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宛如一场漫长的征途,有时,当你霉运缠身,仿佛喝水都能感受到塞牙的苦楚,如鲠在喉。
当何雨柱将刘岚送至小院,稍作休憩后,心满意足地踏出小院,口中吹着胜利的口哨,犹如凯旋的将军。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尚未驶出胡同,前方三人如饿虎扑食般拦住他的去路,后方亦有三人如鬼魅般悄然靠近。六个人将何雨柱困于垓心,每人手中皆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小砍刀。
何雨柱心中骇然,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朗声道:“诸位兄弟,此乃何意?我与诸位似乎素不相识,莫非是我有何处得罪了诸位?”
其中一个光头发出一声冷笑,如夜枭般刺耳:“何雨柱是吧?有人要见你,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雨柱心中叫苦不迭,但仍试图力挽狂澜。他强颜欢笑,说道:“各位大哥,能否告知我究竟是谁要找我?若是无甚要事,咱们在此处相谈即可。”
光头变得不耐烦起来,如狂风骤雨般吼道:“少他妈废话,跟我们走便知!”说着便伸手去抓何雨柱。
何雨柱心知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只得暂且顺从,任由这些人如牵羊般带着自己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子。
刚一入院子,便与对面的一个年轻男子不期而遇。方才那几人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此刻却如哈巴狗般,对着年轻男子点头哈腰,谄媚地说道:“柳少爷,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早!”
年轻男子连正眼都没瞧几人一下,便对着被围困在中间的何雨柱发问道:“这人是谁啊!”
光头谄媚地笑着说道:“少爷,这人叫何雨柱,是柳爷要我们抓来的人!”
年轻男子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满脸凶神恶煞,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猛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抽打在光头的脸上,嘴里还对着光头啐了一口浓痰。愤愤不平地说道:“老子问你了吗!”
“你”说着,他用手指着何雨柱,嚣张跋扈地吼道:“说你呢?老子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何雨柱无奈地耸了耸肩,心里虽然有些猜测,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厨子,今天莫名其妙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看到何雨柱的回答,男子像审视犯人一样,盯着何雨柱看了半天。然后再次追问道:“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抓何雨柱来的那几人,在听到这话后,虽然是背对着何雨柱,可脸上却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何雨柱在踏进这院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将神识释放出去。他如同一个高明的侦探,将整个院子的情况探查得一清二楚。这是一个小型的两进院子,前院只有十个男人,犹如十尊门神般矗立着。而后院的女眷,却有三十多人之多,如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中间的大厅里,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阴沉着脸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静静地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
看到何雨柱没有回话,等得不耐烦的柳少爷,如同一只被惹恼的猛虎,上前一步,抡起他那如同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抽打何雨柱。
何雨柱同样迅速地伸出右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握住对方的手腕。他的脸上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柳少爷看到何雨柱的笑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他嘴里大声地叫嚣着:“放手,赶紧放手!我要弄死你,我要把你全家都给弄死!”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手上犹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捏住了男子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子的手腕瞬间断裂。
何雨柱松开对方的手腕后,柳少爷如杀猪般惨嚎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腕,大声叫嚷道:“痛啊,好痛!我的手腕断了,快给我弄死他!立刻,马上,给我弄死他!”
也就在这时,大厅里传出一个犹如惊雷般威严的声音。“闭嘴,给我带进来!”
听到这声威严的声音,刚刚还嚣张跋扈得如螃蟹般的柳少爷,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立刻闭上了嘴巴。周围六人也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瞬间收起了嚣张的气焰。他们推了何雨柱一把,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走快点!”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跟着几人,若无其事地走进正堂。一抬头,就看到坐在正座上的鹰钩鼻男人,那阴狠的目光,仿佛要将何雨柱生吞活剥。
一旁的柳少爷,左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右手腕,那阴狠嚣张的模样,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你完了!”
何雨柱甚至都懒得瞧对方一眼,而是对着中间的男人抱拳作揖,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卑不亢地问道:“不知这位今日如此大费周张地请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看到何雨柱的态度,男人不禁明显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有趣,有趣!真没想到你一个厨子,居然还有这般气魄。”
何雨柱也是毫不畏惧,面带微笑地说道:“过奖,过奖!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男人端起旁边的茶杯轻啜一口,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家中兄弟三人,我行大。外人给几分薄面,皆尊称我一声柳爷!”
听到对方的称呼,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脸上挂着令人玩味的笑容,开始说道:“那不知,这位柳爷今日请我过来,究竟是何用意呢!”
看着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柳爷心中甚是不悦。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道:“听闻你与昔日的娄半城关系匪浅!你可知道他的产业都有哪些?还有,他们一家,是否真的去了南边?只要你将所知之事悉数告知于我,稍后定有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