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耀看着楼下的那个女人,拿起了酒杯。
就在此刻,楼下却是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一伙荷兰本地的几个水手,身上文着纹身,见到了在独饮的毒玫瑰,笑着上来敬酒。
毒玫瑰看了看对方,没有理会。
荷兰的海员,大都是有黑帮背景,见到了毒玫瑰,上来便是用粗言秽语一番调戏,随即用手势做着下流的动作。
花枝耀看到了毒玫瑰被人调戏,这哪坐的住?
我估摸着他是早就想等这个英雄救美的好机会了。
“吗的这几个荷兰佬,老子去教教他们做人!”花枝耀说道,从牛仔裤的后腰掏出了一把手枪。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要生事了,和我们没关系。”
话音刚落,毒玫瑰起身,对着那名荷兰水手一杯酒就泼了上去,并且用英文告诉他,自己今天心情不是太好,麻烦滚到一边去别添乱。
那几个荷兰水手瞬间动怒,操起了酒瓶要搞事,我和花枝耀在上面看热闹。
因为毒玫瑰身边也有几个人,但是身型比起那几个腰大膀圆的水手,好像是没什么胜算。
但是我和花枝耀都猜错了。
我只看到了毒玫瑰身边一穿着黑色功夫装的人,一个飞身跃起,跃过两张酒桌的位置!
凌空一个扫腿,直接抽在了一个水手的脸上。
一脚便是将那水手踢飞了出去,侧身砸在了酒吧吧台里,将整个酒柜都撞倒!
身边几个壮汉水手吓得目瞪口呆,转身拎着酒瓶就冲来。
只见那人身轻如燕,一番拳脚却是凌厉无比,正宗的白鹤拳法,将那几个壮汉打的是屁滚尿流!
“好身手!”我不由得称赞!
这转眼间的功夫,几个荷兰水手就趴在了地上,满脸是血求饶。
那黑衣人擦了擦拳头上的血,站在了毒玫瑰的身边。
“是不是想睡我?”毒玫瑰笑着来到那水手面前。
此刻的那挑事的水手已经吓得语无伦次,被毒玫瑰的几个门生按在了桌子上摆着双手摇头。
“我今天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你们非要来陪葬。”毒玫瑰笑道。
随即一把撩起了那水手的衣服,罩住了他的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银色左轮手枪抵着他的脑袋!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那水手顿时间没了声音,脑袋的鲜血噗噗地从衣服里流出来,映红了整张桌子!
酒吧里的侍应生已经吓得愣住了,另外几个水手吓得哇哇乱叫,跑了出去。
毒玫瑰丢了一叠钞票放在了吧台上,对着里面的侍应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顺便表示,自己吃剩的菜自己带走,你们收拾好餐桌就好。
毒玫瑰身后的几个门生一把拽了张桌布,将那死鬼给抬走。
我问道花枝耀:“怎么样,还打算泡不?”
“吗的我只感觉她够辣,没想到居然这么辣。”花枝耀哈哈大笑。
毒玫瑰此刻听到了我们说话,往楼上看了一眼。
“楼上香港来的朋友,麻烦你们了。”毒玫瑰派门生上前,递出了一叠钞票。
“不用了靓女,死了一个荷兰佬而已,我们没看见啦!”花枝耀笑道。
酒吧外面的护城河,扑通一声,几个门生将那死鬼丢进了水里。
河边吹着风,吹动着毒玫瑰的发丝。
“美女,交个朋友啦,和利群的,花枝耀。”花枝耀笑着伸出了手。
“久仰久仰,叫我玫瑰就好,我敬义的。”毒玫瑰点上了一根烟。
随即毒玫瑰看了看我,说道:‘这位靓仔好像很面熟,我们应该是见过。’
“没错,在豪哥的婚礼上见过一面。”我说道,阿月看了看我。
“今天失礼了,不好意思,心情不是很好,这位靓仔和美女请问是哪个字头的?”毒玫瑰问我和阿月。
“十四号孝字钟馗,这是我女朋友阿月。”我说道。
“原来你就是钟馗啊,这位就是蓝老总的千金,久仰,换个地方,我们再喝一杯吧。”毒玫瑰欣然邀约。
“好啊,换个地方,再喝一杯!”花枝耀意犹未尽地说道。
“算了,我们就不去了,大家走的路不一样,我拜关二爷,你拜五瘟神,十字路口送故交咯!”我说道,搂着阿月返回。
花枝耀见没趣,也跟着我们走了。
“喂,钟馗,人家热情邀约,就这么走了啊?”花枝耀问道。
“她刚才杀了人,这里是荷兰,别搞到司警过来,到时候给我满叔惹麻烦。”我说道。
我和花枝耀本就是港九反黑通缉犯,可别在这荷兰惹上什么事,我是陪阿月来旅游的,又不是来搞事的。
花枝耀觉得也是,这个女人他妈的脾气阴晴不定,走到哪杀到哪,确实有点麻烦。
回到了酒店
阿月质问我:“阿文,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女人,你怎么没告诉我?”
“豪哥大婚那天嘛,我碰见了青面仔,留下了号码,没带笔,当时借了她的口红。”我说道。
“哼,豪哥大婚那么多女宾客,你为何单独偏偏要问她要,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阿月白了我一眼。
“哎哟,不是啦,她当时刚巧走来嘛,我看上她?吗的这女人杀人跟杀鸡一样,哪里像是我阿月这样,温柔善良啊。”我笑着搂着阿月。
“哼,就会油嘴滑舌,走粉的女人,你玩不起,别让人给像是那鬼佬一样被一枪崩了,到时候让我给你收尸呀!”阿月掐了我一把。
“哎哟是啊我好怕怕,老婆你快点哄哄我,我今晚会尿床的。”我从背后搂着阿月,一阵耳鬓厮磨。
阿月拍了一下我的头,问我,这个毒玫瑰她来荷兰干什么?
我说,她不是说她心情不好嘛,因为今天她来我满叔这里是有事相求,想要合作欧洲面粉市场。
结果我满叔拒绝她了,所以她很不爽,我看她的那五瘟神,是白拜了呢。
“不许和粉圈的人有任何交往,哪怕她是豪哥的人也不行,明白没?”阿月说道。
“知道啦,你是我最大的大佬,我什么都听你的,oK?”我笑道,一把搂着阿月。
在荷兰逗留了几日,我和阿月即刻返程回去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