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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回来了?”冷子夜看清来人后,冷声问道。

月牙儿的目光在冷子夜和那女人之间游走着,这个留着一头中性头发的女人,不能说她有多漂亮,但是那眉宇间的煞气,却让人看了后,终身难忘。

“我老公吃不吃软饭要你管!”见那女人不屑的看着冷子夜,月牙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你就是月牙儿?”女人轻蔑的勾起了唇角,上下的打量着她,“原来也不怎么样,我还以为是什么人间绝色呢。”

“你没资格评价我老婆!”冷子夜如深潭般的眸子,现出了怒色。

“我没资格评价你老婆,你也没权利赶我走!”女人冷哼了一声,缓步走向柜台,指着那对紧箍咒的戒指说道:“这对戒指我要了。”

“你没病吧!”月牙儿速度极快,力道极大的一把推开她,她之所以动怒,是因为这个女人看冷子夜时的那个不屑的眼神,冷子夜她怎么收拾都行,别人绝不可以轻视他。

女人诧异的看着月牙儿,“你,竟然能把我推开!”

“我就推你了怎么啦?戒指我先看上的,都要刷卡了,这是我的!”月牙儿没理会她,把卡丢在柜台上,“小姐,麻烦帮我刻上我们的名字……”

“呵,呵呵,你问她敢卖你吗?”女人一阵冷笑,挑衅的看向月牙儿。

“嗯?不敢吗?”月牙儿挑眉看向怯怯的就差没把脑袋缩进了脖子里的导购小姐。

“对不起这位夫人,水小姐看上的东西,我们不敢卖。”导购小姐唯唯诺诺的说道。

月牙儿勾唇笑笑,“水小姐是吧,就算你是皇上,这东西我也要定了,我月牙儿看上的东西,谁敢跟我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来你也是练过的,要不我们比试比试,你要是能赢了我,我买,然后送给你们。”水小姐微微一笑,笑容中夹杂着太多月牙儿看不懂的东西。

“好!你选地。”月牙儿看向导购小姐,“先把名字给我刻上了,看我怎么打趴下她。”

“水卉,你闹够了没有!”冷子夜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月牙儿长大后,还没这么霸道过,哪怕是她小时候,你不气的她到了忍无可忍的情况,她是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接受别人的挑战的。

“心疼了?”水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月牙儿嘟着嘴,看着冷子夜。哼,还知道人家叫水卉,看回家了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用心疼我老婆,因为就你那两下子,会被她打的连你爷爷都认不出你来!”冷子夜轻笑着,偏头看向月牙儿,“老婆,手下留点情,老阿爸的孙女。”

月牙儿咧着小嘴就笑了,原来是老阿爸的孙女,那冷子夜认识她,也就另当别论了。

“放心,看在老阿爸的面子上,我会有分寸的。”

“你们俩,太欺负人了,等我打趴下她的时候,你们俩别抱在一起哭鼻子。”

水卉被这两口子气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好歹跟着爷爷学了那么多年的武艺,阮鸿朗的人都拿她没办法,面前这个混血的小丫头她会怕?

“先生……”陈阿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见到被起得脸色铁青的水卉,瞬间没了下话。

“把东西都拿都拿到车上去,水卉,你要比试,我给你找地,上车。”冷子夜把东西交给了陈阿金,拉着月牙儿的手走到柜台前,“我叫冷子夜,我太太的名字叫冷明云朵,这对戒指刻好名字后,送到三街A号,记住了吗?”

“三街A号!冷、冷岛主?”导购小姐惊愕的看着冷子夜,“好的,好的,我一定给您送过去。”

“戒指都送去了还打个球?”水卉不满的踢了脚敞开的大门。

“去我那,你们随便打。”冷子夜抱着月牙儿肩头从水卉的面前走了出去。

“我讨厌她,不想让她去我们家。”月牙儿故意说的很大声,为的就是让水卉听到。

水卉甩了下帅气的短发,轻哼了一声,“怕挨打才不让我去的吧?我还非去不可了!”

