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文闲则朝着中心地带飞去,宫殿在中心地带,距离较远,他没有见到任何有标志性的地方,不过经过下方时,能看到不少依次成群的蚂蚁在不断的汇聚着,这应该三族大军在不断的进攻着人族的方向,所调动的军队。
他也随后攻击了一些,不过没有刻意的去停留片刻,毕竟后方还有一个家伙在追赶着,在没有见到煞天的身影前,他是不愿意停留在这里和对方较量一番。
他也想去看看这里的最高统治者沉睡的地方到底是怎么一个地方,这足够引起他的兴趣,在某种层面上来讲,这个家伙才是不同物种,至于四族只不过是一个又一相似的种族罢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都是一群被圈养着的蝼蚁而已。
想要得到最终的胜利只有把这个家伙给终结掉才能脱离这种被圈养的处境。
文闲可不愿意在这种处境下一直生活下去,而这个家伙的出现也预示着还有更加广阔的世界等待着他,如今该知道的所有都已经知道了,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唯一的问题就出现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身上。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文闲嘴角微扬,他渴望见到更加璀璨的东西,不然他所拥有的一切不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吗。
狂风在耳边呼啸,身下是宽广的大陆,如果放在曾经谁会想到,个体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简直不可思议。
是灾难也是一种极大的跨越。
只不过看谁能抓住机会,这次的战争亦是如此,死亡消散的自然见不到最后的一天,而最后落败的种族也是如此,只会被无情的淘汰,沦为大地的养料,成为胜利者培育土地的养料。
“哪里跑。”
这时后方传来一声大喝,阴煌追了上来,人族的举动着实让他感到愤怒,居然要去寻找煞天,简直不知死活,他可是感受过那种被支配的恐惧感,十分的深刻难忘。
更多的是害怕,煞天要做的事情是十分的危险的,如果对方到了哪里,引起了不必要的事情发生,他不觉得煞天会留他一命。
所以他不允许眼前的人族去破坏煞天的事情,起码自己能多活一会儿,至于煞天最后会不会把除其他种族全部消灭,他管不了,也无力反抗,暗中面对最高统治者的感受,已经让他的胆气全无,只能被动的接受,哪怕最后结果是死亡,他都会把脖子伸长等待对方的屠刀落下,然后慷慨赴死。
“给我停下。”
阴煌眼中露出凶光,手臂一挥,暴虐的力量从他手中汇聚人,然后道道灰色的法则之力汇聚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朝着前方激射而去,带起凌厉的音效。
嗖嗖嗖。
速度极快,但文闲的速度更快,身影如幻影一般在空中躲闪,全然没有攻击到他,最后砰的一声还是在前方的空中炸裂开来,数种法则之力爆发出恐怖的力量,一片灰雾出现在天空中。
“想拖住我。”
文闲神情一凛,身体钻入灰雾当中去,周边的浓雾有极强的干扰能力,不断的限制着他的身形。
速度加快了不少但仍旧没有逃脱出去,这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攻击。
“进了我的幻梦雾当中,你还想逃。”
阴煌来到灰雾的边缘处, 冷笑着看着其中,这可是他汇聚了多种法则之力而创造出的招式,其中空间和幻之法则最为特殊,但他也就只钻研点皮毛,不然将更强,不过饶是只有一点点力量,也足够迷惑住同阶的存在。
而现在对方已经被困在其中了,根本就逃不出来,现在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毕竟他也只是想拖住对方罢了,如果说打生打死的话,付出生命,煞天还不值得他这么做,就算对方能顷刻间解决掉自己,阴煌也不允许自己变得如此低贱,毫无尊严。
并且现在对方到底如何,谁又知道呢。
想要去寝宫里找麻烦,到时候是生是死就不好说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么多的时候,还是把这个家伙给拖住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而灰雾当中,文闲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像是在满是无目的的流浪,根本就离开不了这个范围之内。
“被困住了吗?”
文闲站在灰雾当中,身体被包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身边似乎有无数的声音在低吟,但仔细去听又听不清楚,仿佛四面八方被无数的诡异生物给包围了。
他尝试着把法则之力无限的延伸,影响周围,但空无一物,十分的顺畅,没有任何的阻难,但那种感觉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当中去了一般。
不过文闲并不慌乱,阴煌的实力并不是特别的强大甚至超越他,如果被困在这里的是普通的四阶存在,或许会被困住然后没有任何的办法。
但他可不是只有这一点点手段。
“那就来看看你怎么困住我。”
文闲神情一凛,身体周边开始升腾黑红色的气息,慢慢的变成了一尊三眼铠甲巨人,手中的巨剑横放在身前,然后在他的法则虚影背后,仿佛从另一个维度走出的巨大虚影缓慢汇聚。
咔嚓咔嚓。
周围的灰色世界发出了不堪的声响, 似乎根本就困不住可怕的家伙。
“开。”
文闲冷清的开口道,随后手中的缠绕黑红气息的巨剑猛地朝前方劈去。
刺啦,像是什么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最后一抹白光涌进灰色的世界,十分的耀眼。
“怎么可能。”
一道惊呼从外面传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阴煌看着不远处一道可怕的身影,浑身散发的气息,十分的强大,这一刻他知道对方竟十分的强大。
不过还未等他惊讶完,一道夺目且极具压迫感的剑光朝他而来,裹挟着一股莫名的气息,令人感到一丝恐怖的感觉。
随后他的余光就看到对方朝着远处飞去,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这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想着找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