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张振猛然站起身来,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卑弥呼把赵云抓起来。
上前捉拿赵云的邪马台卫兵被张振杀气震慑,一个个顿足不前。
“砰”、“轰”两脚将身前的两半案几踢飞,怒目盯着卑弥呼,冷笑道:“卑弥呼,今天敢动我兄弟一下试试。哼!你以为请本王前来共商联姻大事目的是什么我会不知道吗?实则心怀诡计,暗藏杀机,欲置本王我于死地!先是毒酒,接着是宫崎美姬之前的舞剑,你真当本王迂腐看不出来嘛!”
一声兄弟,让赵云心中暖流涌动,周身散发着一股藐视天下气势,主公之前无聊和他们在海船上闲聊,就说过,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的故事。
“你……你,你血口喷人!“卑弥呼见计划败露,然她还不死心,一拍案几,厉声吼道。
张振见已撕破了面皮,又岂能相让?当下反驳道:“卑弥呼,你们屡次三番陷害本王,本王已经容忍你好几次了!本王来问你,那酒杯已经被你做过手脚吧!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宫崎美姬舞剑,步步杀机,又是何意?还有那最后一剑,你又待怎讲?若不是本王小心,恐怕早丧命她手了!本王向来以义待人,讲究宽宏大量,不愿提起你私自立王之事!为团结倭国,也不想把你的阴谋诡计挑明,谁知你执迷不悟,毫无悔意,反而变本加厉。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来吧,我张振何惧之有!”
“你……!”卑弥呼这时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被耍的竟然是她自己!卑弥呼猛的抄起面前的酒杯,“啪嚓”一声摔到了地面上,直摔得粉碎!
邪马台卫兵如潮水一般涌进殿内,把大殿围的水泄不通。
张振此时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军队,难道卑弥呼把城墙上的士兵都派了过来吗?
太史慈双手提了两张案几,护在张振身后,之前进入皇宫不能带兵器,所以张振几人把兵器留在了黄忠那里。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动手!”卑弥呼面现慌张神色,急声喝道,她现在的想法就是杀死狼王。
众部落首领以及带来的手下将领,这时才如梦方醒,各抄兵器团团向张振围了过来,其他卫兵也是一样,前仆后继冲向了张振三人。
“哼,土鸡瓦狗之辈,今天,都给本王留下吧!”
张振好似没有看到砍来的长刀一般,驱身直入,正当众倭国首领们以为得逞之时,只见张振一个侧身,眼疾手快,一只大手好似铁钳一般牢牢抓住一个卫兵的手,卫兵吃痛握住的兵器掉落下来,张振右手快如闪电,抓住下落的长刀,随后反手一刀结果了那名卫兵。
太史慈双手舞动,可是案几怎么能承受这么强的冲击力,才一小会,就已经散架了,太史慈只好学张振夺了两件兵器。
不多时,大殿之内乱成了一团,血腥之气弥漫,三人也被逼到了一个角落,背靠着背。
太史慈道:“主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人太多迟早会力竭。”
赵云附和道:“嗯!主公如今我们必须先突出重围,不然很难坚持到最后。”虽然赵云有特技七进七出,可以极大的保持体力,但是张振、太史慈可没有赵云这样的特技。
张振看了看还源源不断冲进来的卫兵,思索片刻道:“看这情况,朝王宫外突围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想要先汇合殿外的汉升他们也很是困难,为今之计只有擒贼先擒王了。”
紧随着张振的话音一落,赵云便开始行动,右侧亮起了大片的剑影,手中的宝剑做长枪使,一道道的剑影幻为鸟雀的模样,一声声的嘈杂声中,迎向右面刺砍而来的兵器,这就是赵云的百鸟朝凤。
一阵“叮叮当当”悦耳的兵器撞击声中,虽然刺砍来的兵器众多,却无一不是无功而返!紧接着,赵云手中的宝剑连连舞动,刚柔并济,这些人又哪是他的对手,虽然以一敌众,血花好似玫瑰绽放,单从那哀号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出,死伤者不下双手之数!只一片刻,躺下的人数,就超过了十余人!
三人,斩荆披棘,再加上,距离卑弥呼本来就近,不多时,来到卑弥呼的近前。张振正要结果了卑弥呼前面阻挡的卫兵,却见从左右前方各刺出两把长剑,奔自己的要害而来。张振无奈,只好回刀招架。
“唰!”“唰”两剑,正迎上了刺来的两剑,这普通之剑,又怎么难得住张振?
“呛!”“呛!”两声轻响,直划而过,两柄剑,无不是从中而断!
张振削断二人的剑,也不做停留,银光连闪,沿着两柄剑向源头袭去。
“噗!”“噗”两声利刃入体的声音传出,两个大好的头颅飞起,直带起三尺血光。张振也不去看拦路的是谁,见此刻卑弥呼面现惊呆,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什么地方该不该碰,一探臂膀,当胸抓了过去。
卑弥呼吓得魂飞魄散,这一刻,她才知道了张振几人的厉害,见张振逼了上来,赶紧望后一仰身,张振这手,正抓住了卑弥呼胸前的衣甲,
张振此刻,只想生擒卑弥呼,他知道,若不生擒了她,此行恐怕危险重重,虽然张振三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想要杀出去,肯定要费上很多的力气,当然,若是有卑弥呼这个人质手,那就要轻松得多!
想到这,张振猛的向怀中一带,或许也是寸劲,卑弥呼这人向后仰,张振这再一拽,一拖一拽间,本是很坚固的荷叶紫金连环甲,此时就听“喀叭!”“哧啦!”两声响,连环甲生生被拽裂!或许,是张振这一抓抓的狠了一些,伴随着连环甲的裂开,卑弥呼甲内的小衣也被张振连带抓起,顿时,一片白玉连带两点嫣红乍现!
劲一松,卑弥呼顿时摔了个仰面朝天,而张振也因为用力过猛,也是打了个趔趄,身子不稳,连退了三四步,这才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