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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明不是凌旭晨有『毛』病就是那些信徒们有『毛』病，不过虔诚的信徒总有点『毛』病，特别是狂热的信徒。”
方熠笑了起来。
“你应该和那些信徒们接触过，他们是不是那些狂热的信徒？”
“不是。”季晴雪果断地说道，“这些人不像，再说假如这些人具有一定危险，我想这个民间组织恐怕早就被解散了。”
“那就是说凌旭晨有『毛』病。”方熠总结道。
季晴雪没有应答，不过她的神情却已经做了应答。
方熠沉默了下来，而且沉默的时间很久，一直没有说话的迹象。
季晴雪终究没有忍住，往前走了一步说道：“现在该是对凌旭晨展开调查，而且是深入调查。”
“这件事有人会做。”方熠立刻说道。
“博士？”季晴雪说道，“但是这两天他一直没进过办公室，那些警员在他调配下也很少进办公室，说不定他还没查到。”
“不会。”方熠似乎很信任席韬略，断然说道，“虽然他一直没对我汇报过，但是我相信他已经查到了……”
“而且一定会深入调查。”
季晴雪轻轻蹙了蹙眉头。
她总觉得对待这桩案件方熠和以往不同。
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真相向来是方熠不变的准则，然而这桩案件从接手一直到现在，方熠却始终不急不慢。
是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仍旧在找切入点？
难道这条线也有问题？
假如有问题的话，那块大白板上留下的字有说明了什么？
“还有一天。”似乎是感觉到季晴雪心中的疑『惑』，方熠沉声说道，“既然我已经给了席韬略三天时间，那就等到那个时间……”
“我记得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季晴雪问道。
“你的信任一定会有回报。”
方熠充满自信的话却只换来季晴雪轻轻一声冷哼。
“就怕到时候那个人并不领你的情。”
方熠当然明白她说的也是实情，因此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