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柒寒冷着脸,他对厉南泽说道“很感谢你的衣服,回见。”夏柒寒的一说,这很明显她是要离开。
夏柒寒抬脚要越过厉南泽出卧室门的时候,厉南泽一把拉住了。
夏柒寒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下子躲开,但厉南泽却用另一只手环住她,这一次的手法跟上一次在酒吧门口的一模一样。
而夏柒寒怎么可能在一个坑上跌两次,她又一次避开。
厉南泽勾了勾嘴唇,他一下子上前,夏柒寒见此,她眼中一下子警惕起来。
二人拉开了架势,厉南泽一出招便是要先拉住夏柒寒,夏柒寒一下子用手一把拉住厉南泽伸来的手。
然后二人便在瞬间互换了位置,之后厉南泽直接朝夏柒寒出手,夏寒也回招。
二人你来我往,速度快的如闪电,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内,二人便交手了上百招了。
旁边的人都惊呆了,他们认真的看着,可任凭他们怎么仔细看,他们也看不清楚,此刻他们早已眼花缭乱。
而厉南泽和夏柒寒打的难舍难分,二者几乎不相上下,最终二人都停了下来。
夏柒寒看着厉南泽,她早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没有想到功夫竟然与她不相上下。
夏柒寒深深的望了厉南泽一眼,然而厉南泽在此,趁机将夏柒寒一把搂进了怀里。
二人跌在了一旁的小沙发上,夏柒寒显然没有想到厉南泽会在人不备的时候来这么一招。
夏柒寒冷意暴起,眼中有若隐若现寒光在眼中闪过。
厉南泽嘴角一勾,可还没到一秒夏柒寒直接用胳膊肘顶过去。
厉南泽一手将他的胳膊接住,他说道“早就知道你会反击,所以你现在不能再做什么了。”
“是嘛。”夏柒寒冷笑,她用后脑勺直接撞到厉南泽的额头,厉南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夏柒寒见此,她一下子挣脱,站在一旁笑着说道“厉少是不是记性不好,上一次我就提醒过厉少这种动不动爱抱人的毛病要改。”
厉南泽揉着自己的额头,他无奈地说道“脾气真不好”
夏柒寒懒得理他,厉南泽说道“都已经这么晚了,你离开去哪?”
夏柒寒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在c国她可以回时家,也可以回自己的别墅。不过他现在还真不想多动一下。
厉南泽见夏柒寒有一些犹豫,他赶紧说道“如果还没有想好,不如就先在这里将就一晚,卧室留给你。”
夏柒寒想了想,她确实也懒得动了,于是她便点了点头,厉南泽见忽悠成功,他的嘴角又再次被勾起。
一旁的三个人都没有想到一向很正常,正常到变态的厉南泽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选择忽悠。
而且夏柒寒在刚才种种的情况来看,已经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可现在竟被厉南泽的三言两语便忽悠住了。
为此,三人一个个都有些大失所望,毕竟刚才的他们还会以为那两个人会有一场激烈的口角斗争。现在看来,真心不现实。
之后,厉南泽拎着旁边的三个人一起出了房间将门关上。
夏柒寒在卧室里,她看着周围的景物,想起刚才的种种,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这种情景——有多久没有人关心过她了,在十七岁到江家,她就一直谋划着复仇,之后在娱乐圈里,明面上她是影后,而暗地里她还要处理时家和梦国际的事物,想到这里夏柒寒有一些担心时家的异动。
而厉南泽他们出来后,厉南泽的嘴角一直勾着笑。
此刻旁边的三个人欲言又止,厉南泽看着他们,然后难得好心情的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这时温林迫不及待地开口“泽,这次你是真认真的吗?”
这句话,很显然是其他二人一直想问的话。
厉南泽想起夏柒寒那种种神情,他轻声说道“或许吧”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温林他们都是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厉南泽竟会这么直白。
此刻,墨清言恢复了之前的严谨,他严肃的说到“泽,你可要想好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身怀异能手段了得,身手也与你不相上下,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而且我们现在还都不知道与对方是敌是友。今天白修哲还叫过她煞,这一听便明白二者认识,而且还不简单。”
夜陌修也在一旁点头,厉南泽看着两个人然后说到“危险?难道我们不危险吗?管她是谁,只要她跟我厉南泽挂钩便好,至于身份……慢慢等她告知变好,再说了她就算再如何也是夏家的人。”
一夜归与平静,可厉南泽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树林中便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个身影离他们很远,但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那道身影见厉南泽他们走后便闪身来到了白家的别墅面前。
晚上的别墅在周围森林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本来那原本的墙竟放出诡异的红色。
那个身影他来到别墅前,他看了两眼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黑乎乎的一片,那个身影他将一旁的蜡烛点燃,然后在墙上不知摸索着什么。
突然他触碰到了一个机关,这时突然在另一旁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道。
身影一见,他阴险的一笑然后走了进去。
而里面蒙着许多灰尘,这里与外面显得格格不入。
身影在里面走着,终于他来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的正中央竟有一个凶神恶煞的两米雕塑。
那道身影来到雕塑前,随后,他在雕塑上不知又在摸索着什么。
突然他推动了什么,很快在雕塑的腹部出现了一个暗格。
那道身影将暗格里的一张黄皮纸拿出便快速离开。
没有人知道那个身影要那张纸做什么,但当那身影离开白家别墅后,别墅中燃起了熊熊大火,整个别墅被火光笼罩的显得那么凄凉。
大火吞噬了这里的一切,在那火中,别墅一点点倒塌,一切都在这场大火中消失了,如同火中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