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起莫小小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水动的眸子让人颇为动心，申书明的心头也不小心一悸。
但他没有多想，倒是很关系这个小女生的心情。
“你喜欢他？”
申书明这一问，让莫小小的眼泪暂时中断了。真的是喜欢吗？
没有回答，麻利的将脸蛋上泪水抹干净，露出一口白牙，装作镇定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我只是他妹妹而已。”
申书明看到女孩忍住难过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不自觉的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喜不喜欢，只有大胆承认和不敢认清。
“笨蛋，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因为这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掉眼泪啊！”
莫小小被这一刻震惊了，红红的眼眸盯住着脑袋上的手，不敢走神。
他的手很温暖，可是墨成昂摸头的感觉不一样。
两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心中苦涩感也被这只大手传递而来的温暖而舒缓许多。
“谢谢你。”
墨成昂，这个和莫小小玩着暧昧却又从来不清的人。
这个成熟的少年所做的一切，如果有一天停了下来，那足足可以要了她的半条命。
...
下午，莫小小和申书明道了别就去学生会找墨成昂，等他一起放学。
她坐在花圃的长椅上，静静的沉思着今天的问题。申书明说的话，每一个字，一整句话都牢牢的扎在了她的心头。
“喜欢，还是习惯？暧昧，还是普遍？”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一直磨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在莫小小的身边，让她下意识的抬头。
看见那个长发飘飘的美女落姊汝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姊汝姐姐？”
落姊汝看到莫小小这么和气的跟自己打招呼，想必是把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给忘了，心里的大石头瞬时间就放了下来。
落姊汝一向是个早熟的人，看到了莫小小已经变得微红的眼眶。
“怎么眼睛红了？班里有人欺负你？”
温柔的声音就是一个知心大姐姐，让莫小小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
她摇了摇小脑袋，“哪有，可能因为刚才风吹的吧。”
落姊汝嘴角弯笑，自然是不会多问什么，她来这里主要就是想提醒莫小小的。
“墨成昂让我来转告你，今天那边有事，就让你先跟我们去玩。晚上再来。”
莫小小心中落空了一下，抿了抿嘴角，就站起身来。
“哈哈哈，这个大变态也太忙了吧！”
长呼一口气，这戏演的她自己都要被骗过去了。想要拼命着掩饰自己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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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书明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他的出租屋小而简洁。但是有三个连体新型电脑。
他端着一碗老坛酸菜牛肉面放在桌子上，一只手夹面，一只手飞快地敲着键盘。
他很好奇莫小小这个女生。今天说自己不是墨成昂的亲妹妹，和她无缘无故的眼泪，真是让人感到怜悯。
嗦了一口面条，拿下厚重的眼镜，那双好看而又清澈的双眸彻底浮现出来。
其实他并不近视，眼镜只不过是为他遮挡一部分不必要的麻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