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黄大山已经很客气了。
特么的，找说唱歌手找到安保公司来，这不是打扰自己的事业进步么？
才挂上电话，电话又响了，黄大山接起电话：“喂，你好。我是黄大山，请问……”
话筒里这时传来的是一个说联邦语的女声：“请问，你们那两位很厉害的女性安保人员什么时候能为我提供安保服务？”
黄大山一愣，随即问道：“请问，你说的是哪两位？如果可以，能告诉我她们的名字吗？毕竟我们素质优秀的女性安保人员有很多。”
话筒里的女声急忙道：“哦，就是在奥美给安德莉亚和艾玛提供安保服务的那两位啊？”
黄大山奇怪了，只听说大小姐和二小姐去给安德莉亚做安保了，没听说还把艾玛文森特的业务也接下来了啊？但他当然不会否认，只是笑着道：“你说的应该是我们公司只有两位的特殊安保人员。不过她们还在奥美……”
那女声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所以我能预定她们接下来的时间么？”
黄大山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在她们没回来前，我无法给你确切答复。而且作为只有两位的特殊安保人员，只有我们公司的贵宾，或者有贵宾作担保，她们才会考虑接受委托。”
那女声哦了一声，在那边似乎问了旁边的谁几句，就立刻回答道：“这里是富国丰收银行总裁办公室，我想我应该是你们公司的贵宾。”
黄大山：“……那好，我这就为您记录，最多二十四小时内，会给您电话。”
女声有点不悦：“就不能现在么？嗯，哦，我还是你们公司的黑卡贵宾。”
黄大山苦笑：“不好意思。如果是其他安保人员，我肯定直接为您安排，但这两位身份特殊，我必须征求她们的意见和行程后才能答复您。所以，很对不起，没办法现在给您答复。”
那女声沉默片刻：“那就这样。”说着啪地把电话给挂了。
黄大山有点蛋疼，飞快地在电脑上打开了公司内部的客户资料库，输入了富国丰收银行总裁的关键字一点，果然有这个人的资料，而且后面黑漆漆的一个图标，确实就是自己公司的黑色贵宾卡。
这特么……还真不是逗自己玩儿的啊！黄大山有点想薅头发了，接下这个业务，哪怕钱少点，可对推广业务很有利啊。
他当下就想摸出手机给奥美的黄二小姐打电话，黄大小姐就算了，他怕黄武曌回来找他切磋，他这堂叔可不想象黄岚山一样变黑眼圈。
桌上的座机这时又响了，他只能放下手机，接起电话：“喂这里是……”
这次电话里的人更急：“喂，你们公司的那两位女性安保能够提供长期安保业务么？钱不是问题。”
黄大山狐疑地问道：“不好意思，请问你说的是哪两位？”
这是又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苍老，还是说联邦语的，他急促地说到：“当然就是在奥美，给安德莉亚提供安保的那两位了，什么价你尽管开口。”
黄大山无奈：“不好意思，她们不提供长期安保业务，要不你换其他人？”
那个苍老男声犹豫了下，问道：“那个说唱歌手呢？他能提供长期安保么？实在不行，他也可以。”
黄大山：“啥歌手？”老爷子你怕是有病吧？特么的找说唱歌手提供安保业务？那么喜欢说唱歌手去奥美找啊，只要给钱，找几万十几万个出来愿意做安保的都行。
那苍老男声道：“啊？难道他不是你们公司的？不对啊，明明就和那两个女安保认识的样子。”
黄大山无奈：“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安保公司，不是奥美唱片公司，所以抱歉了。”说完他果断挂掉电话，这又是个神经病。
电话才挂断，他手才伸出去想摸手机，结果手机响了，他看着陌生来电，还是接了起来：“喂，哪位？”
“你好，请问那位说唱歌手出场要多少钱？我这里急着用人，我女儿明天结婚，可是有人威胁要杀了她。”这是个中年女声，说的还是联邦语。
黄大山：“……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我们这里是安保公司，不是奥美婚庆公司，所以我们无法向你提供歌手助兴业务，再见。”
挂了电话，黄大山突然好想打人：特么的，今天怎么全是神经病？都和说唱歌手杠上了？自己是安保公司业务经理，不是唱片公司业务经理，更不是奥美专出说唱唱片的公司业务经理（注：奥美出说唱唱片的大部分公司都不那么正经）。
这时，座机又响了，他只能接起座机：“喂，谁？”
对面传来一个威严的男声：“大山，你那里怎么回事？我怎么打你座机老不通，打你手机也占线？”
黄大山面色一正：“总经理，不好意思，刚才连续好几个电话。你有什么事儿？”
那人开口道：“暂时停止接受一切安保业务，听明白了么？是一切安保业务。对外就说是……嗯，扩展业务前的集中培训调整，暂不接受新业务。”
黄大山傻眼了：啥？不接业务自己还怎么上进？而且什么集中培训调整肯定是个借口，没听见是对外说辞么。
他连忙道：“总经理，为什么？”
那人答道：“我这边还很忙，你自己看电视，嗯，你那里没电视，在网上找刚在奥美那场发布会的报道吧，看了就明白了。还有，那个说唱歌手不是我们的人，懂么？外面问到这人，一律回答不知道不认识。”
黄大山呆呆地看着传来盲音的电话，突然有点蛋疼：总经理也发神经了么？为什么他也知道那说唱歌手？这特么是啥意思啊？
但他突然反应过来，几步跑到门前，打开了办公室的房门，结果外面一片嘈杂，全都是电话铃声和雇员们接电话的声音。
黄大山随手抓过屋内的一个塑料文件夹，手掌就啪啪啪地拍在上面，吸引了全体雇员的注意力，他才开口道：“所有人，挂掉电话，立刻，马上。”
雇员们有快有慢，但都陆续挂掉了电话，只不过有些人多说两句才挂断，有些人只是简短的一声就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