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摔死我了。”金贝勒慢慢爬起来,坐在地上,眼前却漆黑一片。
“唉?什么东西,搁我屁股。”金贝勒手中一掏,抓住一个棍型东西。
没有光亮,金贝勒也看不清手上是什么东西,他随手一扔,“初叶,初叶…”
“哎呦…保…佑,我…我在…这呢。”
听见白初叶的声音,金贝勒是手脚并用,如同猿猴一般,爬向白初叶。
“保佑,我…”
“初叶,我来啦。”
由于视线看不清,金贝勒双手划拉半天,才将白初叶抱在怀里,“有没有受伤啊?快让为夫看看。”
金贝勒一边说,双手也在白初叶身上四处游走。
没等白初叶回话,一旁响起一道不满的声音。
“放心吧,这个高度,既摔不死人也摔不坏人。”
“你…”
“咳咳…嘶…王姑娘说的不对,这个高度摔下来,死未必,但伤也是正常的吧。”
“西洋人,你能这么说,那你定是摔的不轻。”王荧转过头,凝视着黑漆漆的地洞,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嘶…没什么大碍,但很疼。”丹尼斯捂着腰,慢慢站起来,“陈,你在哪?”
噗!
在丹尼斯前方,一道火折子亮起。
借着微缩的火光,丹尼斯看见岑子酒与两女,他摆摆手,“陈,还有两位美丽的女士,你们没事吧。”
没等岑子酒回答,王荧哼一声,“他能有什么事啊,要说有事,肯定觉得手不够用呗。”
岑子酒没有理王荧,而是拿出两个火把,将其点着后,也让这漆黑的洞穴有了光亮。
啊…
“许灵儿,你叫什么!”张怜清不满地看着许灵儿。
许灵儿死死地抱住岑子酒,浑身打着寒颤,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子…酒哥,清姐姐,你…你们看,好…多骨…骨头。”
许灵儿说的虽断断续续,但在场人都听的清楚,自然而然,全部低头看。
结果吗,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洞穴。
张怜清和许灵儿,紧紧依偎在岑子酒怀中,而白初叶更是被吓得背过气。
即便是幻门高手王荧,也是吓得向后退了两步。
而丹尼斯与金贝勒,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只有岑子酒,眉头微微皱一下。
至于大家为何如此害怕,那是因为整个洞穴地上,那是白骨累累,数量多的,都可以说整个洞穴用白骨铺了一层路。
地上不只有动物骨头,还有人类的骨头,而且,还不少呢。
“初叶,初叶,你怎么了。”金贝勒惊吓过后,发现白初叶昏迷不醒,吓得他大喊大叫的同时,还摇晃白初叶。
王荧受不了男人大喊大叫,过来摸了摸白初叶脉搏后,撇了撇嘴,“贝勒爷,你一个大男人喊什么,你夫人只是因惊吓晕厥而已。”
“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
金贝勒也摸了摸白初叶脉搏,确认脉搏正常,脸上尴尬一闪而过,“王姑娘,多谢提…”
王荧抬手,打断金贝勒话语,“我可担不起,贝勒爷,要不是你手欠,我们至于掉进这白骨穴吗!”
金贝勒闻言,尴尬地低下头,因为王荧所言不假。
发现山洞后,一行人便进入其中。
山洞虽不大,但墙壁上居然有壁画。
当所有人在端详壁画时,金贝勒在壁画最下端发现一个奇怪凸起,出于好奇,金贝勒按了一下。
就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掉落下来,变成如今这副局面。
“王荧,贝勒爷也不是有意的。”
“岑子酒,你…”
“行啦,反正都下来了,再埋怨之前的事情,也于事无补。”岑子酒将火把递给王荧,“拿着,咱们四处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出口。”
“出口吗?”王荧接过火把。
“是啊,来时路,是不行了,只能另寻出口。”岑子酒又拿出两个火把,点燃之后,递给金贝勒一把。
接过火把,金贝勒面露尴尬:“那个子酒,我…”
“行啦,别说无用的,找…”岑子酒看了看昏厥的白初叶后,他眨了眨眼,“贝勒爷,我有一个办法,让你夫人立马醒过来。”
金贝勒睁大双眼,“什么办法?”
