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我可是他爹!就是嫁出去!那我也是他爹!”
“老大!老大!”季老头站在门口喊着,季老大连忙跑了出来,“怎么了?爹?”
“走,咱俩去夏家,老四现在是秀才!我就是秀才他爹!那五十亩免赋税也得免咱家的地!还有这租金也得给我免了!都是我儿媳妇了!还收我钱!这叫什么事儿!之前的我就不用她退回了!以后每个月孝敬我一百两就行!”
季老大就这样听着季老头越说越离谱,也没有动作,气得季老头一个巴掌拍在季老大后背上,“还愣着干什么?叫上你兄弟,我们一起去!”
季老大回屋,季老头以为他去叫人了,在那气势汹汹的等着,好大一会儿没见人出来,又大喊道,“老大,老二,老三!老五!”
季老大出来手里还拿着断亲书,打开给他爹看,“爹,你的手印还在这印着呢!”
季老头想也不想就挥手,“我生他养他,一张纸怎么就不用养我了!快走走走!老二老三老五呢!赶快叫出来!”
其他孩子还小,他也没指望能有什么用。
季老大妥善的将断亲书装进怀里,“你去吧,爹,人家衙门还有一份断亲书呢!四弟现在是秀才,我想着人家知府大人也得站在他那边!你这去了这板子肯定是要挨的!我等会儿叫上二弟他们去衙门口等您!”
季老头被说的瑟缩了一下,也不吵着让他们去,准备自己去夏宅看看情况。“行行行,我先去看看,你们在家等着吧!”
夏宅里面正热火朝天准备去京城呢!
季淮序考上秀才,就可以入官学求学,要想继续参加乡试,就不只是四书五经了,那君子六艺全都得学!
祁举人这里就不合适季淮序了,华阳城倒是有一家何家书院也是教君子六艺,是华阳城最大的一家书院。
可是夏初让白管家了解过,这何家书院十分欺生,不是何家的人那些老师都不好好教育。
夏初肯定不能把季淮序送去这何家书院,那进京就是最好的打算了!毕竟三年一次的乡试也得在京城考试。
季老头在夏宅蹲了两天,早上起来就来夏宅不远处,怀里揣个烧饼一蹲就是一整天,两天过去,这把老骨头也是蹲不动了。
主要是老有人赶他,他东躲西藏的,也没看到老四出来,进进出出都是小厮丫鬟,真是晦气,季老头狠狠地啐了一口,捶着酸疼的腰转身离去。
夏初知道季老头走了,就立马叫来白管家,“白一鸣那边准备好了吗?”
“家主,二十二人已全部待命!”
“好,白管家,我和姑爷走了之后,夏家就拜托你了!”
“家主放心,每月我都会往京中送信,家主也不必担忧家里!”
“好。”
白一鸣的走镖队伍已经往京城走过三趟镖了!这次也是接了一个任务,护送一箱东西去京城城东三街慕容家交到慕容家主手里。
镖局一路上都是风餐露宿,行至一处山林间,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
众人警惕起来,白一鸣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大刀。
只见林间缓缓走出一群身着奇装异服之人,为首的是个女子,眼神冰冷。“此路是我开,留下钱财货物方可离开。”
白一鸣暗骂一声,他这条路走了三趟了,也没有遇到劫道的,怎么这一次护送家主反而遇到了!家主不会觉得我们这一行人不行吧!
白一鸣生气怒吼,“此路我走了数次,什么时候是你开的了!识相的就速速离开!”
双方瞬间剑拔弩张。
为首女子率先发起攻势,双剑使得十分利落,夏初没有想到白一鸣的身手竟如此之好,一打三也完全不落于人。
夏初发现这一行人注意力都在那个他们护送的箱子上,很多时候都是想拿刀砍箱子。
夏初倒是有些好奇了,精神力扫了下箱子,大箱子里套着小箱子,竟有三层上锁的箱子,而最后一个小箱子里被绒布包裹的严实,里面藏着一尊白玉石像。
夏初奇怪,仔细探查这白玉石像有什么奇特之处,在这玉石像的中间有个小黑点,是一枚沉睡的虫卵,难道这就是这群人打劫的目标?
对面的人刚才没想下死手,自家这边都是轻伤,可是现在那为首的女子有些不耐烦了,那招招都是死招。
白一鸣一时不敌,被剑划伤了手臂,夏初向前迈步,“你们是要抢夺这个箱子?”
女子冷笑,“箱中之物本就属于我们族遗失之物,今日定要取回。”
夏初说道,“箱中之物是我们受他人所托送往别处,你现在是拿不走的。”
“拿不拿得走你说了不算!”女子动了怒气。
夏初无奈的耸了耸肩,一把迷药撒出,精神力控制着迷药不被自己人吸入。
完成之后拍了拍手,“现在我说了算了吧!”
女子刚要上前,双腿一软,直挺挺倒下,紧接着三三两两的人全都倒下。
白一鸣瞪大眼睛看向夏初,咽了咽口水,一脸崇拜,“家主,这是什么武功?”
夏初指着那些人,“迷功!你先去把他们抬到路边,我们要继续赶路了!”
“是是是!”白一鸣干劲十足!指挥着镖局兄弟动手。
白一鸣他们也没客气,直接把他们抬到一边,马车一辆接一辆的继续上路。
受伤的人都在马车上开始上药,就白一鸣随意撒了金疮药,就在夏初马车外面磨磨蹭蹭,夏初忍无可忍扔给他一包迷药。
这还是她特意根据这个世界配的迷药,不然那药剂还是太超前了!
白一鸣拿着迷药,自言自语,“迷功?迷药?”咧嘴笑了起来,宝贝的放在怀里拍了拍,“这可是好东西啊!”
到京城需要赶半个月的路,这一路上他们都是在驿站歇歇脚,没有进任何一座城池。
他们后面也一直跟着那些奇装异服的人,不过一直保持着距离,甚至好像跟在后面在护送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