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幺幺奋力抵抗着刘成的荷尔蒙，结果却是自己整个人被刘成压在地上。她急哭了，哭喊着：“刘哥，刘哥你不能这样。”
“幺幺，成全哥吧。要不是这乌漆麻黑的地方，哥是真没有这个勇气。哥以后肯定对你好……”刘成此刻也没什么顾忌了，说完就开始撕扯杨幺幺的丝袜。
潮湿和汗液早把丝袜黏在杨幺幺腿上，刘成一时半会还真撕不下来。
关键时候地闸口又打开了，一束光线突然涌进来，正好照在刘成那张狰狞的面目上，瞬间让他的动作迟缓下来。努力使自己的表情恢复到那个憨厚老实的刘成。
“对不起，对不起，幺幺对不起，我冲动了，我…”刘成像泄了气的皮球，气势骤失。
也许每个人的身体里藏匿着另一个自己，只敢在黑暗中出来透透气。可是只要遇到一点光就得缩回皮囊里。
也许刘成并不是无耻的人，不过是在特定的环境下释放了那个自己。杨幺幺现在考虑的不是原不原谅这个人，而是这个人还骑在自己身上。对她而言，恐惧仍在啊。
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求救的希望放在随着那束光上来的人身上。
“老姜，就我。”杨幺幺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喊出这么一句！
林总紧张的满头大汗，极力回避老陈的目光，可是老陈问题他不能不答，只好实话实说：“一共13个施工人员，平时都是四个一组干活。抹灰、浇水、喷固化剂、打磨没人一道工序，大家轮着来，累了就换换，你干我，我干你的。”
“三四一十二，还有一个呢？”老陈嫌他说话磨叽，替他说了推动节奏。
“还有一个是我们加盟区域代理的时候，厂家，厂家安排过来示范打样的老师傅。”林总不敢怠慢，直接说重点。
“老姜？他还在你那儿干呢？”厂家那人听林总说到打样的老师傅，觉得不可思议，立马说出这个名字。
“本来是在，不过这人脾气太臭，和哪个班组都处不来。有一阵跟我也劲劲的，我……”
“你咋地？说点话这么费劲呢？”老陈把烟头往地上一摔，说话就带着狠歹歹劲了。
“我就故意找茬压他两月工资，想找个机会炒了他！”
“还挺损的，那后来呢？炒没？现在人在哪呢？”
“没炒，他倒是跟我吵了一架，钱也不要就走了，但是身份证还在我这儿，所以你问我干活几个人，我就没算上他。”林总终于把话说完，人也感觉松快了不少。敢情他难以启齿的是奸商本性。
“人走了，你都没找找？”
“没有，我找那个瘟神干吗？再说，他一个打工的，我猜可能是回去厂家了。”说完，林总用眼睛往厂家负责人那瞟，想着赶紧把锅推出去。
那个厂家的负责人也不傻，一下就明白了林总这是在甩锅。于是不等老陈开口问他，自己主动开始提供线索：
林总说的没错！这个老姜啊，本名姜兆全，小时候营养不良有佝偻病，有残疾没啥学历，不过活干的挺好。我们当初招人的时候，也是为了要政策征税减免嘛。
后来发现这个姜兆全啊，除了知道干活人际关系是一窍不通，和谁都处不到一块，没事还总干仗。领导一琢磨，不能留着但是也不愿意轻易开除，人家干的好好的还是个残疾人，对不？
所以就安排他给加盟施工企业带新手，管咋地他不是有技术吗。后来就安排他留在林总他们那，回来是肯定没回来过。
厂家负责人说完，疑点再次回到林总这儿。
老陈又问林总：“这个活儿你们什么时候干的？老姜带着干的？”
“大半年以前了，老姜带着，不过后来别的工人都不愿意跟着他。他也犟，表示可以自己完成。然后当时这边正好是开发商弄地下管线，还有两个企业稿下沉式车间。我们只是接个单免费打样，得给人家正经施工的让步。
所以后来我也懒得过来，就老姜自己没事干点，全部完工之后就是我压他工资的时候了……”
林总陈述之后，老陈让他跟着记录人员核对笔录。自己找来开发方面管理人员问起关于下沉车间的情况。
这管理人员平时厂区都不怎么溜达，一天也就一圈走马观灯。真被问起下沉车间，一下子还真记不清楚，但是印象里就在这一片区域。
于是老陈命令，破坏性搜索。也许这间厂房的地坪下面就是目标车间。时间紧迫，必须采取大胆猜测大胆行动的侦破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