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中年女子的脸上,中年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手也一个耳光抽在陈娜的脸上,边打边骂道:“你在宁山就是一个浅货,你可以欺负外来人,想欺负本地人,你来试试!”
看着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卢昌隆和阮庆明急忙把两人拉开,边拉边说道:“别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呸!浅货!”被拉开的中年女子向陈娜呸了声,道:“别惹老娘,到时候老娘到网上把你的真面目曝出来……”
陈娜的脸更是发绿,又要冲上去打中年女子,卢昌隆一把拉住陈娜,一边往前面走去,一边说道:“陈总,算了,算了,那就是一个小市民,不值你跟她计较。走,咱们聊生意去,别让她冲了咱们的好心情。”
阮庆明瞥了一眼叉着腰怒眼瞪着陈娜的中年女子,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是她钩引别人?你有证据吗?”
中年女子一愣,道:“你跟她是一伙的吧?我警告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骗得了网民,骗不了咱们宁山人!那些不知真相的网民,都往她那边倒,都骂那什么工商局长,工商局长冤啊!”
阮庆明的眼睛亮了一下,道:“你们觉得工商局长冤,可以在网上发贴啊,让网民也知道真相。”
“我们发有什么用?发上去不到几分钟全被删了!”中年女子义愤填膺。
阮庆明想了想,道:“这个忙我可以帮,能不能把你的电话给我?”
“你不是那个女人的朋友?你们不是一伙的?”
阮庆明瞅了一眼已经走进包厢的陈娜和卢昌隆,摇了摇头,道:“我前一分钟刚认识她,你就出现了。“
中年女子将信将疑地看了阮庆明一眼,道:“给就给,我就一个平民老百姓,我就说真话,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把电话号码给了阮庆明。
“请问大姐您贵姓?”阮庆明把电话号码存入手机,问中年女子。
“我叫祝敏枝,想了解那女人什么事,尽管找我!”
“谢谢,别告诉任何人你跟我之间的对话,否则,你会惹来大麻烦。”
阮庆明说着,向祝敏枝挥了挥手,向前面的包厢走去。
祝敏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阮庆明走进包厢,看到卢昌隆正跟陈娜说着话。
“阮总,你被那中年妇女迷住了?”看着阮庆明走进来,陈娜不高兴地问道。
“刚才训斥了她一下。”阮庆明笑着在阮娜对面坐了下来,道:“她还嘴应,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走了。”
“哦?”陈娜质疑地看着阮庆明,道:“为什么这么帮我?咱们只是刚认识!”
“呵呵,阮总是怜香惜玉呢。”没等阮庆明回答,卢昌隆便打趣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阮庆明疑惑地看着陈娜,道:“你跟那中年妇女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
“你们还不知道网上的不雅视频吧?”陈娜看着阮庆明和卢昌隆。
“什么不雅视频?”阮庆明一脸懵逼。
卢昌隆则笑着说道:“我看了,咱们的陈总被一个官员性蚤扰了。”
“啊!”阮庆明惊讶地看着陈娜,又看看卢昌隆。
陈娜一脸的苦逼,道:“我明明被人家性蚤扰了,还被说成我去钩引人家!”
“到底怎么回事?”阮庆明再一次问道。
于是,陈娜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道了出来,说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大有不把吴一楠碎尸万段誓不罢休的态势。
“陈总,象这样的情况,你证据在手,而且网民都支持你,你可以告他,让他进行经济赔偿。”阮庆明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这个经济赔偿不是个小数目,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及影响你公司生意等等都可算进去。”
陈娜抹了把眼泪,道:“我早有这个打算要打这场官司,但听人说,必须要找一个好的律师,否则,赔偿费可能不多。”
“律师让阮总帮你找,他人际关系广得很。”卢昌隆搭话道:“不过,阮总找的律师可能费用会高些。”
阮庆明没有吱声,似乎在想着什么。
“阮总,能不能帮这个忙?只要能打赢这个官司,赔偿费达到我的预期,律师费高些也无所谓。”陈娜满怀期待地看着阮庆明。
“从目前你跟我讲的情况来看,打赢这个官司没有问题。”阮庆明说道:“但是,你必须保证,那个工商局长吴一楠必须没有证据证明他没有骚扰你,比如照片、视频或录音什么的。”
“这个你尽管放心,如果他有的话,他早都在网上反击了。”陈娜说道:“这次省工商局调查组下来,从我手上拿走了相关证据,可他一直不承认骚扰我。”
“那就好!”阮庆明接过话,道:“还有,打官司的证据和放到网上不一样,放到网上的视频或录音可以剪辑,可打官司的证据一定要确凿,必须是原始的,也就是说剪辑过的,都会受到法庭的质疑,或许成不了证据。”
陈娜的眼睛眯缝起来,愣愣地想了片刻,道:“阮总,你放心,我手上拿的全是原始的,没有做任何的剪辑。有些放到网上因为文件太大,才做了一些剪辑。”
“好,到时候我帮你找个名气大些的律师,你这个案子已经在网上闹开了,律师特别喜欢接这样的案子。”阮庆华说道:“所以,这个你不要太担心,有些律师为了借案子出名,或许律师费都免了。”
“啊,如果能免了律师费更好!”陈娜很是高兴。
“陈总,咱们华县长不是你表哥吗?如果让你表哥帮你请律师,或许比阮总帮你请的好。”一直不说话的卢昌隆突然提到了华乔山。
陈娜心里震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华乔山警告她的话,立即长叹了一声,道:“这可是我的私事,私事就不想去麻烦我表哥!再说了,我表哥这个人比较讲原则,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叉手。”
“呵呵,太讲原则可不好玩!”阮庆明笑道:“刚听说你表哥是县长,我还寻思着怎么跟你好好合作生意呢,你要知道,进出口这块,如果有政付的人站在背后,那生意可就好做多了,那钱看着哗哗地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