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立马再次进击,拿出3枚破碎的玉牌,绿色的玉牌被击溃的破烂不堪,王钊也知道这个宗门常用的玉牌。
这种玉牌一般给那些天赋极佳,为来能为宗门增添一份力量的弟子能用的,其生命和玉牌一起挂钩,若玉牌碎了,就代表该弟子已经消逝于世间。
“这能代表什么?我能说他们曾来我们这里过,但去向我们真不知道。”
王钊做出个不知道的姿势应答道。并扫识了这3个弟子的境界。
“居然比前面3个人枯木宗弟子还要高很多,不好对付,能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容易给自己背上更大的黑锅。”
“我已经在你们周围探查了,最后的气息就在你们这里消失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枯木宗大弟子直接将黑锅背在王钊身上,可王钊不吃这一套,对他们来说,枯木宗弟子的死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反而有减少对手资源分配的结果,这次只是想让找个替死鬼交差而已。
“我不知道,你们弟子的生死,我只知道你们的弟子去追这个地魁而已,其他我也不知道故事的结尾。”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下赵九爷,当时他也在场,他能证明我们清白好吧?”
“王钊也表现的自然一点,仿佛我自己是个观众,演技上堪比完美。”
“这...”
正当大师兄不知道怎么做,后面的小师弟随口说了一句话:“那好,那你告诉我们,师兄和地魁他们往哪个方向去的?”
“这妙啊!如果能找到地魁,再说下这些弟子被地魁击杀了,如果能找到地魁,也就大功一件,名利与权利双双丰收,未来吃香的,喝辣的。”
大师兄被小师弟这句话给惊绝了,他知道王钊这个人知道地魁的下落,虽然外面到处流传着地魁的下落地点,但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地点,唯独见证人王钊,才知道地魁下落。
“那好,那你说下我的师弟和地魁的下落,我就不会再追究下去。”
枯木宗大师兄阴笑道。这让王钊偏有点不爽。
“讲来讲去就最后围绕着地魁的下落为目的,至于他那些弟子,他们的生死于他们无关。”
“果然枯木宗都是贪得无厌的那种人,没有一个正经的人,哎,真是让人失望的宗门。
王钊对这些人叹了叹嘘稀,看透世间的人性丑陋一面。”
王钊也不想多一道麻烦,像天星宗那里指着上次和天星宗那个方向一样,说道:“这地方就是你们师弟和地魁前去的方向。
大师兄后面的小师弟又来插一句:“万一你随口一说怎么办?”
“你们爱信不信,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天星宗的弟子,你看看现在地魁下落就是我告诉他们的,现在天星宗已经开始去追击这只地魁了,如果你们还在犹豫的话,说不定真的是人去楼空。”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他说了大概是对的,我们走吧,不能将这地魁交给天星宗,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枯木宗弟子说完第一个飞出赵家,其余其他弟子也纷纷紧跟其后。
就在这几个人远离之时,躲在后面的赵九爷跑到王钊面前,说道:“公子,你现在没事吧?我看到这几个枯木宗的弟子飞过来我也不敢阻拦,深感抱歉。”
“没事,没事,就只是多了几个小人物罢了,我也不会放在心上,这次与你道个别我有事先离开了,估计也很久,感谢你的细心招待。”
王钊对赵九爷说了几句话后,就准备动身前往阴魔宗,来寻找师傅的下落。
“等下,你要干嘛去?”
