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内,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棂,洒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时光的印记。书案上堆满了奏折和书籍,淡淡的墨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种庄重而宁静的氛围。太子赵治身着明黄色常服,端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一卷书,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问题。韦睿,也就是小尾,身着一袭青衫,恭敬地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叠刚从皇家书房取来的书籍,静静地等待着太子的吩咐。窗外,几只麻雀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气。
太子抬起头,目光落在韦睿身上,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韦睿,近来你在东宫的表现,孤甚是满意。你为人正直,提供的建议条理清晰,总能切中要害。而且你忠心耿耿,实乃难得的人才。”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透着一股威严,却又不失亲切。
韦睿闻言,心中一暖,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殿下过奖了,韦睿只是尽了自己应尽之责,不敢居功。”他低着头,语气谦逊,双手微微收紧,显示出内心的激动与感激。他在心中暗想,一定要更加努力地辅佐太子,不辜负他的信任。
太子摆了摆手,笑道:“你不必过谦,孤看人向来很准。你在东宫这段时间,不仅协助孤处理政务,还能在关键时刻提出中肯的建议,实乃孤的得力助手。”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欣赏,“昨日你提及那贪墨官员的处置之法,甚合孤意,今日大理寺已传来消息,果然查出不少线索。”
韦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恭声道:“殿下英明,韦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能得殿下赏识,已是莫大的荣幸。”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似在暗下决心,要更加努力地辅佐太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名太监低声禀报:“殿下,公主殿下来了。”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忙道:“快请皇姐进来。”不一会儿,赵希若身着淡紫色朝服,缓步走进书房。她步履从容,气度沉稳,目光扫过韦睿时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转向太子,微笑道:“太子,近来朝堂之事繁忙,你可要多加保重。”
太子起身相迎,笑道:“多谢皇姐关心,孤自会注意。皇姐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赵希若轻轻一笑,目光再次落在韦睿身上,道:“无甚大事,只是听闻你在东宫新得一助力,特来看看。”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带着几分深意。
太子闻言,哈哈一笑,指着韦睿道:“皇姐说的是韦睿吧?他近来的表现确实不错,孤正想着如何好好栽培他。”韦睿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心中却因太子的信任而涌起一股暖流。
太子赵治与赵希若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壶清茶,茶香袅袅升起,氤氲在空气中。韦睿已退至一旁,恭敬地整理着书卷,耳边却不时传来两人的对话。
赵希若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转向太子,微笑道:“太子方才说要栽培韦睿,我看此子确有潜力,不如我们商议一下,如何让他更进一步?”她的声音清亮,语气中带着几分果断。
太子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孤也是这个意思。韦睿聪慧机敏,又忠诚可靠,若能好好培养,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如今虽在东宫为侍读,却还未有系统的学习,不如从文武两方面着手。”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赵希若闻言,轻轻颔首,附和道:“文武兼修,确实是个好主意。太子以为,文的方面该如何安排?”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询,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太子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自信:“文的方面不难。孤每日有太傅教习文章与策论,韦睿作为侍读,可随孤旁听。他识字颇多,领悟力也不差,想来跟得上太傅的课程。此外,皇家书房藏书丰富,孤常命他取送书籍,他大可多取几卷,自行研读。文房四宝也一应俱全,不必担心。”他顿了顿,又道,“如此一来,他的学问定能日益精进。”
赵希若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笑道:“太子此法甚好,文的方面既有太傅教导,又有藏书可读,韦睿若能勤勉,必有所成。”她放下茶杯,话锋一转,“那武的方面呢?韦睿如今并无武功傍身,若遇危急时刻,恐难自保。”
