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月就是小楚老板的消息很快俊遍了整个综城,再次引来无数人的议论。
不过他们已经不在讨论哪个更厉害了,因为这两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所有的人对于楚新月都十分佩服,明明只是一个女子,却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即便是失忆后重来,也可以站到顶峰,不可谓不强。
楚新月很满意这些人的看法,顺势把自己的商错进行整合,将不同的商铺组合在一起,既吸引顾客,又能给予顾客更好的体验。
这种方式比较随机,却可以带来更好的效果。
比如,她在茶馆旁边开一家书铺,里面放一些说书先生讲的书籍,起到了一个带货的作用,而且若是觉得看书不过瘾还可以继续听说书先生讲书,一举两得。
听累了可以去对面的饭馆吃顿饭,边上还有一些玩乐的店铺。
若是哪个店铺有什么新举措,新事物,其他店铺也会跟着宣传,简直是免贵的广告牌。
一些来到京城游玩的人,一进入京城就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住目光,又被说书先生妙趣横生的小说吸引,累了有饭馆,渴了有茶馆。
这样一圈转下来,客人直接消费了一大笔钱,偏偏还乐在其中,直呼“长见识”。
不过一些不喜欢楚新月的人还是不喜欢,甚至还包括之前喜欢小楚老板的人。
他们认为楚新月不过一个妓女,再怎么样都不能改变,甚至有人在之前是支持小楚老板的,在听说这人就是楚新月以后立马反水的。
慕厉尘见这事愈演愈烈,也过来关心楚新月。
“你怎么忽然想公开了?”
楚新月看着他皱眉的样子,道,“你之前果然看出是我了。”
慕厉尘立刻明白她活中的意思,脸上有些泛红。
“可是,若你现在暴露了身份,你就要嫁给……”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我不管下聘的人是谁,我只想嫁给你。”
慕厉尘心中愈发坚定,想和自己的父亲做一下抗争。
他悄悄地放出消息,让整个京城都流传着楚新月即将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的消息,甚至让人把他们二人平日相处的事情说出去,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所有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的。
楚新月是一个妓女的身份被拿出来,被一些读书人批判。
甚至有人话语间极为刻薄,说楚新月应该自觉一些,离太子殿下远一些,否则便是祖国殃民的妖女。
左相府的人也来掺和一脚,说楚新月本就是双生子中的灾祸之子,与她亲近只会带来灾祸。
众人都是觉得十分惊讶,一时间所有和楚新月关系近密的人都觉得自己自身难保,担心危机会在下一刻来临。
流言传得十分广,甚至连楚新月上街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慕厉尘也是在上街后被人询何事情的真假的。
“是真的。”
在周围人群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慕厉尘点头。
可当初不是皇上要纳楚新月为妃吗?
有好事者觉得皇上应该不知情,就把这件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他此时正在赵莹玉的宫殿中,享受自己这些日子里的调教成果。
这些日子里,他终于将赵莹玉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如同变戏法一般在这宫殿中建了一个饭馆,一个布庄,日日让赵莹玉学习厨艺,学习跳舞。
这些日子皇上正好生病了,也突出来大把的时间调教赵莹玉,一旦自己觉得有哪里不满意,就用酷刑抽打,直到满意为止。
赵莹玉本人也从不断吵闹到渐渐麻木,如同一个机器人,按照指令做事。
前段时间,皇上听闻楚新月没死,心中喜悦还来不及涌上来,就又听到楚新月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的事。
他当时气得吐血,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去派人把太子殿下给朕找来,朕有话要说,快去!”
等到慕厉尘进官以后,已经从太监那里知道了堂上找他来的原因。
“太子殿下您最为孝顺,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您与他说上几句好话,父子之间怎么会有解不开的结?”
慕厉尘并不想按那位太监所说,他没说什么,直接点点头,进了宫殿门口。
“尘儿,你过来了。”
此时皇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正由赵莹玉给他喂葡萄吃。
慕厉尘也是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见到赵莹玉,如果不仔细看,真的以为是楚新月。
他心中一片惊骇,父亲对于楚新月的痴迷,竟然达到这个地步!
皇上见他过来,挥挥手让赵莹玉离开,道,“今日找你过来只是为了聊聊以前的事,你放心,今日我们就是普通的父子。”
慕厉尘坐下来,给自己的父倒了杯茶,“不知父皇和孩儿有什么要说的?”
谁知皇上听到他的话后,摇摇头,“我都说了,今日我们只是父子,而你应该叫我父亲。”
“好的,父亲。”
慕厉尘从善如流。
皇上有些满意了,道,“整日在朝堂上君君臣臣的,倒让我们父子二人生了嫌隙,如今我们坐在这里,你和我说一说,你想要要什么样的媳妇。”
慕厉尘知道这是这次谈话的重头戏,道“父皇,我喜欢的人只有楚新月,哪怕有人与她长相相同,性格相同,我也不会喜欢。”
皇上面色有些不愉,觉得太子真是油盐不进。他本就不想能让楚新月嫁给太子,因为他喜欢楚新月,怎么能任由他人家染指。
更何况楚新月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根本不适合做太子的正妃。
正好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儿子打消这个念头。
“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不论做什么事,都会支持我。”
皇上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她是一个贵族出身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为皇后,她也能帮我管理好内宫内的事,让我不必为这些事情发愁。”
慕厉尘开始还不明白自己父皇的意思,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