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一次,那时候正好澳市选新市长,对于这件事,我知道就是澳市要选新市长了,和澳市市长选好了,于是我就说:“澳市太不民主,我们应该崇尚民主,要一人一张选票选市长!无民主无将来,还有,老百姓说话像探雷,最重要的是也不告诉我哪里是雷区,我胆子小,活的战战兢兢。”
姜楠大眼珠子转了转,停了一会儿,把书往桌上一扔:“你探雷区干什么?刷存在感?!不说点热点时事、澳市坏话,你就不能得到自身价值是吧?!没能力不要学别人装高深,别人是金言金句,你是胡说八道。”
他打机关枪一样,说的我哑口无言,“我,我就是随便说说嘛。”
姜楠从鼻子里哼一声:“随便说说,民主是这么简单么?一人一选票,无非就是表面民主,历史上有多少想学习民主又只搞出表面民主导致的动乱教训!懂个皮毛就敢说要民主,你从不关注司法、出版,然后就想来说民主?这就相当于你只知道美国总统是***,就想谈美国政治,装自己很高深很关心民主民生热点,装过了没装好,不仅会让人恶心还无聊透顶。你好好看看你的小言情不好么?”
从此往后,我再也不敢在姜楠面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想到这儿,我直摇头,妈的姜楠也太凶了,我就是随便说说,说表面就说表面,和恋人说话也得这么严谨?
“想什么呢?”
谈先生看我摇头,问道。
“没什么,想到从前和姜楠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在等着他问:“什么事儿?”我好接下去,结果他又移过头去看月亮,给我一个侧面,我只能自己接下去:“谈先生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姜楠这家伙,一点也不温柔,又拽又高傲。”
谈先生闻言猛抬起头,深深看我一眼:“不是的,我年轻时……”
虽然酒精上在头上,搞的我有些晕乎乎,但事关总裁级别的八卦,我不禁虎躯一震:“年轻时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反应太过明显,让谈先生话风一转:“我……不说我了,接着说你,后来你们怎么会分开?”
分开两个字像两只牙齿锋利的螃蟹将我的心狠狠咬一口:“哦,后来周寒寒和徐言言就来了,这里我们期间如何确定恋爱关系什么的,我就不聊了,这应该成为一个人心中美好的一块地方,不能和别人分享,最甜蜜的东西要自己藏起来。”
我在左边肋骨下方点了点。
不过我想到姜楠来告白那天,他使的那个坏开的那个玩笑,害的我真的以为他是借我家的车去别的女孩儿家告白,差点没哭死我,现在想起来,感觉很想笑,然后我就笑了。
看谈先生一双漆黑眼睛正在看我,忙憋住笑,招招手:言归正传。
学校新转来了两个人,周寒寒和徐言言。
你知道高中生嘛,班里谁放个屁都能笑半天,谁早上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都能成为学校新闻,来新同学那更是爆炸级新闻,更何况灭绝宣布,还是两名女同学,大家都在猜测来的是美女还是美女,说实在话,自从上次我的到来,男同胞们普遍对前途是充满希望的,屁股离开凳子,伸长了脖子,要一睹风采。只有姜楠一个男生,表现的既不跃跃欲试,也不嗤之以鼻,后来的一段时间,我神经兮兮时反思总结了一下,会不会正是姜楠的这种平静让姜楠显的出众,才使徐言言在茫茫几十个男生里,一眼就钟情了姜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