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不敢置信的瞪着夏柒寒。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有用的时候是个宝,没用的时候是根草”
夏柒寒听完温林说的话,挑着眉一脸淡然,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她对着温林勾唇一笑道
“我录音了,你现在若是还不走的话,指不定我一手抖就将这一段发给厉南泽了。”
温林原本要继续说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他头顶露出一个大大地问号。
当他看到夏柒寒手机地录屏的界面,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无能狂怒道
夏柒寒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
一旁的斯一脸得意,他朝着温林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无声的挑衅道
“我有靠山你没有哎~所以你能奈我何,乖乖滚蛋吧。”
温林是学过唇语的,他看着斯那欠揍的话语十分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突然他灵光一闪,貌似妥协般的说道
“走就走,我还不想在这呆呢!不过你别忘了,我可是被你硬生生拖过来的,现在我要回去,你怎么说也得送我一程吧。”
“这样吧,我也不需要你亲自送我,你就让你身后的那个傻大个开车送我就行。”
温林一副自己已经让步很多的表情看向夏柒寒。
夏柒寒一眼就看出了温林的小心思,,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温林见自己的计划得逞,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暗骂道
:这个傻大个还敢挑衅自己,今天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斯再听到温林的提议被夏柒寒采纳后,他直接拽住夏柒寒的衣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老大,他肯定是想出去公报......”
私仇二字还未说完,温林就上前搂住了斯的脖子。
“走啦走啦,你老大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咱就不打扰她了哈。”
“靠!你......呜呜呜”
温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斯的嘴捂住,在出门的那一刻笑意融融的将门带上。
办公室逐渐安静下来,夏柒寒目光触及到床上的艾雨,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从她回到华国的一天起,血研所这帮暗地的老鼠就在时不时骚扰着自己。先是飞机爆炸,接着江志达的私自联姻,再是白修哲的陷阱,然后夏千馨遭遇绑架,最后江璘微被劫持。
而现在又让厉尘夜回归厉家迷糊她与厉南泽,从而抓捕未觉醒的异能者。
如今厉尘夜灭口,夜陌修异化,艾雨昏迷不醒,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她怀疑血研所正在布置一个巨大的阴谋。而她跟厉南泽就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
可让她迟迟未曾想通,为什么都是她回到华国打算复仇的时候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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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室出来,温林将手松开,他也不听斯在旁边狗叫,拽着人直奔地下车库。
一路上,员工们纷纷侧目,他们不知低声议论着什么,不过,这讨论声中的两位主人公都不甚在意
地下车库内。
温林看着眼前的傻大个。
“来,给你个机会说出遗言。”
斯淡然的整理着被温林扯乱了的衣袖,他眉目一挑,邪气肆意的望向温林。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温小林~”
说着,斯有意的朝温林靠了靠,手指轻划过拉链。
温林一阵头皮发麻,他迅速的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距离。
斯见状,抽出口袋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起手来。
温林看着眼前这个与在办公室中判若两人的斯,他隐隐察觉出危险的气息。
“斯总,这才是真实的你吧。啧,一天到晚演个二愣子,是不是很辛苦啊。”
斯停顿了下来,他轻眯起眼睛,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温医生,咱俩彼此彼此吧。装傻充愣,你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的也对。”
温林抬了抬自己的眼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个斯果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连自己的伪装也看了出来。
“所以,咱俩谁也别拆穿谁了。”
斯抬头看向温宁,说话间,整个气场又转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那,这算盟友?”温林若有所思地说着。
殊不知他不经意间的歪头,轻轻敲击了一下斯的心。
“这个解释不错,上车我送你回去。”
斯一边附和着温林,一边打开车门。
“等等!”
温宁叫住斯,他在看到车的瞬间,一下子感觉到头晕想吐。
“换个交通工具吧,我现在看到车就想吐。”
温林刚说完就开始干呕了起来。
“一看你就是被老大折磨过的吧。啧啧,这抗压能力不行呀,以后得多练练。”
斯,手扶在车门上调侃道。
“你要是坐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呕……呕……”
温林艰难的反击着,干呕让他此刻无比的难受。
“我?我才不会晕,也就你这小垃圾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幸好你没有坐过以前的我开的车,那一圈下来就不是干呕这么简单了。”
斯怀念道。
“滚,别在这说风凉话,赶紧找别的可以送我回去的方法。严重警告!拒绝一切车辆。”
温林的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道。
“真是麻烦。”
斯撇了撇嘴。
可他话虽如此说着,但还是一把将温林拉起,扶着温林去坐了地铁。
地铁上
斯将温林扶到座位上。
此刻的地铁挤满了人,斯站在温林面前抱怨的说道。
“今天因为你,我牺牲可大了,你有见过一身名牌来坐地铁的嘛?”
“坐地铁怎么了?我上班的时候为了方便天天坐地铁。”
温林对着斯好一顿说教。
“谁跟你计较坐地铁了,照你这么说,我以前还开过小三轮呢。我是说我这身衣服坐地铁太憋屈了。”
斯一手弹在了温林的脑瓜上,温林捂着疼痛的脑门,脸色不善的盯着斯。
不过很快温林就收了回去,刚刚头晕的症状虽然有些缓解,但还是没有彻底恢复。
温林用手抵着头,试图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