冷子夜和月牙儿坐在后面的座椅上,陈阿金授意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水卉出来时,车才刚刚起步。水卉猛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轻轻一跃,稳稳的坐在了座椅上。

“阿金叔,开车!”水卉大刺刺的坐在前面,冷声说道。

月牙儿嘴角抽了抽,不满的看了眼水卉。

冷子夜拉过她的小手,在上面轻轻的写了几个字:她不是坏人。

月牙儿嘟嘴。

冷子夜接着写道:你打不过她的,刚才我是故意气她的。

月牙儿瞪眼。

冷子夜笑笑,抱着她的肩头,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肩头。

“注意点影响!车上还有外人呢。”水卉盯着后视镜鄙夷的看着后面的两人。

“我和我老公亲热碍你什么事了!”月牙儿故意往冷子夜的怀里拱了拱。

“前面坐的可是一个老光棍和一个小光棍。”水卉别着头,看着一个劲儿往冷子夜怀里拱的月牙儿,鄙夷的问道:“你还能再贱点吗?”

“你想看什么?妖精打架!好啊,你不怕长针眼你就看啊,一会儿回家了我们就表演给你看。”月牙儿晃着小脑袋气她。

冷子夜苦笑不得的在她腰间轻轻的捏了一把,“按辈分,你是她婶婶,别和孩子一般见识。”

“哟,我还是这假小子的婶婶啊?”看着水卉那理的极短的头发,月牙儿“噗嗤”就笑了。

“不许说我是假小子!你还是人妖呢!”水卉气的小脸通红,用力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阮鸿朗你等着,让老娘得手了,我把你身上的毛一根根的拔光!”

“喂!你怎么认识阮鸿朗?”月牙儿从冷子夜的怀里挣出来,坐直了身子,看着水卉问道。

“用你管!”水卉扭头看向车外,车窗里,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短的不能再短的头发,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你头发怎么回事?”冷子夜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问了一句。

“不想留长发了,剪了。”水卉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

冷子夜轻笑道:“你确定不是被阮鸿朗烧掉的?”

“你!阿金叔停车,我不去他们家了。”水卉吼了一声,见阿金不停车,便用力的去拉车门,陈阿金眼疾手快的把车门上了锁。

“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刚才还很汉子的水卉,这会泪奔了。

月牙儿探身往前挪了挪,气死人不偿命的问道:“哭了?要纸巾吗?”

“滚!”水卉怒吼道。

月牙儿抬手,“啪”的一声打在水卉的后脑上,“不许对长辈没礼貌!”

“呜呜……你们俩都欺负我。”水卉委屈的抽噎着。

“老公,这孩子神经分裂了吧,刚才还挺冷艳的,这会变成被人遗弃的小猫了。”月牙儿疑惑的看着冷子夜。

冷子夜蹙眉,看了眼哭的正伤心的水卉,“在外面受了委屈,可算见到了亲人了,真情流露。”

“我要杀了阮鸿朗,我一定要杀了他!”水卉猛的抬起头,目光呆滞的看着车前一闪即逝的景物。

“他不是那么好杀的,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的杀父仇人,而且阮鸿朗也间接的帮你报了仇,你没必要这么纠缠他。”

冷子夜有些内疚的看了眼水卉,当初为了不让阮鸿朗接近月牙儿,他故意把阮鸿朗的行踪透露给水卉,可这两人纠纠缠缠这么长时间,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但真正受伤的不是阮鸿朗而是水卉,再这样下去,他愧对老阿爸。

“你就是我爸爸说的那个要杀阮鸿朗的人?”月牙儿总算听明白了,嘴角抽了抽,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小样,你还敢去杀阮鸿朗,他这是改邪归正的了,要不然,你早死了八百次了。”

“你再打我,我剁你的手!”水卉猛的回过头异常凶狠的看着月牙儿。

看着她凶狠的要吃人的眼神,月牙儿微微一愣,在水卉误以为她怕了的时候,再次出手,这次不打她的头,而且一拳捶在她的肩头上。

“我今天就打你了,你剁我啊!”

