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
就在耿洋和女娲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筹码多到不想赢的时候,赌场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将臣身穿一套非常绅士的白色西装,步伐从容地走了进来。他的出现仿佛让整个赌场的气氛瞬间凝固,连空气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女娲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温柔。
“别闹了,跟我回去吧。”将臣的声音平静。
“……”
女娲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手中的筹码微微一滞,随即抬起头看向将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淡淡地看着将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耿洋同样抬头瞥了一眼将臣,随后像是看戏一般,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筹码。
将臣的目光扫过赌桌,最终停留在女娲身上,仿佛耿洋根本不存在一样。他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静:“你已经玩得够久了,该回去了。”
女娲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筹码抛了出去,“将臣,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
将臣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是的,跟我一起回去吧。”
“……”
女娲从赌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动作娴熟地夹在指尖,将烟头含在嘴里。
耿洋见状,立刻凑上前,掏出打火机,殷勤地为她点烟。
女娲深吸了一口,烟雾缓缓从她唇间吐出,缭绕在她冷峻的面容前。
她抬眼看向将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挑衅:“如果说……我不呢?”
将臣的眉头微微一挑,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女娲竟然学会了抽烟,这完全不符合她一贯的形象。
他的视线不由得转向耿洋,随后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责备。
女娲才出来多少天,就学会了抽烟。
真是胡闹!
耿洋却像是没看见将臣的眼神一样,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坐等事情发酵。
将臣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女娲,语气依旧平静,但多了几分严肃:“女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女娲轻轻弹了弹烟灰,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我当然知道。怎么,将臣,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将臣沉默了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女娲,别任性了。跟我回去吧,赌博在法律上来说,是严明禁止的。”
女娲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将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将臣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盯着女娲,仿佛在试图看透她的心思。
这是怎么了?
女娲怎么会变成这样?
将臣隐约感觉到女娲对他产生了不满,这种情绪在她冷漠的眼神和挑衅的语气中表露无遗。
他心中微微一沉,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女娲从来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更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抗拒。
他沉默了片刻,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些端倪,但女娲的脸上只有冷漠和疏离。
将臣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放缓了一些:“女娲,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如果有,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女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烟灰缸被她轻轻推到了一旁。她的动作显得漫不经心,仿佛将臣的存在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
“误会?”女娲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将臣,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相遇的时候?”
“……”
将臣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越发的感到不安。
女娲如此态度,是他从未见到过的,仿佛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瞬间被拉得很远。
这才过去几天时间?
而且他留在女娲身上的后手,也没有任何的反馈。
难道是叛逆期?
“女娲,你到底怎么了?”将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
女娲冷笑了一声,想了想,目光转向赌桌:“将臣,不如这样,你与我赌上一局,若你赌赢了,我可以告诉为什么。”
将臣充满了疑惑。
赌局?
甚至他还隐约看到了马叮当的影子,同样是这样的态度。
即便当年的他成功阻止了马叮当吸人血。
可到头来,马叮当依旧要在樱花岛上大开杀戒,他不得不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马叮当给封印起来。
他还因此受了重伤。
记得那时,马叮当即将陷入沉睡前,留下了一句话:“将臣,别让我醒来,你会后悔的!”
往事不堪回首!
“好。”将臣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跟你赌一局。”
女娲微微点头,她的目光扫过将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规则很简单,比大小。你赢了,我告诉你原因。你输了,该来的回哪去。”
将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顿时,他的气场全开,让在场的富豪们大气不敢喘一下,甚至其中一人连忙让出位置。
将臣坐在女娲对面,目光依旧平静,即便心中感到一阵不安。
这场赌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输赢都是他吃亏。
耿洋则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当年他错过了与马叮当最佳相识的时机,那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时不时浮现出来被刺痛一下。
这次,他同样要回报于将臣。
做该做的事。
拆散原剧cp,一直都是穿越者的主业。
这时,荷官开始发牌,女娲和将臣各自拿到一张牌。
女娲没有立刻翻开自己的牌,而是抬眼看向对面:“将臣,你确定要赌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你从未来过。”
将臣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翻开了自己的牌:一张大鬼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