太子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皇姐所言极是。武的方面,孤倒有几个人选,可供韦睿学习。只是不知这些人是否愿意教授,还要看韦睿自己的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显然对武学的安排还未完全定下。
赵希若轻轻一笑,接过话头道:“太子不必多虑,我倒想起一人。之前护送我回京的王不二,虽已返回,但他曾提起过他的师傅——德昭寺的武教头冉性大师。此人拳法剑法皆精妙,若能得他指点,韦睿的武艺定能突飞猛进。”她的声音平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太子眼前一亮,拍手笑道:“皇姐说得好!冉性大师名声在外,若能收韦睿为徒,确实是桩好事。”他顿了顿,又道,“此外,孤还想到几位高手,或许可为韦睿所用。”两人的目光交汇,似已达成某种默契,书房内的气氛愈发融洽。
清晨,东宫的演武场旁,一座古朴的学堂内传出朗朗读书声。太傅李玄清身着儒服,手持一卷古书,正在为太子赵治讲解其中深意。学堂内,书香浓郁,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窗外几株翠竹随风摇曳,增添了几分雅致。韦睿坐在太子身旁,身前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放着笔墨纸砚,他一边聆听,一边低头记录,神情专注。
李玄清声音洪亮,讲解道:“古书有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此乃言君子心胸开阔,不为琐事所扰。太子日后为国之储君,当以此为鉴。”太子赵治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偶尔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字。
韦睿虽是旁听,却听得极为认真。他手中的毛笔不时在纸上勾勒,将太傅的讲解一一记下。太傅讲到“学而时习之”时,他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与我从前在药铺读书的道理颇有些相似,果然学问之道,贵在勤奋。”他抬头望向太子,见对方也在思索,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自豪之情,能与太子同窗,实乃难得的机遇。
课毕,太傅收起书卷,目光扫过韦睿,略带惊讶道:“韦睿,你虽是侍读,却能如此专注,倒是难得。”太子闻言,笑道:“太傅有所不知,韦睿聪慧过人,近来辅佐孤处理政务,也颇有见地。”李玄清捋了捋胡须,点头道:“如此甚好,既有心学,便不可荒废。”
待太傅离去,太子转头看向韦睿,微笑道:“韦睿,太傅的课如何?”韦睿恭敬回道:“殿下,太傅学问渊博,讲解深入浅出,韦睿受益匪浅。”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日后你便随孤一同听课。至于书籍,皇家书房就在东宫西侧,你可随时前往,挑些喜爱的书卷研读。”
韦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忙行礼道:“谢殿下恩赐,韦睿定会勤奋读书,不负殿下期望。”太子摆手笑道:“不必多礼,孤知你好学,只要你用心,孤自会支持。”说罢,他起身走向书房,韦睿紧随其后,心中暗下决心,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提升自己。
不多时,两人来到皇家书房。书房内,书架林立,藏书浩如烟海,书卷散发着淡淡的陈香。太子指着一排书架道:“这些都是孤常用的典籍,你可随意挑选。”韦睿点头,目光在书架上流连,最终取下一卷古书,翻开几页,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东宫偏殿内,阳光透过窗纸洒下柔和的光晕,殿内摆放着几张梨木椅,墙上挂着一柄长剑,剑鞘上雕刻着精致的云纹。太子赵治与赵希若坐在主位,正在商讨韦睿的武学安排。韦睿站在一旁,低头聆听,不时点头,神情中透着几分期待。
赵希若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转向太子,微笑道:“太子昨日提到几位高手,我思量了一番,觉得他们皆是良师。今日不妨细说一二,也好让韦睿有个准备。”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威严。
太子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皇姐所言极是。武的方面,孤想到几人,皆是当世俊杰。第一位是御马监骠骑将军兰雨何,此人对御马、养马、驯马之道颇有造诣。若韦睿随他学习,不但能精通骑术,日后行军作战,也能多一份助力。”他的语气平稳,似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面。
赵希若轻轻颔首,附和道:“兰将军确实是个好人选。骑术乃武将必备之技,韦睿若能得他指点,定受益匪浅。”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提及的冉性大师,也不可忽视。他的拳法剑法独步江湖,若韦睿能学到一招半式,便足以防身。”
太子闻言,眼中一亮,笑道:“皇姐说得不错,冉性大师若肯收徒,韦睿的武艺必能大进。此外,孤还想到御林军弓营统领刘沐风。此人箭术超群,千步之外可取敌将首级,若韦睿随他习箭术,日后战场上便多了一分杀敌之力。”他越说越兴奋,似已看到韦睿手持弓箭的英姿。
赵希若微微一笑,补充道:“还有一人,太子不可忘了。大内国师清风道人苗长生,其内功心法独步天下,且道家轻功‘青云纵’轻灵飘逸,若韦睿能得他传授,便可内外兼修。”她的目光转向韦睿,带着几分期待。
韦睿听到此处,心中波澜起伏。他虽聪慧机敏,却从未习武,如今听闻这些名师,怎能不心动?他恭敬地看向太子与赵希若,试探道:“殿下,公主,这些师傅皆是当世高手,韦睿何德何能,能得他们指点?”
