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这里,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她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神中闪烁着火焰。
她猛地站起来,一巴掌便甩在了贾东旭的脸上,声音尖锐而坚决:“贾东旭你这个混蛋,我要跟你离婚,咱们两个完了!
孩子我也会带走,我绝对不会让你,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的!”
贾东旭被秦淮茹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他的愤怒瞬间被点燃,他上前两步,啪啪两巴掌就打在秦淮茹的脸上,将她打倒在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暴怒,声音冷酷而无情:“秦淮茹,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就是一个农村来的野丫头。
如果不是我贾家看上你,并且收留你的话,你现在还在农村的土地里刨食呢。
识相的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识相的离婚就离婚,我要把你送回农村去,我倒要看看农村的舌头根子底下,是不是会压死人,是不是会把你秦淮茹,抨击的什么都不是!”
秦淮茹躺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尽管身体疼痛,但她内心的坚持,让她挺直了脊背。
她微微颤抖着声音,对着贾东旭说道:“那好,那我们就去离婚吧。
我自问在贾家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伺候公婆,伺候丈夫,照顾孩子,收拾家务,洗洗涮涮,没有任何一点对不起贾家的地方。
今天贾家对不起我,那么我也甘心跟你们离婚。咱们好聚好散,不要在这里作践我。
我秦淮茹虽然不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人,但我秦淮茹也不允许,你们贾家这样践踏我的尊严!”
此时的贾东旭有些懵了,他不明白秦淮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在他看来,不就是陪着虎哥他们离开三个月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秦淮茹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她认为,如果自己真的,陪虎哥他们离开三个月,
那么三个月后,这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贾家,都会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她觉得贾东旭贾张氏,乃至四合院的人都会觉得她脏了,不会再让她有任何的存留。
所以,秦淮茹的坚守在她自己看来,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在旁边的林栋,听到秦淮茹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语,也是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秦淮茹说的做的都是对的,而贾东旭现在是真的无耻,竟然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简直刷新了他对于无耻的下限。
但是这又跟林栋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说林栋也没有去关注,或者掺和其中的事情。
而秦淮茹的一番话说下来,旁边的贾张氏坐不住了。
要知道,贾张氏在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的这五六年的时间里,她贾张氏可以说,是这个四合院里真正的老祖宗。
在家中,她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各种杂物从不沾手,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这是贾张氏在这个家中的常态。
忽然听到秦淮茹说,要跟自己的儿子离婚,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不在理的情况下,贾张氏顿时慌了。
在贾张氏心中想来,如果说因为这个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了,那么贾东旭的名声,将会在整个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都臭名昭着。
再想给贾东旭找一个媳妇儿,哪怕是农村来的媳妇儿,都是千难万难的了。
而且能够找到一个像秦淮茹这样,如此孝敬她的儿媳妇儿,那真的是得千挑万选。贾张氏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
如果不是当年有着易中海接济,给陪送了一辆缝纫机的话,那么秦淮茹也不可能嫁给贾东旭。
现在易中海可是没了,四合院里,以林栋为首的一些人,也不会真心的帮助接济他们家。
所以说贾张氏渐渐认识到了一个道理,那便是人只能靠自己。
想明白这些的贾张氏,直接站起身来到贾东旭跟前,啪啪就是两巴掌,把贾东旭也给打懵了。
贾东旭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老妈,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打我?你打我做什么?”
贾张氏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着贾东旭说道:“贾东旭,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好不容易给你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
现在你竟然要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贾东旭是不是,不再认我这个老妈了?
如果说认了我这个老妈,那么你就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否则的话我就是打死你都不为过。”
贾东旭则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色,对着老妈说道:“老妈,你没有看到现在的情况吗?如果我不还钱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人家既然已经提出了条件,就按照人家说的去做呗。
否则的话,你们是不是真的想要你们的儿子,被他们打死才罢休?”
贾张氏听后,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东旭啊,你这是在逼妈妈啊。
可是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你这是在逼我们全家走向绝路啊。你能不能稍微为这个家考虑一下,为你的孩子考虑一下?”
随后贾张氏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类似肉疼的表情,就像是心爱的瓷器,被不小心摔碎一般。
然而,尽管内心痛苦,她也无法逃避现实——自己的儿子犯下的错误,自己作为母亲,也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转向虎哥,语气坚定地询问:“我儿子欠了你们多少钱?”
虎哥听了贾张氏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他轻声回答:“不多不少,正好320元。”
听到这个数字,贾张氏再次走到贾东旭的身边,情绪激动地啪啪给了他两巴掌,语气严厉地说:
“以后你的工资,你所有的钱,都不许再经你的手。你轧钢厂的工资,我会每个月按时去领。
贾东旭,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好好上班,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