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安宁郡主接旨!”到了医馆门口,小桂子大声的喝着!
皇上的圣旨不容怠慢,马玉莲就算再不愿意,回去门口百香烛,迎接圣旨!
等知道皇上送来的是天山雪莲,这个真的帮了大忙!最主要的是送来了一群太医,这样的话,欧阳康永的病就有救了!
这一次去捡药马玉莲不放心任何人,直接让马夏菊和马秋菊两个去,马春菊和马冬菊在旁边看着。不让任何人动手脚!
甚至就连水井里打出的水,都要先用是银针验毒,然后再使用!一群太医一个一个的把脉,纷纷说出自己的治疗方案!
对于这种群医会诊,马玉莲从来都不会参与!她只是站在欧阳康永的身边,抓着他的手悄悄的用内力慢慢的治疗他!
至于说到派到京兆府尹那里报案的人,竟然还没有皇上的人来的快!这些当官的,简直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马玉莲好歹还是安宁郡主,老受伤的欧阳康永,怎么说也是巡按大人?可是呢,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派人过来?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想要官官相护不成?
事情做的这么明显,也没有想过安宁郡主会不会饶了他们?要说现在在京城里最出风头的人,其实也就是安宁郡主和巡安大人了!
一个有好几张的面死牌,而另一个有尚方保剑在手,他们得罪这样的人,真的不怕报复吗?
反正马玉莲是比较记仇的存在,这一次,谁敢保康亲王妃,她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如果走正当的渠道,不能帮欧阳康永报仇雪恨,那就算胡搅蛮缠也要达到目的!
而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康亲王妃的娘家人,只怕以后在京城里想要买到什么东西,可是会变得非常困难!
他们是安宁郡主禁止交往的人,甚至可以说,只要是马玉莲名下的店铺,都不会允许他们的存在!给多少钱都不卖,这是他们的原则!
以前的时候,马玉莲从来没有用这一点去为难别人,那是因为觉得根本用不上!可是现在,只要是和康亲王妃有任何关系,不管是买卖也好,别的也罢,马玉莲一概封杀!
甚至就连他们想要买一捆柴火,都会变得非常非常的困难!毕竟马玉莲救助的贫困人太多,只要知道对方是他想要对付的人,没有人会和他们作对!
东西卖给谁都是卖,干嘛要卖给安宁郡主的仇人?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这些人充分的享受了,拿着一堆银子,却买不来一寸采货的感觉!
想要吃没有?想要穿没有?想要生活,那就更没有!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还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总觉得拿着银子,怎么会买不来东西?
毕竟银子在他们这些人的眼睛里,那可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只要是银子到位,根本就不怕什么!
很快欧阳康永的药煎好了,而马玉莲也给他灌了进去!别的不说,灌药这活,对马玉莲来说可没有什么难度!
就算是欧阳康永已经昏迷不醒,可吞咽的功能却是人的本性!伤后发烧,是要多喝热水!
照顾人这一方面,其实马玉莲并不如马春菊他们几个在行。毕竟他们是专门学过的,而且也是自己最信赖的人。
只要是他们在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马玉莲就是不放心,一定要亲自盯着。毕竟欧阳康永已经被人动手了一次,若是这一次再被人动手,只怕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毕竟有的时候,机会也只有一次。而且马玉莲根本就不敢肯定,会不会还有人用其他的办法,想要欧阳康永的性命!
可是就这么盯着,马玉莲可受不了。不过要是回到安宁郡主府,到是不用这么盯着。
毕竟在那儿有食人藤的存在,就算是有人想要下手,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前的时候,京兆府尹到是来看过,只是欧阳康永并没有醒来,他还真是那这件事没办法!
毕竟安宁郡主不是当事人,欧阳康永虽然被打成这样,却无法证明,这就是康亲王府的人打的!
最主要的就是,安宁郡主现在忙,根本没有办法提供什么证据,说明有人想要冒充巡按大人冲进安宁郡主府!
证人马玉莲是手里有,可是这件事是欧阳康永自己的事情。若是什么事都要她帮着他做,那以后欧阳康永就算是做了巡按大人,谁也不会拿他正经当回事!
就算是为了欧阳康永,她也不会自作主张,把这件事办好了。
说起来,把这件事闹出来,甚至是先去报案,只是马玉莲为欧阳康永打的宣传而已。再就是有些事,还是在当时闹出来,省的过后了找不到证据,他们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至于说以后要怎么办,马玉莲不会干涉。唯一有的就是,在欧阳康永想要收拾对方的时候,留下充分的证据,能够直接把人办了!
这一次欧阳康永真的伤的非常重,整整三天三夜马玉莲都没有合眼。而马春菊和马夏菊他们几个,也跟着马玉莲在这里熬着。
不过他们好歹还能稍微换一下,而马玉莲却一点换的意思都没有。
“郡主,你成天在这里待着,两个小主子都急眼了!他们哭着找娘亲,也哭着找爹爹!毕竟你要是真的身子骨熬坏了,以后谁来照顾小主子们?”
看马玉莲一点休息的意思都没有,而欧阳康永这么昏迷着,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马春菊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对着马玉莲说!
在他们的心里,自己家的小主子们,才会是最主要的存在。而安宁郡主要是真这么熬着,只怕还真是不行!
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马玉莲也觉得不妥当!
是呀,怕欧阳康永出问题,那就找最妥当的人看着,凡是都要自己亲自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再说了,自己可还是有两个孩子的人了。要是还这么不顾天地的胡来,那岂不是把自己的孩子们,致之余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