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片农田路口,李家村村民们正守望秋收。此时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孩子们还在玩耍。拐进李村道后,李大力见着村里负责看管稻田的年轻人,彼此寒暄几句并给对方几根烟以示友好了。
走到村口,一群孩子蜂拥而来围着喊爷爷,李大力从书包里拿出奶糖、糖果散给他们。“今天早上叫哥哥的那个家伙没来?生病发烧了吧?”
从一个小男孩儿处得知消息后,心中记挂着。
李大力决定先看看七爷的病情。到院门口遇到七大爷抽旱烟,“李大叔,早安”
,李叔回应。得知儿子病重的消息,七大爷忧心忡忡。进屋看到一位女性用冷毛巾为孩子降温,情况不容乐观,李大力建议立即送医以免发烧引起脑膜炎,还给了二元钱用于医药开销。同时叮嘱以后要好好照顾,并安慰老人不用担心还钱之事。
告别离开,心里想着村民间的温情实在令人动容,可接下来的事情却令他感到无奈——迎面碰上滚刀肉老伯(村中一位刻薄的人),后者趁机索要祭品酒瓶,硬拽入屋进行祭祀礼仪,结果浪费了好多零食才摆脱。
到达奶奶家门口时已是傍晚,院子里李老汉依然辛勤劳作着。看见长孙的到来喜笑颜开。询问粮食物资后确认足够,才真正安下心来。然后准备午饭并拿出准备好的好东西与老人家同享,尤其是让其喝茅台美酒。期间聊天了解到大部分村民都已上山劳作去了;随后李大力小盹片刻。醒来看见奶奶已经在身边等待,一家人享受着简单而温暖的家庭生活。当孙子提出做粥,奶奶乐呵呵地让他展示厨艺,同时也提醒二侄一家也来看看。
整个过程虽有波折但充满了温情,在这乡村角落里度过了温馨一天。
“大哥,我可想你了。”
王小勇一边朝厨房跑去,一边喊道。
“我也想你,二弟。”
见两个弟弟走进来,张伟手中握着切好的苹果分给了他们。两兄弟接过苹果闻了闻,笑眯眯地说:“谢谢大哥。”
张伟又给老奶奶和父亲递去了两瓣苹果。这对年长的夫妻对于张伟带东西回家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再询问来历,每次都各有不同。他们细细嚼着这红苹果片,“娘起来没有?”
屋外传来陈强的声音。
父亲放下手里的苹果,拿起酒瓶径直进屋里。陈强进来只见到老头快步向屋里走,便喊住:“爹,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呢?”
老头头也不回回答说:“有人追我呢。”
“三哥,三嫂,”
张伟叫了句。陈强笑道:“瞧咱们这兄弟长得,都长高了嘛。”
三嫂也附和:“不止高了,更帅气了些,”
夫妻俩先赞起张伟。老太太递给两人各自一块被咬了一口的半个苹果说:“你们吃了吧,我不大喜欢吃酸味。”
三人一致拒绝道:“您自己留着吃。”
陈强可不客气地拿过咬一口再交给媳妇打趣说:“咱妈见到她大孙子就像吃饱了一样,什么都不愿意要,对不对啊?”
说着坐到老人旁边逗她说笑还问要不要揉腿放松。“就喜欢这样油腔滑调的小辈儿,你就喝你的吧,我都吃饱了,不想再吃了。”
张伟的父亲则端上新一壶酒坐在桌子旁自酌着;陈强才看见桌子上的美食问道:“你喝酒怎么没叫我?”
“这是你大哥孝敬的。”
他父亲说道,“你也该懂得尊重,好好学学他。”
陈强并不放在心上取走了杯子直接抿一小口道:“多亏了您老爱我。”
老太太在躺椅上笑着回应说,谁有吃的嘴就甜,有了酒就说父母好;老头听了后又重新倒了一杯给他继续说道:“现在的孩子就是这么孝顺能干,让人欢喜得很啊!”
吃过午饭后,陈强便带同一家人前往山上去采摘野生食材或砍柴为两家做储备。
家里剩下两位老人及张伟,他在拿出一个木盒给两位长者,解释说那是他姐姐让他带给她的宝贝儿子用的存款以及嫁妆首饰。
随后,他也准备上山。离家前,叮嘱爷爷奶奶注意安全。带着工具来到曾经捕猎的地方检查设置好的陷阱并收下了不少鸟儿。
当夜降临,张伟下定决心必须努力赚钱,为将来购买古董或建房筹钱。尽管当前金子虽多但作用有限——在这个年代黄金价值并未得到充分体现,所以急需增加货币收入。
第二天一大早出发时,在村里遇见了村长李六。寒暄几句了解一些村民事务变化后,回家与家中的弟弟一起动手做了鱼篓准备放到河中捉鱼。通过自己的办法解决了鱼食问题,在大家帮忙之下将装满诱饵鱼笼放置于水中。
次日早晨,天还没全亮,张伟带领王小勇、王小虎出门看是否能收获些新鲜鱼儿。他们一路交谈,憧憬着今天的收成是否会如预期的好。
在一条流动的河边,五六个人聚在一起,他们蹲在地上抽着烟。这几个人中有李石头、李锄头、李铁棒,还有几个名字不太清楚的人,围着一个绳子低声交谈。
“小祖爷爷。”
一个年轻的声音恭敬地呼唤着。这小子前途无量,称呼得又大又尊敬。李老福微笑着点了点头,轻拍他的肩膀,等所有人都喊完他,才站直身子。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
还没等李老福有所表示,李石头就抢话说:“老福叔,这件事我来处理吧。”
随着李老福把渔筐拉到岸边,筐里的鱼扑腾得厉害。几个人围了上去,看到筐里只有五六条鱼,但最小的一条也有一斤多。显然是因为筐眼太大,小鱼已经逃走了。
“老福叔,您太牛了,真没想到这里还能抓到这么多鱼!”
李石头惊叹道。
李铁棒手里拎着一条两斤多重的鱼赞叹道:“老福叔,您捉鱼的技术真简单,好像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对于这点,李老福倒是显得平淡,亮马河有鱼是常事。他弯下腰选了两条鱼交给李小龙和李小虎,吩咐道:“石头哥,你把这两条鱼带到大队去吧。”
其他人露出感激的眼神,“谢谢老福叔!”
李老福并不在意,在这个村子里,在艰难的时候能供养他们,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几个人结伴走向村部,看见李六叔坐在村口。李老福带着两个孩子朝家走,刚走没多久,李六叔追上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