“抽她一个大嘴巴。”
噗嗤!
“咯咯…”王荧笑的毫无忌惮。
金贝勒白了岑子酒一眼,“子酒,你又出这种馊主意。”
岑子酒一撇嘴,“你爱信不信。”
将火把递给丹尼斯后,岑子酒又拿出一个火把,将其点燃,“贝勒爷,从现在开始,你管住自己的手。
不然的话,咱们的安全可就难说咯。”
金贝勒老脸一红,“放心吧,我肯定管住我的手。”
“那成,你…看你媳妇吧。”岑子酒看了看王荧与丹尼斯,“咱们去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
“好的。”两人异口同声。
岑子酒点点头,“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谨慎,这里可不安全。”
话音一落,岑子酒脸色凝重,这一地的白骨,怎么看,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两人再次点点头。
岑子酒一挥手,王荧与丹尼斯各走一个方向,而他带着两女,走向另一个方向。
至于金贝勒,他还在考虑,岑子酒那个主意。
嘎嘣,嘎嘣…
每走一步,脚下就会传来这种阴森森的声音。
张怜清和许灵儿都脸色苍白,抓着岑子酒的手那是又冰又抖。而每一声嘎嘣,对她们来讲,都是一种心理折磨。
许灵儿双手抱着岑子酒,嘴唇有些发抖,“子…子酒哥,这里…也…也太渗人了吧。”
岑子酒先是按了按许灵儿的手,又眨了眨眼,“这回你们知道,我为何不让你们来了吧。
看看,满地白骨,这里呀,一定有吃人的妖怪。”
“妖…妖怪?”许灵儿脸色又白了几分。
岑子酒微微一笑,“当然,要不是妖怪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骨头呢。
而且啊,据我所知,妖怪最喜欢吃细皮嫩肉的女生,嚼在嘴里,那叫一个鲜嫩软滑,那叫一个嘎嘣脆,那叫…”
“啊!子酒哥…我…我…呜呜…我不要被妖怪吃,我…我还要给…子酒哥生孩子,呜呜呜…”许灵儿抱着岑子酒手臂大哭起来。
岑子酒张着大嘴,看见许灵儿这副模样,他知道,自己玩跳脱了。
啪!
岑子酒后背重重挨了一声。
“岑子酒,你怎么想的,灵儿本来就胆小,你还吓得,你个混蛋!”张怜清怒视着岑子酒,更是一把将许灵儿拽过来,“灵儿不哭,这个混蛋骗你呢。”
“骗…我?”
“就是,这个混蛋就…”
“张怜清,你少胡说,我与玲儿开个玩笑。”
“玩笑?”张怜清面带不屑,指着地上的白骨,“岑子酒,你认为,这地方适合开玩笑吗?”
“我…我…”
“哈哈…子酒啊,玩大了吧,活该!”
听见金贝勒的嘲笑,岑子酒尴尬的要命,他狠狠瞪了金贝勒一眼,然后抓着许灵儿的手腕,“灵儿,子酒哥不该与你开这种玩笑,是子酒哥不…”
岑子酒没等说完,许灵儿就扑进他的怀中,“子酒哥,你吓死我了。”
在张怜清怒视下,岑子酒尴尬地拍了拍许灵儿后背,“灵儿,我…”
“子酒哥,灵儿不怪你。”许灵儿紧紧抱着岑子酒,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
因为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
张怜清嘴角一撇,一把将许灵儿从岑子酒怀中拽出,在许灵儿不解的眼神中,她淡淡说道:“现在是找出口的时候,不是你谈情说爱的时候。”
抬眸,冷冷瞥了岑子酒一眼,张怜清有些吃味道:“子酒,看什么,还不去看看哪有出口。”
岑子酒挠了挠头,憨憨一笑,转身向墙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