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心里害怕,“可是红姨刚才说什么买啊卖的……”
啪。
还没说话,颖妹就伸手,在我嘴上一拍,“你听错了,你是不是又想冤枉我什么,然后告诉唐颖书和司空学长?!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要来?你害的我家这么惨,我昨天就是想杀你,你敢拿我怎么?!”
“不不!小妹,我不是这样意思,是我听错了。”我急忙摇头。
颖妹像平时在家里司空寒和颖书一样,摸摸我的头,然后搂抱住我,道:“这样才乖。”
车。
一路往前行驶。
颖妹抱着我,闭紧嘴巴,一路再无话。
车停下。
我快被箍死了,小小的颖妹怎么抱人能抱的这么紧,她这是抱我呢,还是绑我呢?
像我会逃似的,如果这样对我的是司空寒或者颖书两个人里的任何一个,早就被我打成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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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停下来的地方是一个非常灯红酒绿的一个地方。
门口有一个像唐家宅邸的大门口的‘唐’字一样用灯写的四个大字‘红色的夜’。
名字是红色,灯也是红色。
从里面出来一对男女,正路过我旁边,男的穿着正派,西装革履的,就是不整齐,衣服衣领松松垮垮的,喝的烂醉,走路不稳,七拐八弯的,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这女人的装扮很浓,和红姨一样的装扮,甚至和……颖妹一样的装扮。
走进去。
看着那糜~烂的氛围,光怪陆离的一切。
我知道。
这种地方……
是会所没错。
但会所分正经会所和不正经会所,就如发~廊分正经发廊和不正经发廊一样。
带上‘不正经’三个字,就是说,会所除了玩儿外,还有别的服务,而且以别的服务为住;发廊除了洗头,还有别的服务,而且以别的服务为主。
我也是司空寒告诉我才懂的。
以前,我也是不懂的。
因为颖书从来不带我去,也不让我接触这些地方,就像把我护在象牙塔里了,所以,我自然是不懂的。
直到司空寒有一天带我去这样类似的地方,再经过司空寒的认真细致解释,我才明白过来。
司空寒那时候在帮唐氏集团做事。
那时候,是完全的你耕田来我织布的生活,司空寒呢,每天去公司上班,我呢,就在家里……各种找乐子玩耍。
一般来说,司空寒都是傍晚下班然后回家的,但有一次,司空寒……也是在傍晚下班,但,和他一个公司的爸爸早就回家了,他还没回家。
当时。
左等司空寒不回来,又等司空寒也不回来。
餐桌上,佣人已经把饭菜准备好。
水晶大吊灯雪白的光照亮别墅,仿佛是一盏指家的明灯。
颖妹坐在沙发上,嘴巴鼓的比山高,气呼呼道:“一定是哪个女人缠着司空学长,把司空缠住了,使司空学长脱不开身,和韩小静一样贱!”
我在此之前很少听颖妹骂人,不曾想短短时间不接触,颖妹学会骂人了——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司空寒基本不让我和颖妹接触。
平常这个时间点,我已经被他带到房间了。
“好了好了,吃饭了,不用等他了。”妈妈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开口招呼吃饭。
爸爸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正戴着眼镜,在看杂志,抬了抬眼皮,道:“不行,等小寒回来一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