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压着生气，用着奶凶奶凶的眼神瞪了一眼申书明。
“屁，我没有男朋友！”
“那你脖颈上是什么玩意？难不成是自己腾空飞过来的？”
这话说的，又让莫小小沉默了。
“是墨成昂咬的，才不是飞来的！”
这个申书明，有点毒舌啊！
听到莫小小说出来这话，颠覆了他17年来的三观。按道理，墨成昂应该是她的哥哥啊？
难不成这所谓贵族喜欢搞禁忌，之恋？？
黑框眼镜滑倒他的高鼻梁处，下意识的用手抵了抵，顺便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和吃惊。
“他又不是我亲哥哥。”
嘀嘀咕咕的，好在申书明离她近一些，耳朵也是灵敏。
申书明这个IQ高达两百的天才少年顿了顿。果然这豪门屁事可真够复杂的。
看着身边的人逐渐有些多了起来，介于莫小小的面子问题，他没有在多问。反正他对这八卦不感什么兴趣。
正当正午，几乎班上的人都走光了。墨成昂学生会那边有一些事情，让她自己去外面先自己吃。
莫小小倒是没什么胃口，看了看身边正在啃面包的人，开始了她的“十万个为什么”
“申书明，你会不会和你的妹妹亲亲啊！”
听到这个问题，他差点被一块面包噎死过去，这问的这问的是什么智障问题？
虽然他没有妹妹，但他还是很负责任的告诉她。
“亲自己妹妹，可是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
肯定的眼神，让莫小小的心头一颤。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只有他这种人才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看莫小小表情和问题，再加上脖颈的痕迹，应该是没少被亲吧。
他不急不慢的喝了口水，“那你和墨成昂不是亲生兄妹，他又这样亲你，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莫小小愣了。是，什么，关系？
她第一次认出了这个问题。
“就...就是...普通的...兄妹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头颤抖了一下，不停的回避着申书明直视的眼神，打着马虎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为什么会有种酸酸的刺痛漫过她的喉咙。原本有灵气，水润的圆眸突然干涩了起来，一下子就带着红血丝。
她也在内心逼问起来了自己：对啊，是什么关系？
就算是平时的电视剧，男女主角也不会无厘头的接吻。要么是他喜欢她，她喜欢他。
“你们真的只是兄妹这么简单？”
这个问题，又深深的戳中了她的心脏。
能是什么关系，只能是妹妹，只能是妹妹啊。对啊，只能是妹妹啊。
一个无厘头的称呼，没有身份的身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眼泪，怎么忍不住了？
一滴眼泪，一颗泪豆，就像一阵大雨一样，说来就来。
她拼命的抹着眼泪，不想在别人面前哭，而且还是还是这么莫名其妙。
申书明傲慢的脸庞看见眼前这个小女生突然一下子就哭了，面包都来不及吃了。
“怎么突然哭了？”
“哈哈哈，对啊，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