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偏偏此刻已经意识不清,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抗,就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重新压了上来,一大股酒气闻的她胃里翻滚。
她强撑着意识,可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压下来,却无力反抗。
该死。
正当她万念俱灰之时,突然,‘砰——’的一声。
玻璃碎碴四溅。
男人骤然停下了动作,然后眼睛一闭,倒在了顾偏偏的身旁。
顾偏偏眼前视线模糊,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顾月月手中还拿着砸坏的酒瓶残骸,一脸惊慌的表情。
在她看到男人头上的鲜血之后,顿时醉意全无,酒瓶从她的手中掉落在地。
…………
第二天。
医院。
白『色』病床上的人儿手指微微动了动,守在一旁的顾如风立刻有所察觉,激动的询问道:“偏偏,偏偏!你是不是醒啦!”
顾偏偏缓缓睁开了眼睛,头部传来了一阵疼痛感,让她不由蹙紧了眉头。
“偏偏?”
耳边,是顾如风熟悉的声音。
“哥。”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我是在医院吗?”
顾如风见她醒来总算才稍稍舒缓了口气,又不放心的问道:“是,你额头受了伤晕过去了。除了头上,你还有别的地方感到不舒服吗?”
顾偏偏回忆起她晕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脸『色』变得愈加的苍白。半夜三更,那个醉酒闯进她家里的男人!
顾如风看出了她的异样,忙安慰道:“没事了偏偏,昨天晚上是顾月月到你家救了你。”
她记得的。
在她晕过去之前,她看到了顾月月,也知道是顾月月打晕了那个男人。
“不过顾月月就有麻烦了,被她打伤的那个男人家里要告她故意伤害,现在三婶急的正到处找你,三婶那脾气真的是……我不想她打扰你休息,就暂时还没告诉她你在这儿。”
顾偏偏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的事她到现在还没完全弄明白。
顾如风狠狠的道:“那个混蛋伤的确实不轻,得在医院趟个一两个月了。等他出院了,我再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顾偏偏看着他,有些感动。
“说起来,顾月月也没错啊,她那是为了救你所做出的正当防卫,三婶她急什么。这一次还真得表扬一番那臭丫头,总算还像个人,知道要救你。要不然啊,后果真是不堪设想!”顾如风说道。
他从小跟顾偏偏关系好,顾月月自然不会跟他太过亲近。兄妹关系也是平平淡淡,倒也不至于像顾偏偏跟顾月月两人之间那么紧张。
顾偏偏沉『吟』了片刻,突然开口说道:“如果,从一开始,是她让那个人进了我家的呢?”
“什么!?”顾如风大吃了一惊,“你说是顾月月把人放进你家的?”
“我没猜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是她的朋友对吧?昨晚上,他也在她的派对上,还喝多了酒,对吧?”
“是,那混蛋确实是顾月月的朋友,昨晚他也确实是去参加的顾月月的派对……”顾如风突然站了起来,“我得马上去问清楚,那臭丫头都干了些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