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公孙香怡就被关在这里么?”看着远处的药王谷,叶靖宇淡淡说道。
“不确定!”一道黑影慢慢的出现在虚空之中,不是冰冥又是何人,看了一眼黑夜之中的药王谷,继续说道,“只不过那些杀手全部来到了这里!”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叶靖宇却是摇了摇头。
“哪儿不对劲?”说话的却是梁小可,此时他正坐在一旁的地上,一手捧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拿着一把梳子给自己梳头,那捧在手里的嘴巴一张一张,如此诡异的场景,要是被一般的人看到非得吓死不可,不过不管是叶靖宇还是赶过来的赤夷貅,狐厣耆等人都是直接选择了无视。
甚至连狐厣梦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起码不下于五路杀手通往药王谷,难道除了公孙露之外,还有人想要她的命呢?她如今不过是公孙家的囚徒,怎么可能那么多人在乎她的生死?难道说公孙家的那些人都希望她死?她若是死了,对公孙家又有什么好处?”叶靖宇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周围的人说话。
“公孙胜中毒未愈,如果香怡姑娘死了,那么公孙胜或许就没有救了,一旦他真的死了,那公孙家的家主之位也将重选,你说会不会是他的那些儿子派来的呢?”冰冥淡淡说着,作为一名武圣,可不仅仅是武功高强而已。
“有理!”叶靖宇点了点头。
“cao,那我们还去不去?”梁小可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脖子上,开口喝道。
“去,当然去,我们三个先去,貅,你们找个地方藏起来,随时掩护我们!”叶靖宇淡淡说道。
“嗯!”赤夷貅等人同时点了点头。
叶靖宇不再多说什么,脚下步子一动,就朝几里开外的药王谷奔去,而已经幻化成小猫大小的小桃桃就紧紧的趴在他的肩头,梁小可是将身子往地下一没,已经遁了下去,至于冰冥的身影,却直接消失于虚空之中。
药王谷,不仅仅是公孙家的产业,乃是整个药城百姓采集草药的地方,也因为靠近天罡山脉的原因,生成了很多名贵的草药。
不过药王谷的管理权,却一直在公孙家的手中,平常的百姓,只能够白天前往药王谷采药,到了晚上是不许在药王谷停留的。
此时,药王谷中心地带,却修建着一座阁楼,这也是公孙家的产业,闲杂人等是绝对不能够靠近这座阁楼的。
阁楼的周围,隐藏着众多的护卫,从武士境界到先天高手,应有尽有,不过此时,大多数护卫都已经就寝,在药城附近,国泰民安,百姓们甚至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自然也不会有盗贼前来打这座楼阁的注意。
这些护卫们自然也懒散惯了,哪里还会兢兢业业的守在那里。
一团乌云遮住了天空中那轮明亮的月亮,一道人影出现在楼阁不远处的一座树林之中,他的手中,多了一颗拳头大小的药丸,用力一拧,那颗药丸碎裂开来,顿时一道黑烟升起,正好顺着风向,飘向了那一座楼阁。
一股淡淡的芳香弥散开来,那些本来就在打着哈且的守卫们闻着这股幽香,再也经不住眼皮的打架,沉沉的睡去,有些还站着的守卫们此时也感觉困意十足,最后也一个个倒地睡去。
楼阁之上,穿着一身青色纱裙,身材妙曼的女子静静的躺在竹床之上,当这股幽香飘进来的时候,女子的鼻子狠狠的吸了吸。
“红尘醉?他们还真是下得了功夫,连这种迷药也用上了,你说,这是谁派来的人呢?”女子并没有翻身,不过她的嘴唇却是轻轻的动了动。
“这些,应该都是各位爷找来的杀手,不可能是他们的心腹!”一阵似男似女的声音自黑暗之中传出。
“说的也是,老爷的吩咐是留下活口,你做得到么?”女子淡淡说了一句。
“放心,香怡小姐失去了圣兽,本身的实力只有先天境界,又被老爷止住,他们不会派出太强的杀手,而且这药城不是白帝城,宗师以上的高手找不出几个,就算找出了,也不可能轻易涉险,来的杀手最多也就先天境界,这样的庸者,还不是来多少,败多少!”黑暗之中的声音充满了自信。
“那就好,不过你要记住,他们是杀手,杀手总有着杀手的底牌,或许是杀人,或许是自杀!”g上的女子又幽幽说了一句。
“这一点不用你cao心,你只需要演好香怡小姐的角色就好!”黑暗之中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
“哼……”g上的女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却是不再多说什么,装出了一副熟睡的样子。
这个时侯,房间外面,已经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不管是香怡的替身,还是那黑暗之中的高手,都清楚的听到这些脚步声。
“支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三名穿着黑衣,头上蒙着面巾的人影走了进来。
当看到g上熟睡的身影之后,三人的眼中竟然露出了一抹灼热的光芒。
“没有想到啊,客户给的这什么红尘醉竟然这等厉害,整座楼阁七十多人,全部被迷晕,竟然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这次任务也真是轻松了一些!”黑衣人甲低声说道。
“那倒是,大哥,你看这小妞身材多棒,要是真的就这么杀了且不是太可惜了?”黑衣人乙看向g上女子的眼神充满了贪婪。
“就是,大哥,我们要不要把这女人带出去?先让兄弟们享受一番,再杀不迟?”另一名黑衣人也开口说道。
黑衣人甲眼中也是浴火直射,不过却想着雇主的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杀掉阁楼里面的女人,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就在黑衣人甲犹豫的时候,一道虚影,却是自黑暗之中闪出,闪电般的挥出单手,直接点在了三名黑衣人的后颈,三名黑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这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