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荆州握着钢笔,指腹轻轻刮擦着,显然很珍视:“是你考虑周到。”
黎忧嘿嘿笑:“那当然了,快拆下一个。”
裴荆州把钢笔放一边,接着拆出的下一个礼物是相册集,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把这相册集翻坏了。
黎忧本来在笑,笑着笑着鼻尖有些发酸:“相册集外面用的是牛皮,你尽管翻,不会坏的。”
裴荆州并未听她的,仍然小心翼翼轻拿轻放。
他一页一页的翻开,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有说不完的往事,黎忧小嘴忒能叭叭,裴荆州又很有耐心听她说,就相册集这个礼物一晃时间就过了十多分钟。
黎忧怕耽误到太晚回去,催促着裴荆州把相册集放一边,赶紧拆下一个礼物。
下一个礼物是这些礼物里面最贵的手表。
还没打开盒子,裴荆州便知道了是什么,因为百达翡丽的手表他常戴,对那个标志印象深刻。
他没着急打开,问道她:“钱都花完了?”
黎忧摇头:“没有啊,我可是小富婆,我有很多钱的。”
裴荆州:“继续逞强。”
“哪有逞强啊,区区一款手表能花多少钱,不过就是我零钱的十分之一好吗!”她语气相当夸张。
裴荆州听了都忍不住笑,他当着黎忧的面打开包装,在看过之后,当着黎忧的面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款手表应该是七位数起价。”
黎忧抿唇。
裴荆州:“好,不揭穿你了。”
黎忧噘嘴:“哼。”
他将手腕上的另一款百达翡丽手表取下,随意放在一边,把包装里的手表取出来,递给黎忧说:“帮我戴上。”
黎忧乐意效劳,接过手表,麻溜的给裴荆州戴上,然后夸道:“戴在你手腕上真好看。”
裴荆州抬起手腕:“是你眼光好。”
这话中听!
黎忧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最后一个礼物是黎忧亲手织的的围脖,裴荆州很意外,因为可以确定是她织的,所以不会问‘这是你织的’之类的话。
他展开围脖,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抬眸对她说:“织得很好。”
黎忧咬了咬唇,小声说:“你为什么不问,这是不是我织的呀?”
裴荆州:“用围脖作为生日礼物,你不会去买现成的,很显然是你亲手织的。”
“你果然了解我。”她笑得开心:“跟我妈妈学的,就会织这一种针法,我妈妈说,会织一种就很了不起,只要把这一种学会学好,织出成品来就可以毕业了,我尝试了很多次,最后你手里的这条是我毕业的成品。”
裴荆州挑眉:“难怪这么精致。”
黎忧真觉得裴荆州的嘴太会说话了,每一句她都爱听。
她伸手:“来,我帮你围一下。”
然而裴荆州没给她,将围脖折叠收起来:“还有最后一个礼物没有拆,不着急,先把最后一个礼物拆了。”
黎忧表情懵懵地说:“没有礼物了。”
她还往袋子里看了看:“这次我给你准备的礼物,除了早上提前给你的那个戒指,其他的全都在这里。”
裴荆州嗯了声:“确实都在这,不过还有一份最完整的没有拆。”
这回轮到黎忧迟钝:“还有什么?婚房里有惊喜吗?”
可是刚才她四处转了转,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正当她疑惑时,裴荆州将所有礼物放进袋子里,他指了指另一间客卧的方向:“那里面。”
黎忧一看,好奇心飙升。
也没等裴荆州,自己先过去了。
这间客卧她刚才没有进去,此时推门才发现里面有一张床,有被套,有吸音地毯,还有窗帘,很温馨,应该是提前布置过的,而且提前的时间肯定不久,难道是……昨天?
就在黎忧疑惑时,身后的门忽然关上,并落了锁。
黎忧回头,就见裴荆州刚落好锁转过身。
“裴荆州……”她心跳如鼓,浑身都紧绷起来。
隐隐约约间,似乎知道了什么,这个大灰狼,扮猪吃老虎,跟她装这么就……
裴荆州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喜欢吗?”
黎忧故作傲娇:“勉勉强强吧。”
裴荆州走到她面前,抬手开始解纽扣,黎忧看了害臊,视线闪躲开。
他只解开两颗纽扣:“临时准备的,昨晚你说,让我把努力也可以发挥在其他方面,我知道……”
黎忧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他拿下她的手,低头吻了吻,略哑的嗓音说着:“我都知道,虽然我不确定这一刻会不会提前,但我还是听你的话准备了,就在这里,我们的婚房。”
黎忧心跳得飞快,尽量稳住呼吸:“可这间是客卧。”
裴荆州扣住她下颌,低头吻了吻她:“主卧的床还在法国定制,没那么快回来,这里是婚房就够了,如果你想要去那间,等会中途我抱你过去。”
黎忧大着胆子问:“怎么抱?”
裴荆州托举她的两手将她抱起,黎忧吓一跳,本能环住裴荆州脖颈,他强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臀:“这样抱,你说好吗?”
黎忧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
裴荆州凑近,轻咬她耳垂:“现在,你是最后一份礼物,我要亲自拆开。”
……
一开始是怎么发生的,黎忧快不记得了。
只知道时间很漫长。
直到浓荫密林在清晨挂上白露,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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