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吞了吞口水:“我也想当农民。”
我算了算账,也由衷希望:“我也想当农民,我不要港市户口了。”
谈时当即表示:“这个愿望其实可以实现。”
我说:“……”
原来谈时并不是揶揄我们两个,是真正的去农村,不是坐着光观车上去的农家乐的那种。
我知道的时候,谈时直接打开车门让我们两个上车了:“走,我带你们去农村玩。”
小水欢呼一声,情况都不知道搞明白没有,就蹦上车了,他这样真的非常容易被人买掉童养夫。
我不上车:“我要收拾东西。”
实际上我没有东西要收拾,小水才有一大堆重要玩具要收拾,我只是要先去医院看小琪,而且陈思阳受没受伤我也不知道。
说实话这么大的没有管家,大家都压力非常大。
谈时说:“不用了,我都收拾好了。”
我一看,果然佣人们在旁边拿着一大堆防晒霜啊,驱蚊水什么的。
在后备箱装好,我们出发了。
我们三个一共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以来,我们三个简直完成了白人到黑人的蜕变,从而使我结束了这个由衷希望,小水也发现农民并不是有这么多好吃的橘子,也放弃,于是我们依旧保持港市户口。
而这半个月里,小水明白了蛋原来不是从冰箱里拿的,鸡不是都有禽流感,猪原来长这样,狗狗不是都是吃吃、拉拉睡觉的,原来他们还会吠人。谈时变化最大,变的喜欢拍照,喜欢说话,喜欢肉麻。当然,在很久的以前,谈时也是很肉麻的。
我们去田野看当地人耕地,谈时要拍照,有时三个人合照,有时单拍我,有时单拍我,因为小水不要他拍,他也认为两个男人,男人拍男人,他拍不下去。
我压着草帽在草堆上坐好,谈时过来抱我~我,把照片给我看:“你看,漂亮么?天然的取景。”
小水也跑过来,小小的腿爬草垛都费劲,爬上来也抱住我:“耶耶最漂亮。”
我眉开眼笑:“小水也最帅!”
谈时立刻就吃醋了似的要求证:“我呢?”
我无奈摇摇头:“你嘛~”
谈时的手绕过小水这边在我肚子上勾,然后在腋下挠:“我怎么样?我不帅,那你晚上……?”
我怕痒,立刻缴械投降:“帅帅,谈时是港市最帅的男人!”
所以,小水是中国最帅。
我撒腿就跑,吐出舌头,眨眨左眼,摇头晃脑:“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关灯了?”
谈时撒腿就追,但是他是伤员,力量虽大,却没我灵活,气的在后面喊:“丫头,有本事别跑!”
炎炎夏日,农村没什么消暑措施,连最简单的空调都没有,一个大嗓门风扇呼啦呼啦,我和谈时躺在草席上根本不敢动,因为在这里这时~~很有可能身体里的火灭了,身体外的火把我们都热死了。我很奇怪,这里的人夏天都怎么做-爱,难道一场高强度运动下来,那种粘腻腻的热感不会让人想把贴着自己的人一脚踹到北冰洋?难道他们都是冬天传宗接代?有可能,运动才是最好的取暖方式嘛。
谈时听罢我的分析表示不太懂,拉起我往外走:“反正午休也热休不了,索性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