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frisk这次带着aliza走向哪个结局，也没有比他经历过的更糟了。
他按照murder说的剧情那样，帮忙阻拦了Undyne，给他们卖热狗，甚至去餐厅聊了一会儿天。
即使没有点餐，预约一份位置也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他基本按照剧情那样讲述，如果不是frisk那个好奇叛逆的小崽子执意“挑衅”的话，反正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sans，你不怕我走上老路吗？”frisk说。
坐在对面的骷髅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真想一把抓住烛灯，然后糊在frisk脸上。
好家伙，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走完剧情吗？非要跳出来，不能像aliza一样闭口默言吗？
缓平心中的闷气，sans平缓的说“首先我说一件事。”
“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跟踪你。”我看你们玩游戏，不比和murder待在一起有意思多了？
“其次，我并不憎恨你。”
“你对我来说可有可无，frisk。”sans插着手，“如果不是老女士让我照看你……你或许已经死了。”
“或许。”frisk指出这个词。
sans哼了一声，对他的敏锐感到不满：“好吧，我并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即使再次离开地底永远不回来，我也不会做什么。”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不恨你。因为我很明白，如果你没掉下来，也影响不了核心的损坏。”
“那么frisk，你为什么要回来？”
在frisk眼中那双白色的瞳孔在烛火的照耀下，有着审讯的意味。
frisk张了张嘴：“……我更喜欢在地底的环境。”
sans微笑：“那你从aliza听到的故事，有没有把我们全都杀死的愤怒？”
“还有你要怎么对待我这个杀死你们同类的恶徒？”他摊开一只手，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
frisk：“我不会这么做。”
sans挑眉：“哦？那你该不会是愧疚了吧，你明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因你而产生的。”
“你知道吗？我记忆停留在八年后，这里的和平对我来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我哪怕在怎么伪装，我都觉得憎恶。”
“我有种时时刻刻把他们重新拉回地狱之中，这样我就又能看到猎物因我而恐惧的神情。”
frisk愣住了，他第一次直面sans的恶意，直面了一个腐烂到扭曲的心理。
“我真的很看不惯她们无知的幸福，嫉妒到想要屠戮一切。”sans站起身。
“希望你来阻止我frisk，我在长廊等你。”sans说完就走了。
……
其实他对frisk说的话半真半假，他确实看不惯，但还没严重到要被宰了的程度。
毕竟他真心想要一个好的世界，他本来想让papyrus开心下去。
murder才是让他彻底下定决心的人，而aliza只是加快速度的辅助。
站在这金碧辉煌的长廊之中，sans看着干净到能当镜子的地步。
看着倒映着自己身影的地板，白色瞳孔有点黯淡下来，显然他在走神。
他说那些话只是让frisk加快脚步而已，他不喜欢浪费时间。
毕竟nightmare这个该死的威胁如同悬浮在头上的利剑不知何时落下。如果nightmare忙完事要过来的话，他和这个世界就要完蛋了！
不可以这样啊！
所以快点走完剧情吧！
“哒哒。”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黯淡的瞳孔瞬间凝聚起来，他抬起头看着走过来的两人，钟声也随之响起。
他说：“你终于做到了。”
“你旅途的终点触手可及。”
“不久你就会见到国王……同时决定了这个世界的未来。”
sans插着兜念着台词。
“但那是之后的事情了，接下来你将接受审判。”
这话一出，aliza紧张的看向frisk，她怕sans冲过来给frisk一个一斧头的审判。
“总而言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就省略了，让我们直入话题。”
“你……从未得到任何的LoVE。”
aliza迷茫脸。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天真无邪。你只是一直坚持着保持内心的底线。”
“不管你面临怎样的困难和挣扎，你都努力的做着正确的事情。你拒绝伤害任何人，哪怕你选择逃跑，这可比你上次选择好多了，不是吗？”
“你虽然没有获得LoVE，但你获得了……爱。”sans停顿了下。
“我这样的说辞你满意吗？小子。”sans微笑着。
面对人类固执的表情，sans说：“我承认我之前的话有些不对，但……时间来不及了，我只能靠撒一些小谎来逼迫你。”
“不过你的行为让我感到诧异，你竟然没有杀一个怪物，你坚持了你的想法。”
frisk的神情变得有些迷茫，他不明白sans为什么这么急切。
sans不想解释：“因为一些事故，如果你快点走到旅途的终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到时候我会给你些解释。”
“祝你好运。”
sans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