水卉瞪圆了眼睛,欠身离开座位,举拳便向月牙儿的面门打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弹开她的拳头。

“水卉,你别太过分!”冷子夜怒视着水卉,冷声警告道。

“她先打的我!”水卉横了眼月牙儿。

“她是你婶婶,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冷子夜自己说完,都觉得理亏,可是老婆他得护着。

月牙儿噗嗤一声就笑了。

开着车的陈阿金也笑出了声。

水卉噗通一声坐了回去,接着嚎,“家里外面的都欺负我,呜呜呜……”

“乖了,别哭了,你跟我说说,阮鸿朗都怎么欺负你了?要是你不再去杀阮鸿朗,我倒是可以替你教训他一下的。”月牙儿塞给她一张纸巾,像哄孩子似哄着她。

“他……他……呜呜……”水卉的埋在手里的小脸儿,瞬间变的通红,有些事,让她怎么说出口。

月牙儿还想再劝劝她,却别冷子夜一个眼神制止住,车上,除了水卉压抑的抽泣声,再无任何杂音。

“先生,夫人,到家了。”陈阿金把车停在了大门口,恭敬的说道。

冷子夜和月牙儿下了车,水卉却没下来的意思。

“阿金,小姐不想下来,你把她送去老岛主那。”冷子夜说着,拦着月牙儿腰先进了院子。

水卉见陈阿金返回车里,“蹭”的一下跳了车,一路小跑追上了月牙儿,“看拳!”

月牙儿听到身后的风声,猛的蹲下身,水卉一拳打空,便横扫了一腿,她出腿的同时,月牙儿蹲在地上也出了腿,两人的脚在半空中相遇,“砰”的一声,水卉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月牙儿双手撑地,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的就出了拳。

只见她一拳轰出,那拳风呼啸着朝着水卉而来!水卉大惊,她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向着自己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自己的性命估计也交代在这里了。水卉只好退步,用双臂去硬接了月牙儿这一拳!

“砰”的一声,水卉实实在在的接了月牙儿这一拳,钻心的疼痛,让她又一个踉跄,月牙儿腾空而起,腿便横劈了下来,水卉不但没躲,反而冒着被她劈废了的风险,出拳直向月牙儿的小腹。

月牙儿微微一愣,脚下的力道顿减了不少,“砰砰”两声,月牙儿和水卉几乎同时倒地,冷子夜伸手扶起了月牙儿,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打疼你没有?”

月牙儿摇了摇头,她的拳头刚碰到自己的小腹,她便后退了,就因为突然收势,她才会摔倒。

“她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我玩不起。”

水卉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月牙儿,“看来你还真的不简单,难怪阮鸿朗做梦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

冷子夜听她这么说,顿时黑了脸,厉声问道:“那个混蛋梦里喊着月牙儿名字?”

“别听她瞎说。”月牙儿一把拉住了冷子夜,“阮鸿朗晚上说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水卉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看了眼月牙儿,转身便进了房间。

“喂,你给我出来,把脏东西都带进屋子里了。”月牙儿站在她身后气的直跳脚。

冷子夜阴恻恻的看着她。月牙儿只觉得脑后一阵阵的刮着阴风,猛的扭头看过来,刚好抓住冷子夜的这个眼神。

“你干嘛这么看着?!”月牙儿蹙眉问道。

“他梦里竟然喊着你的名字!”冷子夜咬牙。

“爷,是他喊我而不是我喊他,你看我也没用!”月牙儿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冷子夜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继续念叨着,“他梦里竟然喊着你的名字……”

“水卉,你这个小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和冷子夜打架是不是!”月牙儿满院子的找着应手的家伙,今儿非把这死丫头打残废了不可。

站在窗前的水卉,看着外面的两人,勾起了唇角。

月牙儿找了一圈也没有能用的家伙,见冷子夜还在絮叨,上前踢了他一脚,“别墨迹了,明个儿看见阮鸿朗我把他毒哑巴了总行了吧?”

“想也不行!”冷子夜执拗的看着月牙儿。

“那就打傻他!”月牙儿大吼了一声,“你再敢墨迹一次,我就回家!”

