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楼月连忙赶了回去。
才刚到店门口,就能听到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秦楼月推门进去,就见到一名穿着很是艳丽时尚的女人背对着她,正朝着金姨大声质问着。
此时正是吃饭的高峰期,面店里坐满了客人,他们和金姨还算熟悉,见到女人语气如此不善,似乎要冒出火来,有不少人都出来拦着。
但那女人不仅不收敛,气焰反而更加嚣张,指着那些客人的鼻子就是一通骂,词语都不带重复的。
金姨看不下去了,便上来拦着,却被那女人猛的一推,腰部撞到了桌角,疼得弓起了身子,脸顿时皱在了一起。
可那女人还在不停高声咒骂着。
“你把耀宇藏到哪儿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动了手脚,你这个贱人!耀宇都说了要和你离婚,你还要纠缠着他,还要不要点儿脸?”
秦楼月见状,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她扶住金姨,轻声问道:“金姨,你怎么样?”
金姨看到来人是秦楼月,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是我给月月打的电话。”陶姐忙道。
金姨把秦楼月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出了这种事,慌『乱』之下的陶姐自然而然第一时间想到了秦楼月。
金姨瞪了一眼陶姐,转头又对秦楼月道:“我这边没事,我能处理,你赶紧回去吧。”
秦楼月却不听她的话,侧眸瞥了眼在不断叫骂着的女人。
那女人的年龄不小了,肤『色』蜡黄,脸上的皱纹既多又深,不过依稀间能看出点曾经的风情万种,但她却把脸抹得煞白如同簌簌落着粉面的白墙,嘴上涂着鲜艳似血的口红,乍一看去像只游『荡』的鬼。
“你是谁?这儿没你的事,赶紧滚一边去,否则别怪我连你一起骂。”女人毫不客气道。
秦楼月却笑了下,不过是讥诮,“您还知道您在骂人呢,我看您这疯疯癫癫的模样,以为您是从哪家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差点就要给医院打电话了。”
此话一出,旁边的客人纷纷忍不住笑了声。
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愤怒地瞪着秦楼月,“你这个小贱人有种再说一遍!”
“看来您耳朵还不好使啊。也是,毕竟上了年纪,我应该体谅您才对。”又是一句赤『裸』『裸』的嘲讽。
女人最恨别人说她年龄大,高高扬起手就朝秦楼月冲了过去。
秦楼月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随便踢了下旁边的一把椅子,就挡住了那女人,并且成功地把没有丝毫防备的她绊倒。
女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这时,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一碗已经吃完只剩下汤水的面猝不及防地砸在了女人身上。
“啊——”无比狼狈的女人顿时高声尖叫起来,那尖锐的叫声几乎要掀翻房顶,刺破人的耳膜。
“别叫了。”秦楼月直接踹了下椅子,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她微微扬起了精致的下巴,质问道:“你谁?来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