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审讯吧?”
既然已经来了这里,自然是要开始干活。
何晨光看着程娟,问她有没有什么问题。
程娟摇了摇头,何晨光就带着她去了审讯室,然后何晨光又找了个值班的师兄帮忙做笔录。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何晨光出来了,然后让师兄把程娟送去拘留,他回到了办公室。
刘成林此时还在办公室里等着,看到何晨光回来就站了起来。
“审讯完了吗?程娟会不会被判杀人罪?”
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刘成林还是会担心她的。
“她没有直接造成任晓玥的死亡,应该不会被判杀人罪,只是最终的结果还需要法院的判决,刘先生你先回去吧。”
这时候天都快亮了,何晨光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刘成林从警局出来就回了家,何晨光也没有再回去,他直接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睡了一觉。
等重案组的人都上班之后,发现每天都第一个到的何晨光还没来,还觉得很纳闷。
陈立民更是跟张光伟打赌,说何晨光今天可能来不了了。
为了证明自己猜的没错,陈立民给何晨光打去了电话,结果从何晨光的位置上响起了电话铃声。
陈立民走过去一看是何晨光的手机,然后挂断电话开始找人。
最后在会议室里找到了正在睡觉的何晨光。
“我说大哥,你该不会在这里睡了一夜吧?”
何晨光晚上出来的匆忙,穿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套,陈立民一眼就看刻出来。
虽说何晨光没有洁癖,也没有女朋友,但是他一直都注意自己的形象问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套衣服穿两天的情况。
“嗯?几点了?”
忙了大半夜,何晨光此时还有点迷糊,看到陈立民站在他身边就问了问时间。
“八点多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睡觉呢,真是稀奇啊!”
他一直以为何晨光不累的,整天精神奕奕的,没想到他也有睡不醒的时候。
何晨光却没有理他,赶紧从椅子上下来,然后打算找衣服换,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警局。
然后去洗了把脸,这才彻底清醒了。
“晨光,你怎么在警局睡的,我记得今天不是你值班啊?”
何晨光洗脸的功夫,陈立民就把他在会议室睡觉的事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贺云峰看到他洗完脸出来,还很关心的问他。
“额,师父,凌晨的时候我接到刘成林的电话,他说程娟要来自首,我就来警局了,审问完了之后看时间不早了就没回去,在会议室凑合睡了一觉。”
何晨光白了一眼陈立民这个大嘴巴,然后跟贺云峰解释。
“凶手自首了?我说大哥你也太不仗义了,这种时候你怎么不叫我呢?”
陈立民听到程娟来自首立刻就不高兴了,他也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怎么能不叫他呢。
“我这不是看时间太晚了,不想打扰你休息吗,这还是我的不对了?”
何晨光瞪了陈立民一眼,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陈立民好。
现在倒好,他还怪上自己了。
“额,大哥你别生气,我不是也想着帮忙吗,下次再有这种事一定要叫我啊!”
陈立民毕竟跟何晨光还不是很熟悉,这时候何晨光不好意思叫他也正常,换了是他说不定也是这么做。
不过以后就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既然负责了这个案子,就应该随叫随到。
“行,以后就是你在女人身上我也给你叫过来!”
何晨光无语的看了陈立民一眼,然后开玩笑的说。
之后何晨光把审讯时做的笔录给陈立民看了看,让他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
这件案子到现在基本上算是结案了,等任晓玥的妈妈来领走她的尸骨,就彻底完事了。
两天后,任晓玥的妈妈来到了A市,然后跟何晨光取得了联系。
在他们的帮助下,把任晓玥的尸体火化了,然后装在一个骨灰坛里打算带着出国。
刘成林也去了机场送任晓玥的妈妈,如果没发生这件事的话,很可能现在他也要叫她一声妈妈了。
“阿姨,当初是我没有早下决心,这才害了晓玥,以后您就把我当成亲儿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立马出国去找你们。”
刘成林认为任晓玥的死跟他也有关系,要不是他程娟也不可能会推任晓玥,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不用了,我不想再见到你,玥玥的事是我的错,那时候不该逼得她太紧,早知道就让她留在国内了。”
任晓玥妈妈不是怪刘成林,只是怕看到他就想起因为自己的逼迫,让女儿丢了性命。
在告别所有人之后,她就去过安检了,然后刘成林跟何晨光他们也都离开了机场。
出了机场刘成林就回去了,何晨光跟陈立民一起打车往警局赶去。
“大哥,我们两个这么快就破了案,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陈立民也是很少反复处理一个案子,这次虽然几乎是何晨光一个人的功劳,但是他也很开心。
“是大家一起还是就我们两个?”
这次的案子不大,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所以何晨光没想过庆祝的事。
听到陈立民说要庆祝第一反应是该不该叫上重案组的其他人。
“就我们两个人吧,等什么时候破了大案再跟大家一起庆祝好了。”
陈立民也想了想,这次案子这么简单,真叫上所有人庆祝他面子上也过不去。
“那行,你定地方吧,到时候我请客。”
庆祝一下到也无妨,反正何晨光平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就当是改善生活了。
之后陈立民说了一家餐厅,然后当天晚上两个人就去吃饭庆祝了。
不过在他们到那的时候,发现餐厅里的客人都是一男一女,他们两个男的出现在餐厅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在这些人中,何晨光还看到了一个熟人,法医林萧萧,她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