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你不知道她是真诚的担心，自己名声不好名气不够，怕搞砸你的自制剧。还是单纯的不想和他这个前男友有任何的联系。
虽然，前男友也就是个轻飘飘的名头。
他们的恋爱时间区区一个月，连手都没有牵过。就这事儿，他现在都还偶尔被室友们嘲笑来着。
认真想了想，黎东川还是再次发了邀请，这一次，还修改了下称呼。
“学妹，认真考虑下。短视频用户受众更广，下沉用户也比较多，对名气的要求不大，流量为王。另外，自制短剧，剧情人设都相对接地气，名气太大，反而用户会难以接受。可以看看剧本再拒绝不迟。”
这一次，陆甜心没有回。
倒不是故意的，而是她实在太忙了。
因着这次直播，还有姜词加持的热搜事件，来找她的人太多。
于椒就是第一个，电话打过来。
盛华那边大概是在她公布自己就是主播鹿鹿的时候，就去查了直播间的直播记录，并且网上找了许多截图和供货链接。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在与盛华的合同存续期间存在其他私人工作。
但陆甜心也能并不是傻子，直播间的签约名字并不是她自己，而是另外注册的一家网红工作室。用的也不是她本人的名字，叫什么阮软。
电话里，于椒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陆甜心，我待你不薄吧？你早就想好了这一切？勤勤恳恳拍戏你不行，歪门邪道你第一名。你不要以为合同提前就没关系，这些年，明里暗里这么多骚操作，随便拿出来一桩我都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于椒越骂越激动，听筒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陆甜心伸手，将手机拿远点儿。
等于椒说完了，陆甜心才慢悠悠道，“骚操作？椒姐，您是说上回您骗我去跟练习生创造营的导演制片人陪酒？您说出去有人信吗？前20名都没进。”
“你这是在指责我？”于椒的语调又拔高了。
“林芝喝完酒就能跟人走，你能？清高个什么劲，这个圈子什么样你心里没点B数？陆甜心，做人不是这样的，空手套白狼想法是好，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陆甜心根本不想听下去了。
电话也没挂，插上耳机线，耳机扔到一边，自顾自切回微信界面。
微信上找的人挺多，有一些之前没有谈拢的供货厂商，见她身份曝光，带货能力也有提升，立马就发来了询问。
也有几个小娱乐公司经纪人看了热搜知道她解约，抛来橄榄枝。也有剧组的制片人，约她看剧本。
不知道盛华后续还有没有别的手段，陆甜心暂时都没有应承下来，只说考虑考虑。供货链这边向来都有人负责，陆甜心将消息转过去。
等轮到黎东川的消息时，小半个小时过去了。重新挑起话题？挺尴尬的。而且，眼下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就当没看见，明天再回好了。
至于给姜词发邮件约他吃饭？陆甜心早就忘记了。
忙活了一天，陆甜心早就累得不行，一觉睡下去，直到第二天有人摁门铃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