太子哈哈一笑,摆手道:“韦睿,你不必妄自菲薄。他们定会乐意相授。你只需用心学便是。”赵希若也点头道:“正是如此,只要你肯学,他们不会推辞。”
韦睿闻言,心中一阵激动,暗道:“既有如此良机,我定要努力习武,不负殿下与公主栽培。”他站在一旁,目光坚定,似已下定决心。
东宫花园内,秋风轻拂,落叶飘零,铺满青石小径。几株菊花开得正盛,黄白相间,散发着淡淡清香。太子赵治与赵希若并肩而行,身后跟着韦睿,三人漫步于花园中,气氛轻松而融洽。太子手中拿着一枝刚折下的菊花,似在赏玩,赵希若则不时侧头与他低语。
走至一处凉亭,太子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韦睿,微笑道:“韦睿,方才我和皇姐商议了你的文武学习之事,你可都听见了?”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关切。
韦睿连忙上前一步,恭敬行礼道:“殿下,韦睿都听见了。殿下与公主为韦睿安排如此周全,韦睿感激不尽。”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眼中闪过一丝诚挚的光芒。
赵希若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看着他,道:“韦睿,你不必急着谢我们。这些安排虽是我与太子所定,但你自己的意愿也很重要。你既要文武兼修,可有什么想学的,或是心仪的师傅?”她的话语轻缓,却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韦睿闻言,心中一震。他抬起头,看向太子与赵希若,试探道:“殿下,公主,韦睿从未习武,对这些皆是门外汉。若能先从拳法剑法学起,再习骑术与箭术,最后修习内功轻功,不知可否?”
太子听罢,点了点头,笑道:“你这想法不错,先打好根基,再学其他,也算循序渐进。”他转头看向赵希若,“皇姐,你觉得呢?”
赵希若轻轻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韦睿考虑得周全,先学拳剑确实是个好起点。冉性大师的武艺扎实,若他肯教你,你便能有个好的开端。”她顿了顿,又道,“至于其他师傅,可慢慢安排,你不必急于一时。”
韦睿听罢,心中一阵欣喜,连忙躬身道:“谢殿下与公主指点,韦睿定会按此顺序学习,不敢懈怠。”他的声音中透着坚定,似已将这些安排深深记在心底。
太子摆手笑道:“好,既如此,孤便着手安排。你先随皇姐联系冉性大师,其他师傅随后再说。”赵希若也点头道:“我已经着人去请冉性大师了。”亭中三人相视一笑,气氛愈发融洽,韦睿心中则充满了期待与动力。
东宫正殿内,晨光透过殿门洒入,照亮了殿中精致的雕梁画栋。太子赵治身着朝服,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却似无心翻阅,脸上挂着掩不住的笑意。殿内几名侍从来往忙碌,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扰了太子的好心情。韦睿与赵希若的对话刚结束,太子此刻仍沉浸在喜悦之中。
一名老太监端着一盏茶走上前,低声道:“殿下,茶已备好,您请用。”太子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笑道:“今日心情甚好,这茶也格外香醇。”老太监闻言,躬身退下,心中暗道:“看来韦睿真是得殿下欢心了。”
不多时,赵希若从偏殿走入,见太子如此,微笑道:“太子今日兴致颇高,可是因韦睿方才那番话?”她缓步上前,在一旁坐下,目光中带着几分探询。
太子放下茶盏,哈哈一笑,回道:“皇姐说得不错!韦睿那小子,方才一番肺腑之言,着实让孤感动。他虽出身寒微,却有如此忠心,日后若能成才,定是我大梁之福。”他的声音中透着兴奋,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赵希若轻轻点头,附和道:“韦睿确有赤诚之心,方才他那感恩之情,不似作伪。我看此子潜力无限,若能文武兼修,未来必不可限量。”她顿了顿,又道,“太子既如此看重他,不妨多加提携。”
太子闻言,点了点头,沉吟道:“皇姐所言极是。孤原先只觉他聪慧可用,如今见他如此忠心,更觉他是可造之才。文有太傅教导,武有诸位师傅指点,他若能用心,孤便多了一个得力臂助。”他越说越高兴,似已看到韦睿成长后的模样。
赵希若微微一笑,建议道:“既如此,太子不妨亲自督促他的学业,也好让他更加尽心。”太子拍手笑道:“好主意!日后孤每日听课,便让他随侍在侧,武学之事,也可时时询问进展。”他的目光转向殿外,似在畅想未来。
殿内气氛愈发轻松,太子起身,踱步至殿门前,望着远处花园中的菊花,轻声道:“韦睿有此心志,孤甚是欣慰。日后东宫之事,有他在,孤便可少操几分心。”赵希若起身跟上,笑道:“太子既有此贤才,自当好好栽培。”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皆对韦睿的未来充满期待。
东宫偏院内,秋风瑟瑟,几片枯叶随风飘落,落在青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院中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柄木剑与几卷书册,似是专为韦睿准备。韦睿身着青衫,手持一卷书,正在院中来回踱步,眉头微皱,似在思索什么。不远处,几名侍从正在搬运一架木制箭靶,显然是为他日后的习武做准备。
