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厉害,整个人人好似走一步都有脱离重力飘起来的风险,我因为太虚弱了,又还要赶飞机,没有安慰什么了,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警察高频率的来谈宅问话,谈时只能把我送出国,暂时避避风头。谈时神通广大,还为我得到了一张美国户口。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得到众留学生想而不得的绿卡,离开一切熟悉的事物,在美国,空气比中国好点,心情也好了点。但,港市有我的亲人,我必须回来。
三年前,天轰然一声吼,撕裂天空。我躺在床上,刚吃的安眠药起作用了,昏昏沉沉,我知道怀孕的人不能吃安眠药了,可我太需要睡眠了。再不睡,我得崩溃,孩子自然得跟着母体一起崩溃。
谈时就在这个时候踹开门,应该是喝了酒,一进来,整个屋子里都是酒的味道,他像拎一只小鸡仔子似的拎起我:“睡在我的床上,敢拴我的门!滚!”
突然打开的落地灯刺激的我的眼睛睁不开的半眯半睁:“我滚。”
不知过了多久,谈时从我身上下来,趴在床上。床大且长,可谈时也腿长脚长,蹬腿一踹,我就被喘下床。整个谈宅都是大理石地面,我的下巴磕在地面上,只觉得已经脱臼了。
谈时翻个身,拉了些被子遮住身体:“要滚赶紧滚!”
我想起,一次,饭店里,我不吃太辣太酸太甜等刺激性的东西,正在把一个小辣椒挑出碗去,谈时兴致来了,过来按住我就吻下来。结束后,我根本走不了路,双腿抖的厉害,疼的更历害,医生说,前三个月要注意,实在要的话至少得温柔,所以内-裤上见了红,我又急又怕。嫁给胡润富豪排行榜里的大亨不是这么容易,虽然每个月我可以从他那儿拿到很多钱,服务员以为我被……然后要报警,我拦住,她还以为是我因为是这方面被犯罪所以不好意思替自己维权,还教育我半天,例如女性遇到这种事情不要怕,大胆的站出来等等。
那天,谈时在他妈面前演完戏后,他什么时候有兴趣折磨我了,什么时候就动手。外面,家里,人前,人后。现在家里的佣人也全部都是活死人一样,我和谈时在客厅上或XXoo或掐脖子举菜刀,她们也是空气。厨房的厨娘再也不会在厨房做事时叽叽喳喳个不停,厨娘都是新的了。
谈时的规矩,运动一次六千,洗澡四千,接吻两千。他又力气大,每次我赚钱时,或身上或额头或眼睛或鼻子或嘴巴或下巴带伤,而且无论多重的伤我从来不哭,这点不知怎么的讨了谈时的欢心。捏我的下巴凑到眼前查看:“去医院把病历给我,我给你付医药费。”
这样,我又多了额外的一笔了。伤口我可以让它自然好,拿到的一笔,我可以带到医院,供应机器,机器供应小琪的生命。我太急功近利了,身体每况日下,最后导致脆弱到无法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