身一人,总要成家。等他们年老后,也需要有人能代替他们去照顾她,于是他们一心想给女儿找个好归宿,他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苏御。
私下和吕老交流后,得知苏御这几年一直单身,并且私生活极为检点,他们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与女儿谈及苏御时,郝冬梅起初强烈反抗,但在父母的苦苦哀求下,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心灰意冷,觉得找谁不是找呢,只要父母开心就好。更何况,自己离过婚又失去了生育能力,还能奢望什么呢?自己这个晦气的女人,只要是别再给自己心爱的秉义带来不幸,至于其他男人,是谁还有什么关系吗?
就这样,有了今天这场聚会,郝省长夫妇想试探一下苏御的想法。毕竟苏御如此优秀,将来必定能吸引众多优秀女孩。而他们的女儿离过婚,他们实在不敢确定苏御是否能看上她。
然而,让他们喜出望外的是,苏御不仅与他们的女儿有过交集,还对郝冬梅一往情深。
“小苏啊,我有个事情得跟你说清楚。我和你郝叔打心底里看好你和冬梅,可有些事你必须知道,冬梅她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不过现在已经离婚了,也没有孩子。” 金主任面露难色,缓缓说道。
“我不在乎!只要冬梅愿意,别说没孩子,就算有孩子我也不介意。我爱的是冬梅这个人,无关其他。” 还没等金主任说完,苏御便急切地打断,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坚定。
苏御毕竟是前世穿越而来,处女情节之类的,完全没有,并且他准备和郝冬梅在一起完全是看在郝省长及他身后的政治资源。
苏御毕竟是穿越而来,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他打算与郝冬梅在一起,无非是看中了郝省长及其背后的政治资源。再者,前身曾被郝冬梅拒绝羞辱,他要借此报复,只有成为合法夫妻,他才有更多机会折磨郝冬梅,羞辱周秉义。
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接下来便是安排郝冬梅和苏御见面,敲定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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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苏御和郝冬梅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相识到结婚,一切都水到渠成,没有丝毫阻碍。吕老做媒,郝省长夫妇对苏御十分满意,而苏御也无亲无故,双方皆大欢喜。
郝冬梅的表现却令人大跌眼镜。本以为她会有所推辞,可从见面到结婚,她始终逆来顺受,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任由他人摆布,仿佛这场婚礼与她毫无关系。她的这种态度,虽说让人感觉怪异,但好在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结婚当天,可谓是热闹非凡。由于结婚的这对新人,一个是吉春市政坛上炙手可热的人物家的千金,自幼备受关注;一个是中医界国医圣手的关门弟子,并且本身也是本市最年轻、最有潜力的中医院的坐诊大夫,医术精湛,声名远扬。
婚礼现场被装点得喜庆而庄重,大红色的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娇艳的花朵摆满了每个角落。前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有政界的精英,也有医界的翘楚,还有众多亲朋好友,把婚礼场地挤得水泄不通。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纷纷对这对新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伴随着欢快的音乐,苏御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英俊潇洒;郝冬梅身披红色的嫁衣,美丽动人,宛如下凡的仙子。吕老作为证婚人站在台上,郑重地宣读着结婚誓词,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他们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
宴会上,宾客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有人谈论着这对新人的郎才女貌,也有人称赞他们的家庭背景和个人成就十分般配。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玩耍,大人们则沉浸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分享着喜悦和幸福。
这场婚礼仿佛给饱经时代沧桑的吉春市带来了一场甘霖,让这座城市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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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送走亲朋好友后,贴满喜字的婚房内,郝冬梅头戴红花、略施粉黛,身着大红色喜服,静静地坐在床边。这本该是个充满喜悦的日子,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忧伤。她为自己抛弃了与周秉义的爱情而痛心,从今往后,她不再只属于周秉义。两行清泪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缓缓滑落。
屋门被轻轻推开,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慢慢的走了进来,随手把屋门关上,然后踱步朝郝冬梅走去。
只见他满脸得意的神色,好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看向床尾坐着的女人,就像是看一个猎物,一个掉入自己所设陷阱的小白羊。
今晚,他要狠狠折磨这个女人,报当年被拒绝羞辱之仇。想到这里,苏御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光。
“别过来,我今晚不舒服,我想自己一个人睡,你去其他房间睡吧”
看到御走近,郝冬梅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仍故作高傲,对苏御命令道。她对苏御毫无感情,在她心里,这个高中时就被自己拒绝的男人,绝对不敢违抗她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始终是高高在上的。
她之所以爽快地答应嫁给苏御,也是出于这份自信,坚信自己能在日后的生活中拿捏住他。
然而,她错得离谱。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郝冬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床上,瞬间被打懵了。
“妈的,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 苏御恶狠狠地咒骂着。
紧接着,只听 “嘶啦” 一声,郝冬梅身上的大红色喜服被粗暴地撕开,她只感觉胸口一凉,漏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