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是正常的事情。
没有人能做到100%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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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没有管他们桌子上散乱的午饭。
他抱起书，拿着杯子准备从阳台过去。
阳台的围墙旁，展博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要一起去整东西吗？”
唐丰点头，利索地翻过围墙，感慨一句：“等装修的时候，我一定一定要把这堵墙拆了。”
展博笑：“子乔也是这么说的。”
“你们两个想的太一样了。”
唐丰点头：“英雄所见略同。”
书房里的阳光有一点强烈，唐丰眨了眨眼。
展博过去拉上窗帘，唐丰找了个可移动的椅子推给他，自己滑动着开始整理点心零食果汁。
展博计算着光线折射的角度，他在纸上写一写，脚下的动作不停。
唐丰无意去说他，但是他还是要跟他讲：“你这样不停的滑来滑去，楼下那里如果有人的话一定会投诉你。”
展博若有所思：“是啊，一切都要看楼下。”
唐丰疑惑地看着他。
展博却笑出声来：“唐丰你真是个天才！”
被称作天才的唐丰莫名其妙。
展博念叨着什么“折射”“反光”，高高兴兴地滑过来摆东西。
两个人一起的动作是很快的，不管是摆东西还是商量恶作剧。
唐丰总是觉得世间不应该这么没意思，所以，他偶尔会犯犯蠢。
哦，对了，不能说犯蠢。
应该说——聪明的恶作剧。
那么聪明的唐丰，你告诉我你要干些什么呢？
聪明的唐丰摆好了东西之后，十分愉快地叮嘱系统：“帮我录视频啊。”
系统回答他：“工作人员请放心。”
唐丰十分放心，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上，系统是最靠谱的。
过年时，真的会无聊。
去年的这个时候，唐丰在做些什么呢？
好像在莫名其妙的忙碌，在莫名其妙的看病人。
（子乔：“喂，没错，是我那又怎样！”
看起来好骄傲的样子啊子乔。）
不过今年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
平淡的像是一张白纸，上面写满了虚无的文字。
冰箱里冷白灯光透过装满红色汁液的玻璃瓶，变成了和果汁颜色一样俏丽的光芒。
随着位置的变化，光芒渐渐浮动成影。
唐丰脸映上这些光影的浮动显得如梦似幻。
看着这些，展博很想说什么。
他该说些什么呢？
说唐丰我们终于又度过一年了。
说唐丰今年的我比去年的要好。
说唐丰我们应该可以一直一起。
他很想跟唐丰说：
他喜欢。
喜欢到底是因什么而产生的情绪？
为什么界限分明，又有让人越界的冲动。
只可惜。
如果越界，不能成功。
那么他们就一辈子不会相见了。
展博知道。
所以他问出一个问题：“唐丰，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唐丰对于这个问题持有怀疑：“你问这个干什么？”
展博的心乱跳一拍，子乔就这样闯进来喊：“唐丰！救命啊！”
唐丰起身去看子乔：“你又做了什么，惹关谷生气了？”
子乔笑：“不愧是唐丰，还是很了解我。”
“大概是因为我说了一句——”
子乔拉长声音：“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唐丰的防备逐渐卸去：“你们今天集体询问这个问题啊？”
子乔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