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首饰店几人又买了好多,然后还给霜华,宁庆平,宁安恬,姜慧,塔娜每个人都定了首饰,等选完了才感觉到腹中的饥饿,原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这之前没觉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林七不由得惊呼,明明还觉得才中午。
“走,不回来了,咱们三个去酒楼!”柳栎曦爽朗的笑,觉得早上的不开心已经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畅快。
“王妃想要小酌几杯?”莺歌眼里闪过亮色,自己已经好久没喝过酒了。
“好,喝一杯去!”柳栎曦眼睛也亮亮的。
而宁檩下差去林七的铺子接柳栎曦被告知几人中午就离开了,回到安王府人也没回来,不由得就有些担心。
“王爷有林七和莺歌跟着没事儿的!”寒柏出言安慰宁檩。
“嗯,我知道!”宁檩点点头可是拧着的眉头却没有放开。
虽然曦儿的安全不用担心的,可是自己心疼曦儿啊!
“我带人去找吧!”霜华开口。
“不用,我知道去哪儿找!”夜羽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笑意。
“你看到她们了?”宁檩看着夜羽。
“没有不过我能猜出来!”夜羽摇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在哪儿?”霜华好奇的看着夜羽什么时候夜羽还有这方面能力?
寒柏,宁檩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夜羽。
“亏你还是女人,一点儿都不了解女人,这女人在一块能去哪儿,无非就是一块买买衣服,买买首饰不然一块去个寺庙,如今这个时间了,肯定是我赶快去吃饭了,咱们只要去京都最好的酒楼一定能找到她们的!”夜羽颇为嫌弃的看着霜华。
霜华一脸懵逼的看着夜羽,这还能扯到一块去?
“我还真没你理解女人,咱们俩应该生错了性别!”霜华一脸的无语,主要是这货还经常跟林七她们讨论什么款式的裙子好看,什么胭脂好看,什么首饰适合谁,有时候还陪着几人一同去做衣服,买首饰。
“那可不,若是我是女人还有王妃什么事儿,早就把王爷拿下了!”夜羽向宁檩抛了一个媚眼。
“没等我动手!”宁檩强忍住心中的恶心,夜羽真是太膈应人了。
“王爷真的好绝情!”夜羽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宁檩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夜羽早就有防备瞬间闪开。
“王爷还真是绝情!”夜羽不怕死的继续来了一句。
然后带着几人去了贵宾楼,主要是贵宾楼的菜色最好,而且在京都也最有名,林七最喜欢里面的碳烤羊排!
“见过王爷!”掌柜的看到宁檩赶紧过来见礼。
“王妃在哪间雅间带我们过去!”宁檩板着脸。
“小的这就带王爷上去!”掌柜的林阿姨应下。
夜羽向几人挑挑眉,到了二楼还没等掌柜的敲门,里面就传来柳栎曦的声音,“小七来我敬你!”宁檩哪里还能等直接推开门走进去,进去就看到柳栎曦举着酒杯满眼迷离的看着莺歌,而林七正在那欢快的啃羊排。
“歌儿!”宁檩一脸心疼的走过去。
“小七,拿下,拿下!”柳栎曦拍开宁檩伸过来的手走向莺歌。
“王爷!”
“王爷!”
莺歌、林七同时起身向宁檩见礼。
“怎么带王妃来喝酒!”宁檩把不断挣扎的柳栎曦抱进怀中。
“王妃今天心情不太好就多喝了几杯。”林七赶紧回答。
“回去吧!”宁檩抱起柳栎曦直接离开。
“喝酒怎么不叫我?”夜羽凑到林七身边小声说。
“我们还去买衣服了,买首饰,都是王妃出的银子。”林七眼睛亮亮的,夜羽一定会嫉妒的,林七心中有一丝丝小得意。
“真的?那怎么不喊我?”夜羽颇为惋惜,自己都七天没做新衣服了。
“谁让你自己不过来的,王妃还想着你呢,不过你那么挑剔就没给你做。”林七白了夜羽一眼。
“还是王妃记得我!”夜羽一脸傲娇的说。
“小点声儿,也不怕王爷听见了扒你的皮。”莺歌出声提醒夜羽。
夜羽立马惊恐的看了看宁檩,发现宁檩表情没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不敢招惹那个大醋坛子。
宁檩抱着柳栎曦从二楼走下去,楼下的人全都看了过来,见是宁檩又全都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毕竟谁知道这位爷,什么时候发飙。
回去后宁檩哄着柳栎曦帮洗了个澡,洗的是宁檩热血沸腾,结果人家柳栎曦睡得香甜。
宁檩心中叹气,认命的给柳栎曦盖上被子,把人抱进怀中。
第二天早上,柳栎曦头疼的仿佛要炸开了一般,“秀儿!”柳栎曦喊着秀儿。
秀儿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王妃您醒了,这是王爷交代的给您准备的醒酒汤,下次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身体哪里受得了。”秀儿小声的叨叨。
“你如今话怎这么多了!”柳栎曦苦着脸看着秀儿,这妮子怎么当娘亲之后一天比一天话多。
“还不是王妃如今越发的不像话了,当初王妃可最是守礼,哪会这般让奴婢担心。秀儿仗着柳栎曦宠她,如今很是敢说。
“你还批评起我来了,就不怕我治你的罪。”柳栎曦瞪着秀儿。
“还不是跟王妃学的!”秀儿嘴上叨叨个不停,手上也没闲着,麻利的帮柳栎曦更衣,洗漱,上妆。
柳栎曦任由秀儿服侍,也没真的责备秀儿,对于秀儿柳栎曦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而且秀儿虽然叨叨了一些,却最是忠心。
吃过早饭柳栎曦又回去睡了一会儿,直到中午才醒来。
“柳府有消息传来吗?”柳栎曦问秀儿。
“有的,夫人如今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什么也不管,而老爷的院子如今是嘤儿在打理,打理的井井有条,很得老爷心意。”秀儿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夫人那么好的人,老爷却不知道珍惜。
“悄悄传信告诉我娘亲,不用怕,不要被欺负了去。”柳栎曦抿着唇,声音带着一丝凉薄,父亲如今还真一丝脸面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