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枝宁的眼神实在过于肆无忌惮,谢景绥单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还得防止她乱来。
结果,鹿枝宁趁其不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真q弹,手感不错,小帅哥很有些资本啊!”
谢景绥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倒流,他背脊僵硬了下俊脸悄然浮起两抹红晕,声音也愈发沙哑起来:“枝宁,不许乱来。”
此刻放飞自我的鹿枝宁哪儿听得进去,她只知道美男在前,不占便宜是王八蛋。
“小帅哥不要害羞嘛,姐姐给你钱好不好,姐姐很厉害的今晚就留下来陪姐姐。”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谢景绥微微蹙眉,只听她继续道:“实不相瞒,姐姐活了两辈子都还是个雏儿,姐姐命苦但是姐姐不能说。”
“……”
谢景绥轻叹一声,大掌附上她发顶使劲揉了揉,“认得出我是谁不?”
“你是谁啊?”
鹿枝宁水汪汪的眼睛半眯着,俏脸凑近谢景绥,忽然,她咧嘴甜甜一笑,“哎呀,这不是我那特有钱的男朋友谢景绥么?偷偷告诉你啊,我跟他交往就是看上他的钱了。”
谢景绥无奈,这丫头喝醉酒后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不过,好在他身上还有她能看上的东西,好在她是财奴,偏偏他有钱。
“真帅啊,帅的我都想把你蹂躏了。”
鹿枝宁在谢景绥身上嗅了嗅,还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特别好闻。
谢景绥却忽然扬起笑容,菲薄唇瓣凑近她,声音充满蛊惑:“你想怎么蹂躏都行,我尽量配合你。”
鹿枝宁两眼一亮,“真的吗?”
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不假,鹿枝宁最后一丝理智也被这勾魂摄魄的男音吹散了,她抬起双手捧住谢景绥的脸,踮着脚就那么重重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吧唧——’
就跟自己占了便宜似的,鹿枝宁得意道:“真不错。”
谢景绥目光一暗,浑身仿佛被强大电流击中,每一根神末梢都在震颤。
他薄唇紧抿,垂眸凝视着她,只是那眼神愈发火热,就在鹿枝宁蹦蹦跳跳打算将他推开时,谢景绥猛地扣住她脑袋,倾身再次吻了上去。
辗转厮磨,逐渐加深。
窗外万家灯火,窗内只点了盏昏暗的壁灯。
暖橘色灯光忽明忽暗,将地上那两道抱在一起的人影拉的越来越长。
……
鹿枝宁是被疼醒的。
被脑袋疼醒的。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缓缓睁开眼,忽然背脊一僵,怎么觉得身后有道视线格外炙热?
一转身,谢景绥那张放大的俊脸瞬间映入眼帘。
鹿枝宁吓得一机灵飞快爬起来,“天杀的谢景绥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她迅速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好是昨天自己穿的那套,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稍稍放下心来,鹿枝宁又重新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
倒是谢景绥全程淡定的不行,始终保持着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躺的姿势。
鹿枝宁皱眉:“咋滴你是男美人鱼吗?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谢景绥看上去心情很好,他跟着坐起身表情略有些无辜,“难道不是鹿老师你抱着我不撒手,说想试试美男在侧的滋味?”
鹿枝宁矢口否认:“胡说八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说。”
怎知,谢景绥十分鸡贼的拿起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枝宁,乖,松手,我去隔壁睡。”
鹿枝宁瞬间脸红了,这声音……这声音真他妈好听。
“去什么去,都说了出事姐姐我负责,今天这个大门你休想踏出去,我非得体验下美男在侧是什么滋味!”
鹿枝宁被惊得目瞪口呆,“你确定这是我说的?谢景绥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非法手段伪造录音,谢景绥小心我告你啊!”
仿佛早就猜到鹿枝宁会抵赖,谢景绥轻叹一声又打开一段视频。
卧槽这个狗贼竟然还偷偷录视频?
视频里,她双手死死抱着谢景绥胳膊,“咋的我这一米八的床睡不下两个人?谢景绥老娘告诉你,老娘早就馋你身子了。”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鹿枝宁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她,卧槽她怎么可以在谢景绥面前原形毕露呢!
该死的酒精害人啊!
“虽然鹿老师再三对我上下其手,我依旧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鹿枝宁脸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怕鹿老师将我吃干抹净不承认,想留着等鹿老师清醒再……”
鹿枝宁皮笑肉不笑,“在什么?”
“任由鹿老师为所欲为。”
鹿枝宁咬牙切齿,抬手指向房门,“滚,你给我麻溜的滚!”
谢景绥叹息一声:“果然,鹿老师得到了就会丢弃,还好我没有让你得逞。”
鹿枝宁直接跳起来,“分手,现在就分手,老娘才不稀罕,老娘始终相信下一个更乖,你……”
怎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起身下床的谢景绥忽然走过来强行摁住她肩膀将她往下压了压,趁着鹿枝宁弯腰之际,谢景绥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洗漱完准备吃早餐。”
等人离开卧室,鹿枝宁还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
抬手附上唇瓣,那温热的触感还在。
鹿枝宁只觉得心里有大象在乱撞,心跳也愈发快了起来。
艹!
她的初吻没有了!
啊啊啊啊啊她的初吻没有了!
鹿枝宁有些抓狂,太敷衍了,她的初吻居然就被他这么敷衍的抢走了!
许久,鹿枝宁才犹如行尸走肉般来到客厅,见谢景绥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她,挣钱也乖巧的吃着泡在奶里的猫粮。
她眼神幽怨的瞪了眼谢景绥,拉开距离他最远的椅子坐下,“你怎么还不走?”
“今天周末,公司放假。”
该死的周末,她讨厌周末。
“夜不归宿,不怕你爸妈担心?”
谢景绥有些好笑,“枝宁,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吃完饭咱们还有事要做。”
鹿枝宁就跟一只炸毛的猫似的,立马变得张牙舞爪起来:“谁跟你有事要做了,你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