一名侍从走上前,低声道:“韦大人,公主命人送来的木剑已备好,箭靶也安置妥当,您可要试试?”韦睿闻言,放下书卷,转身看向那柄木剑,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走上前,拿起木剑,轻轻挥动几下,感受着手中之物的轻重,喃喃道:“这便是我习武的第一步了。”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赵希若提及的冉性大师。那拳法剑法的传奇,让他心生向往。他转身看向侍从,问道:“公主可有消息传来,冉性大师何时能到?”侍从恭敬回道:“韦大人,公主已修书给王不二,昨日已有回信,说大师近日便会启程。”
韦睿点了点头,心中稍安。他将木剑放回桌上,又拿起一卷书册,翻开几页,上面记载着基本的剑术要领。他一边研读,一边试着比划几下,动作虽显生疏,却带着几分认真。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的他,已沉浸在武学的世界中。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赵希若缓步走进偏院。她见韦睿如此,微笑道:“韦睿,看来你已迫不及待了。”韦睿连忙放下书卷,上前行礼道:“公主,韦睿只是想早做准备,不敢懈怠殿下与公主的栽培。”
赵希若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桌上的木剑与书册,道:“准备得不错。冉性大师擅长拳剑,你既要随他学习,这木剑便是好的开始。此外,兰将军等人随后也会安排,你且先熟悉这些基础。”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鼓励。
韦睿恭声道:“谢公主指点,韦睿定会用心准备,争取不让师傅失望。”赵希若轻轻一笑,转身离去,留下韦睿独自在院中。他拿起木剑,再次挥动几下,心中暗道:“习武之路,就从此刻开始吧。”秋风吹过,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
东宫外的一处空地上,秋日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明亮,几株古树挺立四周,树影婆娑,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一名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站在空地中央,他身形瘦削却挺拔,双目炯炯有神,手持一柄长剑,气度沉稳,正是德昭寺的武教头冉性大师。韦睿身着练功服,恭敬地站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柄木剑,神情中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冉性大师目光扫过韦睿,声音低沉道:“你便是韦睿?王不二信中提及,说你聪慧过人,又得太子与公主看重,欲随我习武,可有此事?”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威严。
韦睿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回大师,正是如此。韦睿蒙殿下与公主栽培,得以拜大师为师,学习拳法剑法,恳请大师不吝赐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眼中满是敬仰。
冉性大师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虽无武功根基,但眼神清正,似有几分韧劲。习武之道,贵在坚持,你可有此准备?”韦睿恭声道:“大师,韦睿虽是初学者,却愿全力以赴,绝不敢偷懒!”
冉性大师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满意。他将长剑插在地上,缓步走近韦睿,道:“好,既如此,我便先教你一套基础剑法,名为‘清风十三式’,此乃入门之法,重在稳扎根基。”说罢,他从韦睿手中接过木剑,轻轻一挥,剑风呼啸,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
韦睿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惊叹不已。他接回木剑,试着模仿大师的动作,却显得笨拙无比,手腕一抖,险些脱手。冉性大师见状,也不责备,只是淡淡道:“初学之人,皆是如此。你需记住,剑法之道,先求稳,再求快。”
韦睿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挥剑。这一次,他放慢动作,尽力模仿大师的姿势,虽仍不熟练,却已有些模样。冉性大师站在一旁,偶尔出声指点:“腰要沉,手腕用力,步子莫乱。”韦睿一一照做,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心中却充满了动力。
空地之上,师徒二人一教一学,阳光洒下,映出他们专注的身影。韦睿的剑法虽稚嫩,却已迈出第一步。