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京城庙会如期举行,街道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片繁华景象。
然而,在这喧嚣的背后,却暗流涌动。
光明会的几名成员混在人群中,悄然接近庙会的中心——一座供奉着城隍爷的古老庙宇。
他们的目标是点燃庙宇周围的几处易燃物,制造一场大火,引发混乱。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之际,隐藏在人群中的东厂密探已经盯上了他们。
一名密探悄悄靠近其中一名光明会成员,突然出手,将其制服。
其他成员见状,大惊失色,纷纷拔腿就跑。
然而,他们刚跑出几步,便被埋伏在四周的东厂番子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朱瞻墡与小鼻涕也出现在了现场。
光明会的小队队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狠狠摔在地上。
浓烟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追!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小鼻涕大声下令。
朱瞻墡却抬手制止了他,淡淡道,“不必追了。”
小鼻涕一愣,“殿下,这是为何?”
朱瞻墡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深意,“他们跑不了。我早已在城门口布下天罗地网,他们插翅难飞。”
果然,光明会的成员逃出庙会后,直奔城门而去。
然而,当他们抵达城门时,却发现城门紧闭,四周埋伏着大批襄王卫,青龙卫以及天雄军。
光明会的首领脸色铁青,咬牙道,“该死的,中计了!”
就在这时,朱瞻墡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光明会的诸位,游戏结束了。”
光明会的首领猛然回头,只见朱瞻墡带着一队人马缓缓走来,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朱瞻墡!”光明会的首领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
朱瞻墡淡然道,“你们以为凭借几处假据点就能迷惑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光明会的首领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今日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不过,你以为抓住我们,就能彻底铲除光明会吗?你太天真了!”
朱瞻墡目光一冷,挥手道,“拿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襄王卫一拥而上,将光明会的成员悉数擒获。
.......
锦衣卫昭狱。
已经经过了多轮清洗的锦衣卫昭狱已经变得无孔不入,可以说,这里的安全防护,是仅次于皇宫的地方。
锦衣卫昭狱深处,阴暗潮湿的牢房中,光明会的首领被铁链紧紧束缚,身上满是拷问的伤痕。
他的眼神依旧阴冷,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仿佛对眼前的困境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这锦衣卫的昭狱档次还比不上东厂的黑狱。
东厂的黑狱他们都能够劫的了,就锦衣卫的昭狱,根本就难不住他们的盟友。
朱瞻墡站在牢房外,隔着铁栏冷冷地注视着他。
小鼻涕站在一旁,手中捧着一卷供词,低声汇报道,“殿下,经过连夜审讯,此人依旧不肯开口。”
“其他几名成员也只交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关于光明会的核心机密,他们没有一个交代的。”
朱瞻墡微微点头,目光依旧锁定在光明会首领的身上。
他缓步走进牢房,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你以为沉默就能保住你的秘密?光明会的覆灭已成定局,你的坚持毫无意义。”
光明会的首领抬起头,与朱瞻墡对视,冷笑道:“朱瞻墡,你以为抓住我们几个人,就能摧毁光明会?”
“你太天真了。”
“光明会的根基远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我只不过是京城的首领,一个小角色。”
“即便我死了,也会有千千万万的人继续我们的使命。”
朱瞻墡不为所动,淡淡道,“是吗?”
“能够负责我大明帝国京城的人,即便不是光明会的首领,也是光明会内部的核心成员,你的价值,远比你想象的高。”
“还有,你们的盟友是谁?他们为何迟迟不肯出手?”
“哦,不,他们出过手了,东厂的黑狱就是他们劫的。”
光明会的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朱瞻墡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转身对小鼻涕说道,“既然他不肯说,那就让他亲眼看看,光明会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灭亡的。”
“还有,昭狱内的待遇,都给他用一遍,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能够扛过多少?”
小鼻涕躬身应道,“是,殿下。”
一旁的许显纯同样应了声是。
........
离开昭狱后,朱瞻墡径直前往东厂衙门。
冯保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他到来,连忙迎上前,“殿下,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冯保,东厂提督太监,仅次于小鼻涕的这个厂公的太监,一般情况下,冯保才是主事太监,因为小鼻涕还需要伺候朱棣。
但,冯保的任何行动,都会通知小鼻涕,这是他们的职责。
朱瞻墡点头道,“很好。光明会的据点虽然被我们捣毁,但他们的盟友尚未浮出水面。”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的踪迹,否则后患无穷。”
冯保低声道,“殿下放心,我们已经根据光明会成员的供词,锁定了几个可疑的目标。”
“只要他们有所动作,我们便能一网打尽。”
朱瞻墡沉吟片刻,道,“不可大意。光明会的盟友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既然能隐忍至今,必然有所依仗。”
“传令下去,加强京城的戒备,尤其是皇宫和各大衙门的防卫,绝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
冯保肃然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
与此同时,京城外的一处隐秘山庄中,几名身着华服的神秘人正聚集在一间密室中,低声商议着。
“光明会的人已经被朱瞻墡一网打尽,我们的计划恐怕要提前了。”一名中年男子沉声道。
另一名老者摇了摇头,语气凝重,“不可轻举妄动。朱瞻墡此人深不可测,我们若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步光明会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