“嗯?”冷子夜忙拉住月牙儿的手,“我不说了,不说了。”

“哼!”月牙儿冷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你中了她的计了,我都怀疑阮鸿朗有没有真的喊过。”

“肯定喊过。”冷子夜笃定的说道,见月牙儿的小脸儿吧嗒下掉了下来,忙把人拥进怀中,“我错了,咱不说他了。”

“屋里的那个怎么办?”月牙儿撅着嘴问他。

“她和她爷爷见面就吵架,每次回岛上的时候,都住在这里的,你要是让我赶她走,我就赶她。咱们家你说了算,我听老婆的安排。”

“切~”月牙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老阿爸对你有救命之恩,我让你赶她走,你还真的能赶?”

“能,老婆说的话必须服从!”

月牙儿嫌弃的看着一脸讨好的某人,“屎开,看着你心烦。”

“老婆,今天可是我们新婚第二天,你现在就烦我了,今后的几十年要怎么过?”冷子夜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她下一刻就会消失。

月牙儿没理会他,他便一直哄着,水卉就站在窗前看着,看着看着泪水便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冷子夜那么冷情的人都懂得爱,为什么那个混蛋却不明白自己的心,月牙儿就那么好吗?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之倾倒。

水卉抹了把泪水,瞪大了眼睛看着外面,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定是错觉!那个混蛋阮鸿朗竟然站在院门口,傻傻的看着在院子里拥吻的两个人。

“有人。”月牙儿虽然背对着大门,却也听到了停车声和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小脸儿一红,推了下冷子夜。

“那也得我亲够了再说。”冷子夜抬眸看了眼站在门外的阮鸿朗,垂眸又亲了下月牙儿的小嘴,这才挑眉以胜利者的姿势看向阮鸿朗。

“阮先生,知道我和月牙儿结婚了,特意来祝贺我们的?”

月牙儿扭头看了过去,阮鸿朗眸子一暗,尔后,淡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你们结婚了,我来找我的女人。我的人和我说,她住在这里,没想到竟然看见了你们。”

阮鸿朗的心在滴血,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也无数次警告过自己,一定要抗住,可昨天在朋友圈里看见月牙儿晒的结婚证,他疼的险些没吐血,当白彪告诉他另一个消息时,他的这口血是彻底的没憋住,直接喷出来了。

“阮鸿朗,嘿嘿……”月牙儿尴尬的笑笑,“快进来啊。”

“恭喜你月牙儿。”阮鸿朗淡淡一笑,缓步走了进来,“水卉在这里吗?”

“水卉?你的女人?”月牙儿抬手擦了下自己的粉唇,这样恢复正常的表情。

“嗯。”阮鸿朗淡淡的看了眼冷子夜,“我是不是要好好谢谢你这个大媒人?”

“自己看着办吧。”冷子夜心情不错,大手搭在月牙儿的肩头上,轻笑了一声。

“你们打什么哑谜?”月牙额气鼓鼓的看着两人,“进房间里说。”

三人进了大厅,水卉早已经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耳朵紧紧的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金,上茶。”冷子夜寸步不离月牙儿,吩咐了声陈阿金,便揽着月牙儿的肩头坐下。

“阮鸿朗,你也坐啊。”月牙儿第N次甩冷子夜的手,没成功后,就当肩上的那个爪子不存在,笑眯眯的看着阮鸿朗。

阮鸿朗提了下裤腿,坐在了他们夫妻的对面,“水卉没在?”

“应该是躲起来了。”月牙儿指了指身后的房间,“我现在很好奇,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可她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杀了你。你要我相信你们谁说的话?”

“两个人说的都是真话。”阮鸿朗淡淡的看了眼某个房间的房门,“她不仅要杀我,还想要杀我的儿子,要不是被白叔发现了,我儿子就没了。”

冷子夜微微挑了下眉头,阮鸿朗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下,什么时候有儿子了,他怎么不知道。

“你有儿子了?”月牙儿吃惊的看着他。

“还在我女人的肚子里。”阮鸿朗淡笑道。

“水卉?你的女人?她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是这个意思吗?”月牙儿捋顺了这一切后,见阮鸿朗点头,她深呼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冷子夜,“老公,我缺氧了。”

“人工呼吸?”冷子夜笑笑,俯身就要吻她。

月牙儿忙推开他,“别闹,水卉怀孕了,可我刚刚她还不要命的和我打架,孩子不会有事吧?”

