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的办事效率很高,她匆促喝完齁咸的肉粥,就忙不迭的找来管事,让管事找人给白墨安扎一个营帐。
白墨的营帐就在李馥营帐的旁边,这是白墨硬性要求帮他搭营帐的将士们做的,前来帮忙的将士们个个心照不宣,即使白墨不要求他们,他们都会把白墨的营帐搭在李馥旁边,谁叫白墨是他们将军“心仪”的男子呢。
等白墨的营帐搭起来后,将士们相继搬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道屏风进来,营帐里的东西慢慢多了起来,眼下就差了一张床和一床被褥,将士们赶忙找管事领了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了白墨的营帐,等打理好一切,将士们才满意的拍拍手离开。
坐在属于自己的营帐里,白墨悠闲的枕在床上,内裳微敞露出了麦色的肌肤,缠裹在胸前的纱布脱落下来,担在内裳的袖口里,上过药的地方结痂起来,白墨干脆拉开衣服,伸手摸了摸左肩下方的伤口,轻触时隐隐还会有微弱的痛感。
呆在自己营帐里的李馥,听前来报告的将士说白墨的营帐搭建好后,顿时放松下来,不过很快又紧张起来,因为白墨那厮的营帐就在她隔壁,整段距离不超过十尺,听闻是白墨主动要求将士们搭建的,李馥登及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过去暴打白墨一顿。
坐不住的李馥,最终前去兴师问罪,她冲进白墨的营帐,就看到白墨自然的躺在床榻上假寐。
“你怎么把营帐搭在我旁边。”李馥气不打一处来,眸光森冷的看着白墨。
白墨翻了个身,拉上被子继续睡。
李馥的耐心消耗到了极致,她上前一把扯掉白墨的薄被,一件薄裳随即盖在了她头上,透过灰色轻薄的薄裳,李馥看到了白墨赤着的上身,昨天光顾着给他处理伤口,她并未端详他的身体,现在这么一看,他的身材竟然出奇的好,李馥愣愣的看着白墨,吞吞口水呼吸急促起来,圆润小巧的脸涨得通红。
“可还好看?”白墨不紧不慢的合上衣服,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
李馥心里一惊,脸越发红了,滚烫的双颊灼烧着,若不是有薄裳盖着她的脸,只怕她的脸足以能跟红艳的野果媲美了。
李馥狡辩道:“谁看你了。”
“你若没看我,怎会着急解释?”白墨轻笑,心情似乎很好。
李馥一愣,她这不是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看来她得装作不知道、没看到。
“鄙人身材可好?”白墨玩味的问道,笑意越发深。
李馥一脸冷漠,不作回答。
半晌,白墨悠悠道:“早上看到的真是……”
不等白墨说完后半句,李馥赶紧截断他的话,“你身材极好,耐看养眼。”
空气突然沉闷起来,一声轻笑打破了顷刻的安静。
“将军谬赞了。”白墨拿下盖在李馥头上的薄裳,李馥的头低的快要拖到地上去了,她可耻的第二次栽在白墨手上。
李馥心里那个恨啊。
很快,几日过去了,李馥逐渐习惯了白墨的存在,两人终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白墨会来找她商讨应对敌军的战事,不得不提的是,白墨的确是个好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