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餐桌上,周围站满佣人,我吃完一碗饭,佣人迅速接过去重新盛。这让我想到从前,我穿着同样统一带着白色花边粉色围裙的佣人服,我和小琪小春小华路姐一起站在她们站的地方,当然谈时经常吃西餐,不吃饭,所以不用抢着盛饭。我猜测,假如……都活着的话,路姐现在应该还在这里,但小春和小华不见了,因为小春订婚了,她的未婚夫是一家运动服装店的小股东,结了婚势必要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过去店里帮忙的。小华其实根本不喜欢这个工作,她说要不是为了看时帅哥,谁想待在这儿,又没有五险一金。唯有路姐,非常满意这里的一切,主家对佣人管的不多,工资又可以,人多活摊的少,不会太累,因为谈家内部的机构原因,谈时父母不在这儿住,整栋别墅就伺候谈时一个人,轻松。
她们都是含苞待放的女子,人生本来还可以很长很长,还那么年轻,小春小华和小琪都是二十刚出头没多少,路姐也就三十出头。其实路姐并不知道我的秘密,是她非要问……
“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分神分的太厉害都定住了,佣人早已盛好饭,可能叫我半天没应,放在我面前了。谈时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也不吃惊,从他断了医院的费用开始,他就知道未来不久某一天下楼就能看见我。
谈时身上穿着一件家居卫衣,在我还没站起来,就双手举在我的腋下,将我抬上桌,身体压下。饭碗打翻,饭全部黏在我的衣服上,谈时在我唇上辗转,手伸进衣服里……
佣人全部低头,好像瞎子。
我只感觉像饭店杀一只兔子,一切准备就绪,最后需要放在占板上开膛破肚,挑出里面的肠子就行。我羞耻难当,语气祈求:“谈时,不要在这儿。”
但是祈求已经没有用,谈时白一眼,上楼了。
从前,从到规矩刚开始两个月时,我的祈求会让他愉悦。因为我从前是一个脾气大总拥有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骄傲的下贱的骄傲,所以他很愿意看见我为了讨好他放下身段的样子。不过现在不行了,早过时了。
我咬着下唇,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说话,恨不得割了自己的喉咙——不能割嘴。
懊恼也无用,只希望谈时别生气,生气也别不理我,不理我也别不上我,不上我也别不给我一点儿的钱……
谈时在健身器材室里,手上握着一对杠铃。
我推开门:“谈时,我……”。
谈时说:“出去!”
谈话必须终止。傻了一次不能傻第二次。
我进浴室洗了个澡,毫无违和感,刚才吃饭吃到米饭我才感觉已经回国了,洗澡却不同,洗着洗着,我还以为还在学校,因为浴室就是欧式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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