冷子夜微蹙了下眉头,刚才没发现水卉有什么不适,应该没事吧?

阮鸿朗紧绷着身子,脑子一瞬间是空白的,这死丫头,有了孩子不告诉自己,还偷偷的去医院堕胎,被自己追的无处可去了,回岛上还和月牙儿动手打架,她这是有多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在哪?”阮鸿朗猛的站起身。

冷子夜指了指身后的一间卧室,“你还真行!要是水卉说,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的,我会让你变成太监。”

阮鸿朗脚下一顿,扭头淡淡了看了眼冷子夜,“我才是受害者,被强的是我不是她!”

“哈。”冷子夜不厚道的笑了声,“我怎么就那么爱听你讲故事呢?”

“我去找她出来,你自己问!”

阮鸿朗快步去了那间卧室门口,推了下没开,刚要抬脚踹,陈阿金拿着钥匙走了过来,“夫人说,用这个,不能用脚。”

阮鸿朗扭头看向月牙儿,月牙儿正憋着笑,趴在沙发背上看着自己。

见他望了过来,月牙儿竖起的大拇指,尔后,便笑趴在冷子夜的怀里。

阮鸿朗刚一进卧室,月牙儿便拉着冷子夜衣襟笑道:“老公,他说的那个可以吗?”

“哪个?”冷子夜明知故问的看着她。

“他说水卉强了他,这能行吗?哈哈哈……”

“晚上试试。”冷子夜笑笑,拍了拍她的肩头,“先别出声,我去打个电话确定下。”

月牙儿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嘴,一个劲儿的点头,小脸儿憋的越来越红。

冷子夜拿出了手机,按了开机键,给暗中监视阮鸿朗的人去了一个电话。

“冷少将,这事我们也是昨天才发现的,但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就没有及时汇报,关于他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们还真没发现,这是属下的失职。后来我们分析了下,巴纳德王子大婚的时候,阮鸿朗把水卉引到了国外,我们没有跟着去,按日期来算,这孩子应该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不用再监视他了,原地待命,等待下一个任务。”

“是!”

冷子夜蹙眉沉思了片刻,这才按了关机键。

“你派人一直监视他?”月牙儿小声的问道。

“他毕竟是混黑道的,把他放在你父亲那我不放心,要观察一段时间才可以,鉴于他现在表现的不错,一心想做好人,我就没必要在浪费人力和物力。”

冷子夜说的冠冕堂皇,让月牙儿挑不毛病来,可月牙儿也不傻,冷子夜这个人除了他在乎的人,根本不会为其他人多费一点心思。与其说,他担心阮鸿朗在索亚重操旧业,还不如说,是怕阮鸿朗和自己有什么猫腻。

月牙儿瘪了瘪嘴,白了他一眼,“水卉也是你派去的?”

“水卉那孩子,谁能指派的了她,逼了我好几天,我才迫不得己的把阮鸿朗的行踪说出来。”

“嗯?迫不得已?”月牙儿危险的眯起了眸子。

“对,迫不得已。”

“你就坏吧,小心生儿子没JJ。”月牙儿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没JJ那是女儿,我刚好喜欢女儿。”冷子夜笑着握紧了她的手,“别生气了,没准我还做了一件好事,你看阮鸿朗紧张水卉和孩子的程度,你再回想下水卉在车里说过的话,他们俩,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还没在一条轨迹上,没准今天就是一个转机,他们俩要是在一起,老阿爸也就了了最大的一桩心事。”

月牙儿忽闪着卷翘的睫毛看着他,脑子也在飞快的运转着。

冷子夜低笑道:“一个从良的黑社会老大和一个女杀手很般配的。”

月牙儿皱了下小鼻子,“老阿爸那个那么好,怎么会有一个做杀手的孙女?”

