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蒙心!我看你蓄意谋杀!”皇上怒不可遏地指着苏婉晴说道。
苏婉晴吓得瘫倒在地,涕泪横流:“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皇上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饶命?你犯下如此重罪,还妄想求得宽恕?”
苏婉晴浑身颤抖如筛糠,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一时糊涂,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求皇上看在臣妾往日对您的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皇上怒极反笑:“忠心?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竟还有脸提及忠心?你嫉妒苏璃月,就要下此毒手,若此次饶了你,日后这宫中还有何安宁可言?”
苏婉晴绝望地抱住皇上的腿,哭喊道:“皇上,臣妾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啊。”
皇上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你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行,还指望朕能心慈手软?若不严惩,如何以正国法,如何给苏璃月一个公道!”
此时,一旁的苏怀瑾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皇上息怒,小女无知犯下大错,都是微臣教导无方,微臣愿替小女受罚,请皇上饶她一命。”
皇上怒视着苏怀瑾,喝道:“苏怀瑾,你身为朝廷重臣,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你也难逃罪责!”
苏怀瑾泣不成声:“皇上,微臣罪该万死,只求皇上能网开一面,给小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上冷哼一声:“改过自新?她险些害人性命,此等罪行天理难容!”
周围的大臣们也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贸然求情。整个宫殿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苏婉晴仍在苦苦哀求:“皇上,臣妾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做一个本本分分的人,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皇上不为所动,决然道:“来人,将苏婉晴拖下去,打入大牢,等候处置!”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苏婉晴拖走。她的哭喊声在宫殿中回荡,渐渐远去。
皇上看着苏怀瑾,说道:“苏怀瑾,你教子无方,即日起闭门思过,好好反省!”
苏怀瑾瘫软在地,喃喃道:“谢皇上恩典。”
皇上甩袖而去,众人皆留原地,心中皆满是对此事的惊愕与慨叹。此事过后,宫中人人自危,皆知触犯国法之结局将会何等悲惨。而苏璃月历经此番波折,亦愈发小心谨慎,唯恐再遭人构陷。
苏璃月回到自己的寝宫,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面容,思绪万千。曾经的她在宫中虽不算得宠,但也过得平静自在。可如今,苏婉晴的嫉妒与狠毒让她险些丧命,也打破了她原本安宁的生活。
想起苏婉晴被拖走时那绝望的眼神,苏璃月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在这深宫中,善良若没有锋芒,就会成为他人欺凌的对象。她暗暗发誓,定要保护好自己,不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
此后的日子里,苏璃月不再轻易相信他人。哪怕是曾经关系不错的姐妹,她也会在相处时多留一个心眼。每日的饮食,她都要让心腹宫女反复查验;收到的礼物,也必须仔细检查有无异样。
曾经喜爱的花园,如今她去时也会留意周围是否有可疑之人。偶尔与其他妃嫔相遇,对方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能让她揣测许久,担心其中是否暗含阴谋。
就连夜晚入睡,她也难以安心,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梦中,苏婉晴那狰狞的面孔总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