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着实气着的流泽孤没有再跟,他一路跟她到河宗府,知道她是河宗氏的女儿,又跟她一路走来,心里只是一种了解她各方面的愉悦感,然而他还没有从这样的快乐中走出来,便突然被判了死刑。
一开始还很愤怒,付出得不到同等回报的愤怒,接下来就是难受,揪心的难过。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为这样的问题苦恼,感受着实不算好。
他苦笑,找了棵树躺在树枝上,独自酌饮。
初次饮酒的他被喉咙火辣辣的感觉烧心,却又说不出的爽。
“哎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也不说叫上我。”
一个白衣少年人突然走至他身边,毫不客气的抢过他的酒葫芦,对着嘴巴灌了下去,喝完还用袖子一抹,赞叹道:“倒是佳酿。”
流泽孤瞥他一眼,“你怎么出来了?”
“我一向出入自由,无人能阻拦,谁也不能。”白衣少年人轻笑,像他一样仰躺在树杈上,将手垫在头底下,“怎么,兄弟有苦恼,遇上什么事情,说来与我听听。”
流泽孤不再看他,拿过葫芦继续灌酒。
“说了你也不懂。”
“呵,一看就是被女人甩了。”
流泽孤眼皮一跳,太阳穴鼓鼓的疼,“你怎么知道?”
“真的被甩了,噫!”
“……”试探我……靠!
“然后你就这么算了?”
流泽孤艰涩开口:“她不喜欢我,觉得我身边有女人,不符合她的要求,甚至讨厌我,还有,她应该已经有了中意的男子。”
“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这等呆傻的时候。”
“笑个屁!”
“我说,女人呢,都是善妒的生物,她这么说的时候,就表明已经开始在乎你了,才不想让别的女人靠近你。”
“真的?”流泽孤的眼中又迸射出光来。
“说什么自己已经有心上人的话就更能不能信了,还未结为道侣之前大家都是平等的,就比谁更能打动姑娘,再说了,即便是成婚了,咱们东华又不是没有强抢人妻的先例。”
“男人嘛,追女人都得脸皮厚一些,你看些花册子,强硬些扯过来就亲,然后推倒用你的男性魅力征服她,如果女人烈性一点就用点药,我这里有,免费的。”
流泽孤将手中他塞过来的小瓶子砸回他脸上,面上一红,怒骂:“去你的。”
“看得出你已经有动力了。”
“滚!”
“如你所愿。”
流泽孤盯着刚才白衣少年出现的地方,陷入怔忪,又甩甩头,抽身而去。
无论如何,他也得多多努力,得到这个女人的想法,在他心里滋长了根,不是那么容易能轻易拔出!
……
刚回到盟里的白不误没过几天,便发现护山大阵重新开启,经过刘崇离的加固与改造,许多的漏洞被填补,还又增加了几千层的错综复杂、相互钩织的法阵。
有个修筮法的大能就是好,别人家的哪有这样高级的阵法来用。
刘崇离来找他白不误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在他没开口之前,他已经学会了抢答。
“你那小情人什么事也没有,还得了一大笔财富,嗯,算算应该比你有钱。”白不误自动忽略那些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只想寻找一切机会打击他。
刘崇离皱皱眉,修补护山大阵,又加固,让他费尽了心神,耗了大半的灵力,急需静养一段时日,但一想到那个可人,还是催着他马不停蹄的赶过来问问。
白不误见他松了一口气,立马又适时送上一个大菜。
这也是他走之前偶然见得的,没想到还挺有意思。
“哦,你是不是又想问她现在在干嘛,实话告诉你,那丫头桃花还挺泛滥,这一路不仅那个……”
白不误还未说完,便发现面前的人影消失了。
他贼贼一笑,摇了摇扇子,心道终于有一回,刘崇离也能在他手里栽一回。
虽然当时他碰巧看到有个青年跟刘崇离的小情人当众表白,但很确定的是,他小情人一口回绝了他。
但是,他的目的达到就行了。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事情有变化,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
刘崇离不远万里,动用了消耗极大的瞬移术,刚一来,便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将一个男人压着,一瞬间,他的怒火烧遍全身。
……
李月龄再次见到莫名追上来的流泽孤时,有些无语。
这人怎么狗皮膏药似的,以他的高傲性子,自己都那样说了,他再不走就过意不去了啊。
“你又来干……”她还未把话说完整,便见这男人疯子一般扑了过来,紧紧将她压在怀里,低吼道:“李月龄,我他妈为什么回来,你应该很清楚!”
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疯。
李月龄气急,奋力挣扎,却被他反剪了双手,压迫在地上。
这深山老林的,也的确没人看见。
这样李月龄承认自己内心是有那么一点点变态的兴奋,她感受到了上方青年怒张有力的肌肉,想想就知道身材不错,这挺有诱惑力的,如果不谈情的话,可以跟他滚滚做酱酱酿酿的事情。
只不过下一秒她脑中被这样的姿势给侮辱到了。
什么时候,轮到她在下面?!
“你娘的有病是吧,喝多了跟老子发酒疯。”闻到他一身酒气,李月龄“啪啪”两个巴掌甩过去,发现那人伏在她身上,一动未动。
看来不给面子啊,她铁青了脸,捏诀就引了几道雷电来,直劈身上的人,她自身可吸收雷电灵力,可流泽孤却不行,他只有纯净的土灵。
所以感受到雷电之力的时候,他往旁边一翻,心想他的卿卿还真是下得了手,接着感到了肚子上被压了一物。
他抬眼,看到是李月龄后舒展了眉毛,坐在他肚子上,双手抵在他胸膛,内心一喜,他大手圈了这刺猬姑娘的细腰。
“哦,原来你喜欢在上面。”流泽孤承认自己在初次懵懂之后翻过春宫册子。
李月龄气急,伸手掐在他的脖子,“我喜欢在上面没错,不过这并不是求欢,而是要你命,流泽孤,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让你这般辱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