“这事说起来就长了,简单的说,就是水卉他爸在S市做生意,结果莫名的就丧了命,水家的人四处打探也没找到真凶,水卉那时候还小,仗着自己学了些武艺,就自己偷跑去了S市,误打误撞的就做了一个黑道老大的干女儿,成了她干爹手下的悍将,后来水卉的干爹被阮鸿朗杀了,水卉要为她干爹报仇,追杀阮鸿朗一直追到现在。”

“你在这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只是受老阿爸的嘱托,暗中保护水卉,老阿爸要求很低,只要她不死不残,哪怕她坐牢了都无所谓。知道什么是最可悲的么?”

冷子夜顿了下,才说,“水卉一直为之效命的那个干爹,竟然是杀她父亲的凶手。其实,水大哥的事我也在查,但一直没有头绪,这事还是阮鸿朗查出来的。”

“那阮鸿朗间接的还成了水卉的恩人了?”月牙儿抚额,这事都能写一本书了,真够曲折的。

“恩人……”

“冷子夜帮我叫车!”卧室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阮鸿朗的抱着水卉冲了出来,此时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他一贯的淡定。

“出了什么事?”月牙儿蹭的站了起来。

“阿金!”冷子夜也吓不轻,忙喊来了陈阿金。

“水卉肚子疼,下面流血了。”阮鸿朗一路疾奔出了房门,抱着水卉便上了陈阿金的车。

“我们也去。”月牙儿拉着冷子夜也要上车。

“我的车马上就到,你们一会给他带路。”阮鸿朗伸手关上了车门,催促着让陈阿金快点开车。

“我们等等。”冷子夜拉住了月牙儿。

月牙儿急的在原地转着圈,“要不要告诉老阿爸?”

“先别说,他们祖孙俩本来就不和,再弄这一出,事就更不好办了。”

冷子夜安慰着月牙儿,十分钟后,阮鸿朗的车便开了过来。月牙儿和冷子夜上了车,月牙儿眼尖的看到了放在前排座椅下的一个食盒。

“你去买吃的了?”

“阮先生说,水小姐喜欢吃蟹黄包,让我去给她买些回来。”司机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水小姐还没吃上呢,就去了医院了。”

“阮鸿朗对天天要杀他的人不错啊。”月牙儿嘴角抽动了下。

“这些话,本不该是我说的,但我知道月牙儿小姐说的话,在阮先生那很有分量,我想求你帮帮忙,让阮先生早点看清自己的心,别看着他们俩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但心里都有着对方。”

“你都看出来了?”月牙儿来了兴致,一路上就和司机聊了起来,完全把黑着脸的冷子夜当成了透明人。

“男女这点事,一个眼色就能看的出来,除了彪叔就我和阮先生在一起的时间长,他想什么我最清楚。”

“你的意思他爱上水卉了?”冷子夜蹙眉看向阮鸿朗的司机。

“反正心里是有,爱的有多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水卉小姐肯定是爱上阮先生了,她有很多次机会都能对阮先生下手的,但她都放弃了。”

“那个,水卉有孩子这事你知道吧?”月牙儿想把情况摸清楚,这样也好知道从哪下手去帮他们俩。

“我和阮先生是同时知道的,水卉小姐,不想要这个孩子,去医院想做掉,结果被彪叔发现了,就告诉给了阮先生,先生气的都吐血了,带着人去医院就把水卉小姐给抓了回来,阮先生守了水卉小姐一晚上,早上打了个盹的功夫,水卉小姐就跑了。”

“这孩子在Y国有的?”月牙儿八卦的问道。

“是。”司机回了句,眼看着就到了医院,月牙儿便也没在问下去。

待月牙儿和冷子夜下车后,司机故意拖了会时间,见月牙儿和冷子夜走远了,才拿出电话,打给了白彪,“彪叔,我按您教我的都说给月牙儿小姐了,我看她的意思能帮我们一把。”

“冷子夜呢,他还那么防着少爷吗?”

