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深沉,把自家兄长灌醉后的顾崇光,在韶光院里,还没到床上,就抱着自家妻子亲吻。
他像是饿了许久,吻得格外用力。
如饥似渴,张力十足。
盛欢的手摸到了男人坚硬的腹肌。
男人闷笑一声,按紧了女子的手。
——
“怎么像狼一……唔……”
女子气喘吁吁的话语,又被男人封上。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女子的手腕反剪在了枕背。
——
雪山之所以叫雪山,是因为在下雪吗?
不知道。
所以,盛欢和顾崇光今夜为了探寻这个奥秘,爬上了雪山。
雪山很高,爬上去时,心脏砰砰的跳。
跳得越来越快,还很热,呼吸都变得滚烫,急促,这让两个不太容易出汗体质的人也出了汗。
不过这也值了,两人都看到了雪山的美景。
不愧是雪山,美轮美奂。
冰雪一般,白得透明,亮得纯粹。
山中竟还有清泉。
顾崇光带着盛欢去接水,玩得不够尽兴一样,又开始打起雪仗,无忧无虑的两人在雪中打滚。
两人兴致勃勃,玩得开心,兴奋,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热的,脸都冻红了,这股热,蔓延至全身。
这游戏太过有趣,顾崇光兴奋的拉着盛欢玩了一遍又一遍。
丝毫没有注意到,雪山之巅,一只雪狼清冽的眼睛远远俯视。
它看着玩得忘我的两个人类,不过也许是雪色太大,它有些看不太清,但也被触动一样,差点忍不住冲出去在雪地里打滚,甚至想要加入。
可最终,雪狼知道自己的出现一定会打扰或者说是惊吓到那两个人类,它终究克制住了自己。
只是身上,也越来越热,爪子,也在蠢蠢欲动……
——
翌日,一早。
到了往日醒来的时辰,顾崇光就醒了。
他低头看了看妻子,眉眼生辉。
摸了摸她睡得太熟的脸,眼里闪过心疼。
昨晚,自己好像太过饥渴了。
盛欢在他伸手过来时,睫毛微动,便朦胧睁开了眼睛。
“夫君……”她声音沙哑。
“睡吧,吵醒你了。”顾崇光笑了一下,嗓音低沉磁性,大手一动,就把女子捞进怀里。
盛欢轻哼一声,伸手去摸男人滚动的喉结:“你昨晚跟狼一样。”
顾崇光低下了头来,也觉得自己像狼,揉了揉她的腰:“还酸吗?”
她闻言,忙不迭点头:“酸~”
“我按按。”他声音温和:“还早,再睡会儿。”
“嗯。”
她显然确实还困,被他揉得舒服了,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顾崇光失笑。
——
此后,顾崇光又趁机灌醉了自家兄长几次,和妻子过上了美美的二人世界。
时间一转,就是一个月过去。
这一日,快申时,盛欢去花园散步。
“这花园里的花,自从夫人您来了后,是开得越来越漂亮了,以往奴婢都没看到那么多品种的花呢,今年可算看到这美景了。”
似云感慨。
盛欢但笑不语。
侍画怕盛欢不信,也连忙道:“夫人您不知道,往日这花园里的花虽开得不差,可没那么漂亮,之前奴婢还听到时管家说了,是二爷出去寻摸了许多特别的种子。”
“二爷一会儿回来,指定给夫人带吃的。”
她们越说,越要不着调了。
盛欢连忙制止:“好了好了,那边的花开得不错,我们过去看看。”
两个婢女偷笑,没再说什么打趣的话了,也知道自家主子面皮薄呢。
最后,盛欢到了亭子赏鱼。
有下人端来点心茶水。
只不过盛欢刚吃了一口点心,就吐了。
“夫人!”
“夫人您怎么了?!”
似云和侍画吓了一跳。
“没事。”盛欢摇头,看了眼点心,面色微白:“这糕点,味道不太对,有些恶心。”
她话没说完,又捂住了嘴。
“这,这点心是不是坏了!”侍画闻言,第一个想到这一点:“也不知夫人有没有吃坏肚子,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似云也着急,抚着盛欢后背:“你快去!”
时管家得到消息,匆匆带着陈大夫过来了。
以往乐呵呵的时管家,这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大夫,你快给二夫人看看!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可别是生病了。”
时管家只听到侍画说盛欢不舒服,没听到吐了,倒是没往其他方面猜。
陈大夫脸色凝重,连忙上前把脉。
侍画站在盛欢身后,满脸担忧:“夫人刚才好端端的,吃着点心就吐了。”
时管家着急的神色听到这话,忽然一动,他猛地看向了盛欢的小腹,死死的盯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下巴的赘肉都在颤抖。
盛欢装作没看到,倦倦的看着陈大夫。
陈大夫把了脉,就有数了,他抬眸的瞬间,就对上了时管家期待的眼睛。
“恭喜二夫人!”他没理会时管家,而是率先朝盛欢拱手,喜气洋洋:“您这是喜脉,已经有一个月左右的身孕了!”
盛欢闻言,下意识摸上了小腹,满脸笑容。
似云和侍画激动的对视。
“太好了太好了!”
时管家直接大乐出声:“二夫人有喜了!老侯爷老夫人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
下午。
顾崇光和顾珩清同时回的侯府。
他们一回来,就发现侯府上下精神面貌很是不同。
“侯爷,二爷!你们终于回来了!”
时管家热泪盈眶飞出来。
“二夫人有喜了!”
顾崇光抬步进来的步伐滞住,顾珩清的脚步也微微一顿,只不过这些,在场的众人都没发现。顾崇光这会儿直接冲过去抓住了时管家的胳膊。
“禾微有喜了?!”
“是!”时管家重重点头,喜不自胜:“二爷,已经一个月了!”
顾崇光大喜,快步往韶光院冲去,都忘了身后的顾珩清了。
顾珩清看着弟弟的背影,眸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