王钊还没走几步就被云依然这句话给喊停了,转过头就看到不远处的云依然站在大门外。
“没,我出个任务就行,等我回来就行了。”
王钊这句话简明一了,没有说去阴魔宗那里找他的师傅,不然像她这个性格,估计死活也拦住他。
“要不,你带我走吧,我也要变强,也要超过我的父亲。”
云依然拉着王钊的手,任凭王钊怎么说也阻拦不了他的摆脱。
“我也不可能说我要去阴魔宗吧?估计这一去,他爸估计气火瞬间拉满,带他女儿去他被仇恨的地方“阴魔宗”,说什么估计也不会原谅的,估计下次见面会特别激进,甚至真的会“刀剑会面”。“
王钊始终摇了摇头拒绝云依然的请求,说道:“这次去任务有点危险,死亡系数也无法估量,我怕你连累下去,我相信你父亲懂我意思,这估计我希望你能好好在这修炼,等我回来就行。”
王钊这句话彻底动摇了云依然的请求,心想:“确实,王钊去的地方都是那些危险系数较高的地方,我去估计只是个累赘,甚至会拖累他。”
“也罢,记得回来哦,说话的话一定要实现。”云依然说道。
“一定一定,等我回来。”王钊与赵九爷和云依然道别虎说完就走出赵家,往阴魔宗那里走去。
王钊看了看下地图,自言自语道:“如果以赵家的方向为准,那么阴魔宗的位置应该在这里直走就到了。
王钊抬头一看,发现一个不妙的结果,这方向居然和枯木宗和天星宗追往地魁方向基本一致,没有一丝偏差。
“该不会这么巧吧,我就随便说一个方向而已,结果却是阴魔宗那里的方向,万一好巧不巧与任意一宗门的师弟碰撞在一起,基本没什么好果子吃。”
王钊一脸错愕,从质疑醒悟回来,看向远方那条路,就希望没碰上他们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走了一天的路,王钊看了看那黄皮纸那张地图一看,估计最快就是明天就差不多到达,现在体力已经耗尽,走在一间客栈里,稍作休息后再动身出发。
“哎,这地魁跑的可是真快好吧?我以为那个姓王的那个家伙随口一遍的方向来忽悠我们,本来花了几天时间也找不到地魁一丝踪迹,本来打算回去讨个说法,结果我听说附件山村那里发生阴魔宗的袭击,大部分人都惨遭杀戮,连小孩也没放过。”
其中一个天星宗大师兄先开口说道。猛灌一杯烈酒后,再叫小二再来一壶。
王钊一听“阴魔宗”就转头一看,居然是那几个“天星宗”那几个人。
“真是冤家路窄,还是我走的路有问题还是?到哪里都能碰到天星宗的人,不过我也听到一些阴魔宗的消息,先听听后再做打算。”
王钊坐在天星宗弟子的对面,因为真的怕“冤家路窄”所以带了一顶斗篷,如果没人仔细看的话,还真的是看不出来。
“你怎么确定就是“地魁”就在哪里?那不是接近于阴魔宗的地盘了吗?被屠村也是挺正常的吧?”
其中一个天星宗的弟子说出他的疑惑。
大弟子听了之后继续灌一杯酒说道:“我刚开始也是不信的,后来再仔细想想,第一:这王钊给我们指着地魁的方向,不就是我们这里吗?第二:地魁现在身处重伤,现在不可能去得了阴魔宗休息的。“
“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吸取他的的精气来滋补他那重创的身躯,而这个村庄就是一个“补给站“,我听说阴魔宗有一种功法叫”血魔功“就是以活人来献祭来强化自己的修为。“
“还有,这里是快到阴魔宗的地盘这地魁敢往其他地方跑吗?不就是来等死的吗?最好办法就是回到阴魔宗,而且听说那被屠村的人说他的样貌,和地魁有几分相似,这让我才确信他就在这个村里某个地方。“
大师兄一脸正经地说道。连同小师弟他们等人都专注地听取讲解,甚至王钊听的入神。
“这个地魁不是往那个方向走的吗?如果这个弟子说得对的话,那么屠村的那个又是谁了?”
正当王钊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的大师兄继续发话:“喝完这壶,我们就去那个村庄一探究竟,趁着那地魁没能完全炼化这些精血的时候,就是动手的时候。
“再说现在不知道为啥“枯木宗”也来参与此事,他们怎么知道地魁就在这里附件,我们随便宣传,但是没说明地魁就在这里,但是他们前往的方向就是那个村庄,估计就是那个姓王给透露的,该死我们现在就抓紧脚步,比他们先到,不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天星宗的大师兄直接喝了一壶酒,就动手起身前往村庄,连刚端上来的饭菜都没动上一口就走了。
王钊现在深入沉思,心想:“或许是新的地魁,还是阴魔宗派来的其他手下。”
“先去看个明白怎么回事,说不定还能得到师傅其他线索还说不定。”
王钊也喝了一壶也准备出发,紧跟天星宗弟子后面,隐藏了气息,一直尾随到他们所说的村庄。
“想不到枯木宗的弟子先到了,该不会战果就这样白搭了吧?我们可是换了不少价值宝贝来换取这个消息的,现在却被枯木宗白嫖一遍,这是天星宗弟子们最不能接受地方。”
三人没有一丝警惕直接进去村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