“听我说阮先生和水卉小姐彼此是有感情,好像没那么抗拒阮先生了。”

“去看看水卉小姐怎么样了,随时和我电话联系。”

“是。”司机挂断了电话,快步进了医院的大门,还没上楼就听到阮鸿朗的暴怒声,“我儿子要是没了,你们都去给我陪葬!”

“先生……”医生被吓得全身发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月牙儿上前把医生拉到了一旁,“他脑子有问题,你门不用怕,里面的那位小姐怎么样了?”

“动了胎气,有少量出血,还好来得及时血已经止住了,注意安胎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医生皱着眉头,抱怨道:“我这正交待病情呢,这位先生就发火了。我这就是想告诉他孩子没事,以后小心点……”

“哪那么多废话!”阮鸿朗一把薅过医生,“都要小心什么,马上去给我写出来。”

“阮鸿朗,你现在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人,注意你的言辞!”月牙儿掰开他的手,放走了那名医生。

阮鸿朗垂眸看着月牙儿,“她说孩子没事,就一定不会有事是不是?”

“以后小心点,不会有事的。”月牙儿安慰了他一句,见护士已经把水卉推出来,忙走上前,关切的问道:“还疼吗?”

月牙儿的目光里是满满的真诚,这么多年一个人漂泊,很难遇到真心的朋友,水卉被这份真诚感动的落下了眼泪。

“哭什么!?”阮鸿朗挤了过来,吼了她一句。

“滚!”水卉抬脚想去踹他,却被月牙儿按住。

“你现在要静养,不能太冲动,也不能有大的活动。”

水卉瞪了阮鸿朗一眼,便催促着护士把自己推进病房。

都安置好了,水卉抓住了月牙儿的手,眼中含泪的说道:“月牙儿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为什么?这是一条生命,他奔着你来的,你凭什么就不要他!”

月牙儿一听就急了,她承认,自从接手孤儿院以后,她对遗弃孩子的行为恨之入骨,哪怕水卉现在肚子里只是一颗种子,她也无法接受。

阮鸿朗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一直在运着气。

“月牙儿,别看我见面就和你吵架,可我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率真的人,刚才看你看我的眼神,我就把你当朋友了,所以有些话我只想和你说。”水卉说着,把目光落在了阮鸿朗的身上。

月牙儿明白了她的意思,给冷子夜使了个眼神。

冷子夜推了下阮鸿朗,“我们出去。”

阮鸿朗执拗的甩开冷子夜的手,“我的女人和孩子都在这里,我不出去。”

“我替你看着,总行了吧?”月牙儿鼓着粉腮,把阮鸿朗推出了病房,轻轻的带上了门,扭头看向水卉,“你说吧,他们都出去了。”

“月牙儿,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这是吃药有的孩子。”

水卉抹了把眼角的泪水,低声的说道:“巴纳德大婚的时候,阮鸿朗怕我闹事,便跑去了Y国,我一路追了去,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边就只剩下白彪一个人,我看有下手的机会,便潜进了他的卧室,可是很长时间也没见他回来,我有些口渴,就随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凉茶,那茶里是下了春药的,我也是药力发作的时候,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是说,彪叔给阮鸿朗下药?”月牙诧异的看着水卉。

水卉点了点头,“正当我难受的要命的时候,阮鸿朗喝的醉熏熏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我听彪叔对那个女人说:我们家少爷这是第一次,你一定要伺候好了……”

“噗……”月牙儿不厚道的笑了,尔后又忙捂住了嘴,“对不起,你接着说。”

“白彪临出门时,还交代那女人喂一杯凉茶给阮鸿朗,我一听就明白了,那是要给阮鸿朗加料的。我就站在暗处隐忍着,看着那女人脱光了阮鸿朗的衣服,又喂了他凉茶,等她要脱衣服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她一拳打昏……”

“所以阮鸿朗说是你强了他,他还真没冤枉你。”月牙儿说完便又捂住了嘴。

“是我干的,我自然会承认,他没冤枉我,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咨询过医生,她说在这样情况下有的孩子,很可能是有残疾了……”

“有残疾我养着!”病房的门猛的被推开,阮鸿朗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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